第(2/3)頁 畢竟莉莉絲給她的印象非常深刻,似乎很喜歡自己兒子,上次就赤果果的從不遮掩。 吃過晚餐,黃老家里開始放哀樂,接著法師開始進廠,敲鑼打鼓,鞭炮聲一直不斷,張宣整個上半夜都沒怎么合眼。 不知道怎么的,他躺在床上睡不著,突的有點想念三樓的鋼琴聲了。 說來也怪,不知道是文慧人看起來太舒服的原因,還是鋼琴確實彈的好。 文慧手下的鋼琴聲總是給他一種獨特的意境:仿佛琴聲穿過門外灑滿銅綠的門環,穿過布滿漁火的江堤,闖過布滿螢光的蘆葦群,繞進茅草旁的巷弄,滑進郊外的山林,徘徊寒風凜冽的村口,在清涼的窗外,悠悠蕩蕩。 頭一次,張宣因為琴聲睡著了。 ...... 次日,吃過早餐,張宣準備出門時,家里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陽永健。 張宣驚訝問:“才兩個月沒見,你怎么曬成這個鬼樣了?比煤炭還黑?要不是看到你的兩個羊角辮,我都打算操起棍棒把你打出去了。” 陽永健白他一眼,“我又不像你,你如今又是大作家啊,又是千萬富翁的,可風光了,不為錢發愁,我這升斗小民可不一樣?!? 張宣給她打一瓢新鮮的井水,不滿道:“你既然都知道我是大作家了,還是千萬富翁,怎么也沒見你對我有點敬畏之心?” 陽永健呵呵一笑:“我為什么要敬畏你?在我眼里,大作家和千萬富翁都是你的一張皮,剝開皮,你還是那個我認識十多年的痞子?!? “能不能好好說話?!? “想要我好好說話,就別拿你的那些身份壓我?!? 得,這姑娘就是屬驢的。 張宣好奇:“暑假你到底干了啥子,硬生生把一個姑娘弄成了漢子?” 陽永健看一眼旁邊的歐陽勇,想了想,還是說:“我去了一趟我爸那?!? 張宣懂了:“所以你就還跟著挖了兩個月的煤,把自己身上最后一點女人味也挖沒了?” 陽永健自我笑笑,沒好氣道:“我有沒有女人味,關你什么事,又不用你做我的入幕之賓?!? “嘖嘖!” 張宣嘖嘖好幾聲,圍著她轉一圈,就挖苦說:“變了,你變了哎,我記憶中的陽永健可從來不會說入幕之賓這個詞。” 陽永健喝完井水,把瓢放一邊就還嘴:“那說明你并不十分了解我。” 十分? 我十分了解你干嘛? 要是十分了解你了,那不成我的女人了? 看一眼這羊角辮,再看一眼這黑乎乎的妞,張宣想象一番要是她在自己身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