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鄧今天興致格外好,拿出兩瓶白酒,就對張宣和阮得志說: “我們有段日子沒湊一起喝了,今天這兩瓶喝不完,就是不給面子,以后千萬別跟我說:老鄧我們喝酒吧。” 看到兩瓶白酒,張宣頓時感覺兩眼發黑,第一時間竟然有種想逃離現場的沖動。 老鄧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連忙對旁邊的杜雙伶說: “小杜啊,你要看好你家男人,小小年紀就總是偷奸耍滑,這怎么行?要是都像他這么喝酒,人家白酒廠家不都得倒閉?國家GDP還怎么發展?” 杜雙伶笑吟吟地說:“老鄧,國家GDP不靠這點,不要總是欺負他。” “嘿,我欺負他?你可不知道這小子的嘴有多損了哦,我經常被他氣得想找掃把。”回憶起過往,老鄧那也是一把辛酸淚。 張宣笑呵呵地端起酒杯,“來,老鄧,我們單喝一個。” “要來就來一杯。”老鄧覺得這是報仇的最好機會。 張宣想了想,覺得杯子也不大,依了。 事實證明,老男人不是喝白酒的料,該投機還是的投機。 還在有雙伶在,白酒換成白開水都不用吩咐。 那副夫唱婦隨的模樣,把文慧和鄒青竹看得好無語。 倒是阮得志跟老鄧臭味相投,兩人一聲哥倆好的你一杯我一杯,一瓶白酒很快見底了。 “雙伶、張宣,我跟你們倆喝一個,祝你們長長久久,白頭偕老。”鄒青竹尋著空隙,端起杯子跟兩人說。 “好,謝謝青竹。”杜雙伶拉著張宣胳膊,三人喝上了。 有樣學樣,文慧也跟著敬了兩一杯。 不到片刻功夫,半杯白酒下肚的杜雙伶立馬紅了臉,大眼睛眨巴眨巴,快要暈了。 張宣看笑了,趕忙從后面攬住她,讓喝點湯緩緩。 文慧和鄒青竹也看笑了,文慧這時端起杯子跟張宣說:“我爺爺很喜歡你的手稿,說字寫得很漂亮,讓我謝謝你。” 當然得謝謝我,獲獎后這手稿的價值自然水高船長,不過張宣就不是那種愛計較這些的性子。 跟文慧碰一個,道:“咱們誰跟誰啊,不要說這些虛頭巴腦的,來,喝。” 見他豪爽地干了小半杯,文慧眼睛飄了飄,猶豫小會后,下一秒也擰著性子干了小半杯。 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文慧步入了雙伶后塵,安靜坐在座位上,像個木頭一樣等著身體自行解酒。 幸存的鄒青竹捂嘴直笑,連忙對看過來的張宣擺手求饒: “別,不要,我和文慧要是都喝醉了,晚上可沒人管我們。” 張宣覺得這話在理,遂又把目光瞄向了正要拼酒的兩人。 但踟躕過后,他還是聰明地選擇明哲保身。 這個晚上一直鬧騰到10點多鐘才散。 阮得志依舊不是老鄧對手,喝一次輸一次,此刻爛醉如泥地趴在沙發上打鼾。 鼾聲如雷,把在座的眾人都震得一愣一愣的。 張宣問老鄧:“老鄧你還行不行?幫把手。” “呵!小瞧人了不是,你小子要是不逃跑,我連你一起撂倒。”老鄧走到沙發那邊抬阮得志的雙腳。 張宣很是不滿:“別小子小子的,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 老鄧不依:“你小子別跟我胡咧咧,我現在喝醉酒了,誰還跟你講身份?” 這邏輯,張宣佩服! 阮得志同志太胖了,太胖了,從一樓抬到二樓,感覺比抬個過年豬還累。 幫著收拾一番,張宣最后拉著杜雙伶進了隔壁主臥。 “來吧,幫你老公脫衣服。”張宣一個背身,直接躺倒了床上,丫個大腿,四平八穩看著杜雙伶。 杜雙伶片了他眼,直接附在他身上,發出泉水叮咚的聲音:“我才不給你脫,有本事你別碰我。” 不碰就不碰,張宣嘴巴特別硬氣,只是身子一拱,開始唱起了冬日贊歌。 “不要,舅舅就在隔壁,聽到了不好。”杜雙伶看著衣服一件一件飛到地上,頓時急了。 “你沒聽到他在打鼾么,他鼾聲停了我自然會注意到的”張宣嘴上說著,手上動作依舊。 “臭德性.”杜雙伶哪敢信他,咬緊嘴不做聲了。 王麗回來了,按兩人約定,把這個月的財務賬單給張宣過目。 細細翻看完財務報表,張宣問:“在那邊怎么樣?適應么?” 王麗手放膝蓋上,笑說:“還好,我很滿意,就有一點美中不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