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張宣認真問:“哪里不足,你說說。” 王麗眼神在他身上溜一圈,“沒男人,我缺個男人。” 張宣無語,這小娘們你看哪呢,你看哪呢? 我這是加98汽油的,你個煤窯在想啥子呢? 日常調戲一番,王麗起身道:“算了,我走了,以前吃不到你的肉,現在你都獲得茅盾文學獎了,這肉我就更加吃不到了,走了啊,別送。” 張宣無言以對,很是配合地送送人家。 下到一樓,見魯妮不在,王麗對老鄧吹個口哨,拋媚眼招呼道: “老鄧,走,去我那喝一杯?我那剛換了新的席夢思,彈簧彈力驚人,可以省不少力。” 老鄧怕她了,“王麗你個沒正形的,你就不能改改啊,別單著了,你看我孩子都有了。” “切,我又不羨慕你孩子,你看你這大半年在魯妮身上累的,臉上的皮膚都起皺了,咦,我真鄙視你,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王麗笑著用手扇扇,走了。 望著這充滿活力的身影遠去,張宣拍拍老鄧肩膀說:“還好當時你沒跟王麗在一起,你連導員都搞不定,要是跟她在一起,估計我花圈都給你送了好幾個了。” 老鄧氣得蛋疼,滋個牙花道,“說的你好像能征服她一樣,她這就是一匹野馬。” 張宣騷一個眼神過去,背身邊走邊說:“男人和男人的差別你不懂,別說一匹這樣的野馬了,一群我也是馴服地妥妥帖帖。” 老鄧很是不爽:“呵,你小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那你去馴服給我看看?” 張宣鄙視地看他一眼:“我這身份,不得端著點啊?還像你一樣什么東西都往嘴里送啊?” 老鄧氣得,扭頭就開始找掃把。 張宣這兩天接到了很多電話,都是來恭喜他獲獎的。 他細致羅列了下電話清單。 得!好家伙,不看不知道,沒想到自己無形中竟然認識這么多人了。 這些天報紙上非常熱鬧,圍繞茅盾文學獎的四部獲獎作品和四個作家紛爭不休。 其中有一篇人大教授的文章引起了廣泛討論。 人大教授發表評論是:《潛伏獲”茅盾文學獎是突破還是悲哀?》 看看人家正文:在獲獎的四部作品中,“潛伏”引起的爭議最大。 有人認為這是文壇開放的標志,開辟了評獎的新思路和新方向。 也有人認為這是茅盾文學獎的悲哀,因為“潛伏”是沒有多少思想性和藝術性的通俗。 兩種截然不同的評價,是我在閱讀時格外的小心謹慎,生怕被成見和偏激的情緒控制。 我一方面努力尋找作品的優點,另一方面也不放過其缺點,我想看看作品倒是好還是壞,到何種程度? 究竟有多少思想性? 究竟有多少歷史性? 究竟有多少敘事手法的創新? 文章篇幅很長,各方面分析得很細致,張宣看得很認真。 一開始這教授看似還帶著公正的眼光在評判,但越往后讀,就越不對味。 張宣蹙眉,他娘的這是典型的綿里藏針啊! 尤其是人家最后結尾那一段的總結:“潛伏”不配得茅盾文學獎,這是茅盾文學獎的評選事故。 這傻子這么針對我,我哪里得罪他了? 見張宣悶悶不樂,旁邊的杜雙伶趕緊安慰說:“親愛的,我們不和他一般計較,這是典型的眼紅。” 鄒青竹跟著幫腔:“就是就是!還教授呢,就這小肚雞腸還教授,我一個弱女子都看不起他。” 聽到鄒青竹的話,文慧禁不住會心笑笑,隨后把手里的一份報紙遞給張宣,“你看看這個。” 文慧給他的看報紙上有一則新聞。 一則來自日本的諾獎獲得者大江健三郎的新聞。 只見今年新科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大江健三郎在一次記者采訪會上,面對記者提問他對東亞文學的看法時。 其中有提到中國作家。 大江健三郎對記者說:“我最喜歡的三位中國作家,一位是魯迅,一位就是莫言,另一位就是三月。前不久我還熬夜看了三月的新書“潛伏”.” 都說世界諾獎,中國茅獎,看完這則新聞,張宣心情一下就好了,把身前的報紙都擱一邊,懶得理會這些跳梁小丑。 ps:求訂閱!求月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