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整個春節(jié),不寫書的張宣那日子是過得相當(dāng)愜意。 白天收集收集素材,順便和鄰居聊聊天。 要是遇到好看的媳婦兒,還能順帶多看幾眼。 就是有一點不好。 如今呀,老男人有錢有名望還好看,總他媽的有幾個少婦不正經(jīng),明里暗里送秋波。 這就讓他很難堪了。 我就是想坐坐,順便扯扯淡,再過一次農(nóng)村的樸實日子。結(jié)果你總是在我面前挺胸、挺胸、還挺胸 有個不要臉的少婦,甚至問張宣:“你如今是大作家了,系什么牌子的皮帶啊?是不是電視里那種一根好幾千塊的那種啊?” 張宣說:“就一普通皮帶,一塊錢的那種。” 結(jié)果少婦說不信,起身就來撩衣服,硬要看看什么皮帶? 這、這擱誰受得了? 他娘的明顯不是看皮帶,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么辦? 跑路吧. 別以為是冬天了,我就喜歡隨意泡溫泉了。 喜歡溫泉不假,但必須是礦物質(zhì)豐富,夠級別才行。 說到夠級別,當(dāng)天晚上張宣就做了個夢。 在夢里,文慧裹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問身上的人:“我這級別夠不夠?” 老男人悠悠醒來,望著床頭的周老婆,嘆口氣。 才幾天功夫沒健身,就開小差了。 問題是開誰不好,非得是文慧? 難道這就是潛意識里越想逃避,越逃避不了? 想著領(lǐng)口里的那一片花雪白,張宣看看時間,凌晨5點,果斷起身,去書房看書去。 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今天非得找個顏如玉出來不可。 吃完早飯,張宣死性不改,照常帶著黃狗遛彎,只是現(xiàn)在他換方向了,不敢再從少婦門前經(jīng)過,而是往胡蘿卜家跑。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整個上村,還就胡蘿卜最純潔。 其他人? 呸,不是在開葷段子,就在開葷段子路上。 不信你聽聽: 某一油膩男人在馬上站著問一婦女:“阿嫂啊,聽人說,你家昨晚鬼打墻,有幾個鬼?” 婦人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大聲回:“幾個鬼?你家有幾個鬼?昨晚都在我這。” 旁邊有人樂呵:“XXX,聽到?jīng)]?昨晚這阿嫂又當(dāng)你媽又當(dāng)伱奶奶。” 聽聽,聽聽,走到哪,哪都是這種樸素還不費(fèi)衛(wèi)生紙的快樂。 張宣覺得自己就像一張白紙,實在是太單純了。 “滿崽,電話!” 打擺子似地還沒捱到胡蘿卜家,阮秀琴就在十字路口大喊。 “老媽,誰?”張宣問。 “一個叫李梅。”阮秀琴告訴他。 李梅? 現(xiàn)在才早上8點過,李梅這么早就打我電話? 張宣心一緊,本能地感覺有事。 直覺告訴他,還不是好事。 心里這般想著,立馬調(diào)頭往家里狂奔。 “喂,是我,什么事?” 一口氣奔到2樓,張宣拿起話筒就直直地追問。 李梅也是個干脆利落的性子,告訴說:“昨晚西塔樓遭到了人為的破壞。” 張宣蹙眉,“人為的破壞?確定?” 李梅回答:“百分百確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