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難得來一次,杜克棟和艾青在這邊呆了兩天。 張宣特意抽空,開車帶著一家三口在市區里兜風,東看看,西買買,走到哪吃到哪。 對張宣的盡心盡力招待,艾青滿意極了。 火車站送別時。 艾青拉著杜雙伶在一邊說起了悄悄話:“你爸這兩天吃了文慧和青竹做的菜后,他讓我反復交代你,要學著做飯做菜。 不說要有多好吃,但也要保證你們倆個吃得下,這是培養夫妻感情的一種方式。” 杜雙伶嗯了一聲,“知道了,我回去就跟她們慢慢學。” 見女兒沒有平時那么抗拒下廚,艾青瞄一眼張宣,臨走前又囑咐: “這兩天媽想了很多,也仔細觀察了張宣,媽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心不錯,媽很開心。 就如你所說,對于他這樣優秀的人,確實不能胡攪蠻纏,但也不能完全放松警惕。” 杜雙伶聽出來了,嫣笑著問:“您還是擔心文慧?” 艾青搖搖頭,“不,不是擔心,而是你作為女人,作為他今后的妻子,普遍該有的防范心理還是得有。 記住一句話,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貓,就沒有不偷腥的。” 杜雙伶笑瞇瞇地說:“我爸就挺好。” 聽到這話,艾青好氣又好笑:“伱都還沒嫁給他,你現在就這么幫著他了,是不是結婚以后,媽都可以不認了?” 杜雙伶臉紅紅地說:“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嘛,我只幫對的。” 艾青望著女兒一副不可救藥的樣子,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心疼。 末了道:“雖然你爸對我始終如一,一直挺好。 但這并不能證明你爸不偷腥,有可能是因為你爸身邊就沒出現過我比我更好的。” 杜雙伶癟癟嘴,小聲嘀咕:“我看秀琴阿姨的長相就不比您差。” 艾青氣結:“你這是不僅向著張宣了,還向著婆婆了是吧?” 杜雙伶挽著艾青胳膊:“媽,你別擔心了,我有分寸的。” 艾青伸手摸摸她的臉,不再提這事:“那媽就回去了,你倆這邊要好好相處,好好學習,要定時給媽打電話。” 杜雙伶歡心笑語說:“好。” 火車上,臥鋪車間。 杜克棟問艾青:“你怎么了,上車后就變了個人似的,一副愁眉苦臉的?” 艾青回答:“我昨晚做了個夢。” 杜克棟好奇:“夢到什么了?” 艾青一臉迷惑地樣子開口:“你說怪不怪,我昨晚竟然夢到張宣和文慧來給我拜年。” 杜克棟明白了,打趣道:“你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看啊,還是閑的,生活富足讓你學會了胡思亂想。” 艾青沒反駁,只是感慨:“你說雙伶身邊的朋友,怎么一個賽過一個? 大學有文慧這種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姑娘,高中還有米見那樣萬里挑一的閨女。” 杜克棟看看周邊,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我覺得你完全沒必要。 有一句話不是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么? 要是雙伶自身條件不夠,身邊的朋友就會是那種三瓜兩棗似地人物,沒必要大驚小怪。” 艾青愣了愣,好一會兒才說:“你這個高中生還是有點水平的。” 杜克棟笑著應口:“沒點水平,你當初可不會嫁給我。” 回到學校時,發現老鄧和魯妮回來了。 張宣翻找一通,找出一袋零食拆開,問老鄧: “你們這大包小包的,去哪了?” 老鄧滋個牙:“嗨,你導員懷孕了,還能去哪,過年去了一趟深城。” 張宣往嘴里塞一顆粉筆糖:“你妹妹那?” 老鄧點點頭,然后問:“你怎么關心起這事了?” 張宣嘆口氣:“我沒關心你,只關心你的廚藝。” 老鄧樂了:“感情你小子是想打秋風呢?” 張宣不理這茬:“導員的孕身越來越明顯了,沈教授怎么不跟著回來照顧她?” 不提沈教授還好,一提沈教授老鄧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老不死的,心里還在記掛那段黃昏戀。” 第一次聽老鄧用這種詞匯和語氣,張宣也是驚到了:“都過去這么久了,還在軸?” 老鄧搶過一顆粉筆糖,咬半截道:“可不是么,也不知道那人給這老不死的下了什么迷魂湯。” “那你妹妹?” “我妹妹?她可就沒我好說話了,天天開罵。” 張宣聽了只是笑,識趣地不再深問。 西塔樓竣工了。 室外裝修室內裝修都全部完工了,只要稍稍散散氣后,就可擇日開業。 接到這消息的張宣欣喜若狂,感嘆不容易。 從去年國慶開始,到現在三月份,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半年。 因為張宣追求精益求精,裝飾過程中加了很多臨時想法,導致工期足足往后拖延了一個月。 不過張宣在西塔樓逛一圈后,覺得一切都值。 站在七樓窗戶眺望著羊城,張宣問李梅:“你覺得商城怎么樣?不比中環和銀座的大商場差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