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杜雙伶做菜沒天賦,但此刻被夸,臉上滿是喜色。 先放五花肉,煸炒出油,再放豆豉,繼續(xù)煸香,最后放辣椒和蒜,幾番翻炒,出鍋裝盤。 在自家女人的期待眼神下,張宣拿筷子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 杜雙伶緊著問:“味道怎么樣?” 老實說,跟文慧和鄒青竹的手藝差遠了,味道挺一般。但相比前生的手藝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張宣連著吃了三口,“好吃。” 說著,他夾了一塊肉遞到杜雙伶嘴巴,后者笑吟吟地張口吃掉,細嚼慢咽幾口,隨后片嘴道: “比她們倆的差遠了嘛。” 張宣一把從后頭抱住她,“咱不跟她們比,老公就好你這一口。” 聽到這話,杜雙伶滿意地側(cè)頭親他一下,親的他臉上都是油。 凝望著他臉上的油印記,女人玩心大起,非常高興地又親了他一口,這次親的左邊臉蛋。 臨了道:“一邊一個,這樣才好看。” 來而不往非禮也,張宣在親嘴這事上從不肯吃虧,看著那張小紅唇,立馬湊了過去。 “不要,這是廚....” 不要? 沒卵用。 幾分鐘后,杜雙伶臉紅紅地透過窗戶往外打探一番,發(fā)現(xiàn)對面窗戶沒有人時才松了一口氣。 她瞟記白眼一本正經(jīng)地說:“親愛的,咱不能在這里,如果你真想,我們可以去沙發(fā)上呀,淋浴間呀,臥室呀...” 嚯,難得聽到她情趣一回,老男人當即一把拉著她,“走,我們?nèi)チ茉¢g。” “不要,我就說說...”杜雙伶委屈巴巴地瞅著他眼睛。 張宣低聲開口:“可是我想...” 話沒說完,眨眨眼。 杜雙伶低頭看著腳尖想了想,最后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那僅此一次...” “嗯。” 得到許可,張宣不再客氣,一把橫抱住她... 杜雙伶臉更紅了,但斂著眼皮沒反抗,然后看著他把淋浴打開,看著自己的衣服濕透,一件一件... … 天漸漸黑了,兩個疲憊至極的人在沙發(fā)上相互依偎著。 杜雙伶回憶了一番剛才兩人的瘋狂,還是感覺臉有點熱,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我要吃爆炒豬肝,等會你做給我吃。” “做。” “我要吃干鍋鴨。” “做。” “我還要吃蘑菇湯” “也做。” “晚上我們開瓶紅酒。” “開。” 杜雙伶抿笑看著像個小孩一樣的他,實在太可愛了,同剛才如猛虎般的那人有著云泥之別。 忍不住香他一口,“我餓了,我們?nèi)プ霾税桑医o你打下手。 “行,走起!” 其實張宣更餓,只是看到自己女人賴在他懷里懶得不想動,他才沒去打破這一溫馨場面。 杜雙伶打下手,張宣主勺,兩人相得益彰,有說有笑的,仿佛回到了上輩子的光景。 晚上,杜雙伶從臥室中找出一對紅蠟燭,點燃,把燈都關上,把窗簾也拉上。 就這樣子,兩人郎有情妾有意地喝著紅酒、吃著菜,好不愜意。 張宣張嘴吃她喂的五花肉,問:“什么時候買的蠟燭?” 杜雙伶看著蠟燭說:“是我們?nèi)攵捶繒r剩下來的。” 聽到“入洞房”,張宣有點恍惚,一個不經(jīng)意,這就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 他也不傻,一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一句“我要考研去滬市嗎”,一句“入洞房”,張宣明白雙伶是在憂心。 畢竟她從小就一心一意想跟自己男人在一起。男人去哪,她去哪,不想分開。 而如今滬市有一個大型商業(yè)綜合體中心不說,還投資建了手機廠。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張宣今后要經(jīng)常去滬市,很長一段時間工作重心都在滬市。 當然了,如果僅僅是這樣還好。 可滬市是文慧的老巢啊! 經(jīng)歷了肖少婉、米見和莉莉絲事件后,只要是個女人都知道該防著自己閨蜜了。 尤其是文慧這種顏值和氣質(zhì)非常逆天的閨蜜。 沒辦法,她男人有前科。 而且這閨蜜除了外在條件優(yōu)秀外,還會彈鋼琴,更會燒得一手她羨慕不來的菜,能把自己男人的胃抓得死死的。 不過這些擔憂杜雙伶現(xiàn)在不會說出來。 今后也不會說出來。 這幾年,她從跟米見的無形爭端中,領悟了一個道理:取舍之道。 張宣伸手捧著杜雙伶的臉蛋,深深地看著她。 漂亮的笑眼,精致的五官,舒心又迷人。 燭光搖曳,兩人深情對視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