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老鄧咧咧嘴:“那東西在你這里喝膩了,喝來喝去,發現還是茅臺酒夠勁。” 張宣問:“你真是個敗家子,你知道人頭馬在世面上多少錢一瓶。” 老鄧斯斯文文說:“知道啊,可你小子又不缺那幾個錢,快去拿,多拿一瓶,今天趁魯妮不在,我得多喝幾杯。” 張宣走了,不打算說了,再說下去怕把自己氣死。 老鄧嘴皮子滑溜了,但手藝也愈發的好。 干一杯,老鄧說:“剛才來的路上碰到了你們國際結算老師。” 張宣問:“怎么了?你和姚老師認識?” 老鄧摸著酒杯:“認識?何止認識,他姐姐就是我前女朋友。” 張宣和杜雙伶、文慧、鄒青竹面面相覷,隨后問:“你前任我也見過啊,似乎和姚老師不像。” 老鄧夾一塊辣椒放嘴:“是不像,一個長相隨爸,一個隨媽,但確實是親姐妹。” 張宣問:“那你前任現在嫁了沒?” 老鄧搖搖頭:“不清楚,自從和魯妮稀里糊涂滾到一起后,就再也沒關注過她了。” 張宣豎起大拇指,奚落道:“你也不容易,以前為這段感情覓死覓活的幾十年,現在轉頭就忘了。” 獨自一瓶茅臺下肚,可能是和幾人太熟的原因,也可能是這些年太憋了的原因,今次老鄧說話沒了往日的沉穩: “滾犢子,魯妮這丫頭都懷我孩子了,我難道還不負起責任啊?” 張宣湊頭問:“那你們是先到一起的?還是先有孩子的?” 聞言,三女齊齊笑望著老鄧。 老鄧臉抖,臉皮狠狠地抖了三抖,狡辯:“我那也是吃了王麗那家伙的虧,有了第一次后嘛,我老鄧也就看開了。 你們也別這樣盯著我,等你們到我這年紀就知道了。” 提到王麗,杜雙伶說:“我一開始還以為王老師會和你在一起的呢。” 老鄧點頭又搖頭:“雙伶你這想法我也有過,王麗那段時間也有猶豫過,可我們最終沒成。” 鄒青竹問:“為什么啊?” 老鄧偏頭想了想,如實開口:“王麗那家伙說我們太熟悉了,從小就認識,結婚就像把兩節朽木放一起一樣,發不出新芽。” 鄒青竹說:“不會呀,張宣和雙伶也從小認識,感情就很好。” 老鄧看著張宣和杜雙伶說:“不一樣,我們和他倆不一樣。他們兩個有感情基礎,在一起琴瑟和鳴。” 這個晚上,差不多喝了兩瓶茅臺的老鄧喝醉了。 瞧著癱在沙發上的老鄧,文慧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三年下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鄧老師喝醉。 ” 張宣接話:“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可惜了,我的兩瓶茅臺啊!” 三女聽得忍俊不禁,起身收拾碗筷去了。 ... 羊城每到夏季就多雨水天氣,今夏也不例外。 上完課,張宣并沒有直接回租房。 呃,不能應該說是租房,現在房產證上的名字變成了杜雙伶。 兩瓶紅酒加上被喝掉的兩瓶茅臺,四瓶頂級酒換了一套房,真他娘的虧到姥姥家去了。 找一間沒人的教室,張宣坐在窗邊開始靜思。 他一直沒搞懂,為什么“人世間”寫不下去了? 文筆其實一直在,但就是各種不滿意。 他甚至在懷疑:難道是自己有錢有名望后,心里開始飄了?浮躁了? 而且這種變化自己還察覺不到? 如果真是這樣,張宣覺得自己有必要找個遠離功名利祿的鄉下住一段時間。 對他來說,寫作才是主業,什么手機啊、足球隊啊通通都是副業。 理由很簡單,現在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是寫作帶來的,都是寫作給予的。 自己前生也是半個文人,對筆桿子自然情有獨鐘。 在張宣心里,手機和足球隊是可以隨時拋棄的資產。 但寫作不能,這是他一切的根源,融入到骨子里的東西。 就在他思索著該去哪里靜住一段時,教室門開了,來了一個人。 ps:求訂閱!求月票! 住院住久了,心思莫名有點浮躁,今天狀態欠佳,這章早就寫好了,但… 本來不想發的,可有人說沒關系,于是發了。抱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