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詩清回答:“復旦。” 杜雙伶忽然記起文慧的高中閨蜜好像也叫李詩清,也在復旦大學讀書,莫不是…? 帶著這種想法問:“那你認識中大的文慧嗎?也是滬市人。” 李詩清說:“你口里的文慧是彈鋼琴的那個?” 杜雙伶輕聲說對:“就是她。” 李詩清表示:“那我認識啊,我們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學,初中也是校友,我們兩家離得不是特別遠,經(jīng)常往來。” 杜雙伶用余光瞥一眼張宣,嫣笑著跟李詩清拉進關系去了。 罪過,罪過! 被莫名地暼一眼,心里有些發(fā)虛的張宣暗嘆一聲,這一刻,他感覺世界是如此的小。 互聯(lián)網(wǎng)還沒普及呢,他媽的就已經(jīng)成了地球村。 陽永健是見過文慧的,想起那長相、那氣質(zhì),她很是懷疑張宣對文慧有想法。 三個女人湊頭嘰嘰歪歪沒完沒了,張宣和孫俊根本搭不上太多的話,只能是兩個可憐人湊一起聊了起來。 張宣問孫俊:“水電站的工作怎么樣?累不累?” 孫俊一臉晦澀地說:“哎呀,別提了,天天端茶送水,干的都是打雜的活。 倒是打牌少人了就經(jīng)常拉上我,我又打不贏,半年下來工資都輸了三分之一,他奶奶的虧死了。” 張宣聽笑了:“不是有句話這么說么: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我看啊,吃虧是福,先和領導把關系搞好,以后何愁沒機會?” 孫俊說:“我就是你這么想的才一直忍著,不然我早撂挑子不干了。” 張宣低聲問:“不都說水電站福利待遇好么,伱過年發(fā)了什么?” 說到這個,孫俊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有米有肉,還發(fā)了一筆錢。” 張宣沒問數(shù)量是多少,而是安慰道:“你看,不是挺好的嘛,你也是運氣,趕上去年畢業(yè)分配到了這么好的工作,是國企,還有正事編制,算是趕趟了,撈到了。” 孫俊滋個大板牙咧嘴笑:“之前還沒往這么想,你這么一說還真是覺得哦,我有幾個今年畢業(yè)的學弟,現(xiàn)在都還沒找到好門路,都愁死了。” 餛飩上來了,老男人吃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實在是差太遠了,和那老板娘的味道差太遠了。 陽永健嘗一口,跟著小聲抱怨:“沒那味。” 當然沒那味了,少了一股沉甸甸的氣息誒。 杜雙伶提問:“以前那老板娘聽說回了縣城,不知道還開店沒?” 孫俊搭話:“還開,開在一中門口,我國慶的時候還在那里吃過一碗,味道很好吃。” 張宣順嘴說:“下次路過縣城時,我得去吃一碗,這也是青春啊” 話還沒說完,見幾人不約而同地望向自己,他狡辯:“別用這種世俗的眼神看我,面食類東西,我也就愛一碗餛飩了。 你們不能連我這點愛好也剝離掉吧?那生活還有什子意思?” 杜雙伶片他一眼,笑盈盈地低頭吃了起來。 陽永健就沒這么好糊弄了:“信你才有鬼了,去她店里吃餛飩的,十個有八個帶著骯臟思想。” 張宣直直地問:“陽永健同志,什么叫骯臟思想?” 陽永健用筷子敲了敲碗:“男人對女人的思想。” 張宣說:“我記得你也吃過。” 陽永健不給面子道:“我是看你盯著老板娘看才進去的。” 張宣用筷子指指孫俊:“他也經(jīng)常吃,到縣城都還忘不了。” 看戲的孫俊頓感冤枉:“永健你別信他的,我就是路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