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慧目視前方,忍不住笑了笑,差點被他這套邏輯給繞暈了。 看到她臉上有笑意,張宣明白,經過此次插科打諢,兩人剛才那點隔閡已經成為過去式,煙消云散。 其實面對這種情況,兩人早已不陌生,早已熟悉,都知道該怎么做,一個主動替話,一個默契把話接好,關系自然而然恢復如初。 有來有往,張宣問她:“你是不是從小時候就生的這么好看?” “嗯。”文慧嗯一聲。 “有小時候的照片嗎?”張宣繼續問。 “有。” 說完一個“有”字,怕回答太過簡單,她又補充一句:“在家里。” 張宣問:“什么時候帶給我看看,去你家里看也行。” 文慧盯著前方的林蔭小道,沒回應。 試探失敗,張宣只得自圓其場,“你也太小家子氣了,以我現在的身份,以我們倆的關系,我去伱家做客,你家人肯定很高興。” 文慧側頭看他一眼,冷不丁問:“我們是什么關系?” 張宣嘴巴張張,話到嘴邊卻發現無法說出口,只能啞口無言。 他娘的,要不要這么恨啊! 不出口則以,一出口就把老夫KO? 什么關系?說什么都對,或者說什么都錯。 說是朋友關系,那正合這姑娘心意,她今晚想對自己說的那句“來世若有緣分”就是最好的詮釋。 而如果說是男女朋友關系的話,那文慧要是再問一句“雙伶呢?”、“米見呢?”、“你有幾個女朋友?”、“你什么時候娶我”之類的話,那自己臉都得被打腫。 見他被自己嗆得不出聲,文慧會心笑笑,右手捋了捋耳跡細碎發說:“我們家爺爺的話語權很大,讓我回滬市讀研就是他的意思。” 張宣聽得眉毛一擰,文慧爺爺?那個在夢里要活埋自己的老頭? 難道這老頭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隔著大半個中國都洞悉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問:“話語權很重?你們一家子都很怕他?” 文慧搖搖頭:“不是怕,是爺爺年紀大了,尊重他。” 張宣嘀咕:“盡孝道尊重他是應該的,但也不能有這么強的控制欲吧?都什么年代了,還強迫孫女回滬市讀研?” 文慧淺笑,順著他的話說:“是啊,都什么年代了,文人卻從來沒變過。” 張宣:“.” 聽聞這話,老男人無言以對。 什么叫文人沒變過? 你直接說文人自古風流沒變過就行,或者干脆說我花心好了。 張宣咧咧嘴,辯駁:“你知道達爾文進化論吧?從古至今幾千年,文人一直沒變過,那是因為進化的選擇和需要。 從進化論的角度客觀看待,文人需要“風流”這個支撐點,需要不同的情感來激發創作源泉。 所以就算幾千年過去了,在關于“追求自己喜愛的女人”這一點上,老天爺幫他做了選擇,認為“喜歡就上”這是優秀傳統,于是幫他保留了下來。 這是物競天擇的結果,好的東西要傳承。” 聽他一本正經的歪理邪說,文慧笑笑道,“你應該去參加辯論賽。” 張宣把腦袋搖得叮咚響:“不去,我這身份、我這知識儲備、我這長相去就是碾壓,沒甚意思。” 靈巧的小嘴兒微嘟,文慧問:“這和你長相有什么關系?” 張宣樂呵呵地說:“那關系可就大了,辯論隊一般有女辯手吧?我一出場就被迷得暈乎乎的,對方還怎么辨?” 文慧:“.” 就在兩人邊說邊走時,迎面遇到了姚瑋老師。 只見姚瑋老師肩上背個包,右手拖著一拉桿箱,像是要遠行。旁邊還有一個男老師在竭力勸慰著她,觀其表情很是不舍。 想到什么,張宣隔老遠打招呼:“老師你這是去哪?” “去新加坡。”見到是他,已經沒了隱私的姚瑋直言不諱。 果然是去新加坡,去找老鄧,張宣心里嘆口氣。 等到兩人走遠,文慧問:“是去找鄧老師?” 對于文慧這么問,他并不意外,畢竟老鄧曾在喝酒時就說過:他跟姚瑋兩姐妹之間的情感瓜葛。 張宣說是:“她中午問我“老鄧在哪”,我告訴她在新加坡,沒想到她行動這么迅速,晚上就走。” 文慧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我聽別人講,秦老師一直在追求姚老師。” 秦老師就是這個男老師,張宣暗暗搖頭:“確實在追,不過這注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誒。 姚瑋老師的心在老鄧那,這次要是求愛不成,她說會離開國內去美國,估計這一去吧,以后應該很難再回中大這個傷心之地了。” 聽到“中大這個傷心之地”,文慧陷入了沉默,往前走了許久才又問:“你知道姚老師的姐姐如今結婚了嗎?” 張宣回憶一番:“具體的我不知情,不過我聽許志友提過一嘴,說老鄧前妻,呃,前未婚妻目前在日本開了一家公司,底下有1000多號人,身家不菲。 至于有沒有結婚,許志友也不知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許志友正巧這時候打電話進來了。 許志友問:“你現在方便不?” 張宣瞄一眼文慧:“什么事?你說。” 聽到這話,許志友立馬變化成了另一個人,賤賤地道:“你什么時候來香江?我介紹幾個女明星給你認識。” 張宣眉毛一挑:“我對這個沒興趣。” “別、別啊!” 許志友連忙解釋:“有幾個大牌女明星想通過我們認識你,人家在香江這邊的口風還是不錯的,你可以先見見,實在喜歡不起來交個朋友也行啊。” 張宣笑問:“說吧,你收了人家多少好處?” 許志友不承認:“沒有的事,我是純粹看人家漂亮、看人家對你這么好奇,才想著做回好人,你可以到香江這邊搭個窩,不影響你正牌女友。” 張宣問:“你自己為什么不搭個窩?” 許志友在那邊嘿嘿嘿:“我想搭也搭不成,你知道我我身體一向不太好,我老婆我都經常要借用“望聞問切”才能使其滿意。” 張宣好想問一句“怎么個望聞問切”法,但礙于場合不對,忍住了,臨了說:“行了,我對這類東西不感冒,以后不用再提。” 通話結束,許志友對老婆聳聳肩:“早跟你說了,沒用,他連小猶太、蘇菲瑪索這樣的都拒絕了,怎么可能還看得上其她女明星?” 許志友老婆惋惜:“其實小猶太對他一直挺有好感的,那時候張宣要了她電話號碼,圈里人都在傳小猶太可能要走運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沒了下文。” 許志友摸摸下巴:“可能還是金錢咂少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