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志友老婆一臉懵逼:“什么叫金錢咂少了?” 許志友一把橫抱住老婆走向臥室:“沒什么,這次我從日本買了點東西回來,我們現在就去用用。” “什么東西?” “嘿嘿,你試試就知道了。” “誒,你年紀輕輕身體就這么多毛病,我以后怎么辦?” “不年輕了不年輕了,都快40了.” 掛斷電話,張宣一臉無辜地自我調侃:“人太優秀了就是這樣,漂亮女人都追著上趕,好在我對一般用庸脂俗粉沒興趣。” 文慧古怪地瞥他一眼,對他最后一句話倒是信了幾分。 走過一個拐角,兩人遇到了董子喻、羅雪和劉琳。 哎喲,真是林子小了鳥太多,走哪都能碰到。 聞到三人的滿身酒氣,見羅雪和劉琳相互攙扶著似乎有了7分醉意,張宣忍不住問:“你們這是喝了多少酒?不會把人家店里的酒喝光了吧?” 情況最好的董子喻說:“琳琳想喝酒,我們就陪了會。” 張宣不滿意了:“人多熱鬧,喝酒這么好的事怎么不喊我們?” 董子喻同文慧打一聲招呼,就道:“我其實打了你電話,但提示關機,想著你應該在寫作,就沒去教室公寓那邊喊你了。” “那成,這次我原諒你了,下次可要記得喊我啊,大學喝一次少一次了。” “好。” 等到兩人走遠,一直沒說話的劉琳突然咬著大舌頭說:“隔遠看,這兩人好搭。” 羅雪接話:“隔近看也搭。說出來你們別不信,我每次看到他倆散步時,總有一種錯覺。” 劉琳緊著問:“什么錯覺?” 羅雪想了想,形容道:“我想到了一個詞,琴瑟和鳴。” 聽到兩人的對話,聽到“琴瑟和鳴”,想起張宣對文慧的孜孜不倦,董子喻心里有些黯然。 見她沉默不語,劉琳八卦問:“子喻,你和文慧、張宣都走得近,你覺得這兩人關系正常嗎?” 董子喻兩個食指彎勾在腹部,慢慢走著:“正常,他倆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 劉琳回望一眼路的盡頭:“那太可惜了,要我是張宣,我肯定追求文慧做女朋友。” 羅雪捏了劉琳肉最多的地方一把:“你個騷蹄子想什么呢,張宣有女朋友,那杜雙伶可不差。” 劉琳拍拍羅雪屁股:“那又怎么樣?要我選,我還是選文慧。以文慧的美貌、傳說中的家世和鋼琴家身份,到床上不更有征服感啊?” 董子喻插嘴:“要是張宣是你想的這種人,杜雙伶也不會這么深情。” 劉琳歪歪頭:“好像也是哦,要是他拋棄杜雙伶這個原配,那文慧肯定也不敢跟他在一起。” 羅雪瞟一眼董子喻:“我贊同你說法,要是張宣是個花心的,那些暗戀他的人肯定會很失望。” 劉琳問:“不是應該高興嗎?” 羅雪反問:“都暗戀了,你覺得條件一定好過杜雙伶嗎?再說了,只敢暗戀不敢挑明,那肯定是保守矜持之人,這類人要是發現自己這么多年愛的是一個陳世美,是高興居多?還是遺憾居多?” 劉琳舉高高:“羅雪你這理論一套套的,我都快被你說服了。那張宣現在這個樣子,作為愛慕對方的你是不是很滿意?” 羅雪酒壯慫人膽,此刻什么話都敢說:“我啊?我倒希望他做陳世美,那樣我就有機會做他情人了。” 劉琳一副鄙夷的神情:“你這是真不要臉。” 羅雪哼哼一聲:“你不是喜歡“錢權勢”這類型男人嗎,張宣要你做他情人,你愿不愿意?” 劉琳認真權衡一番,暈暈乎乎道:“不愿意,只要利益足夠,陪他這種高不可攀的人睡覺可以考慮,做情人就免了。” 羅雪疑惑:“這有什么區別?” 劉琳崴著手指頭回答:“當然有區別。睡覺是各取所需,只有利益交換沒情分。情人多多少少得有點感情吧?要投入感情的事情和我劉琳不符。” 羅雪追問:“是不是給你足夠利益,任何男人你都考慮?” 劉琳打她一下:“你在想什么?要是這樣,當初我就不會拒絕那領導了。我之所以考慮張宣,有兩個理由。 第一,他是我們管院女生的夢中情人,我要是陪他睡了,算是、算、呃” 劉琳打個大大的酒嗝,繼續說:“算是替很多管院女生完成了一個夢。 第二,放眼全世界,他的傳奇不可復制,再也找不出這種人了,他具備獨一無二的屬性和魅力,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和這類人睡一覺不丟份。事后我獲得的好處也必定超乎想象。” 董子喻聽不下去了,笑說:“春天才來,你們倆個酒鬼就迫不及待地競相爭艷,顧忌一下路人感受好不好?” 羅雪挽著她胳膊,順著話題問:“子喻,張宣要是想要你陪她睡覺,你愿不愿意?” 董子喻伸手攙扶著她:“就不該讓你倆喝那么多,凈說些胡話。” 羅雪鍥而不舍:“我是打個比如,比如張宣追求你,你會答應嗎?” 董子喻搬出了千年不變的理由:“我只想找個公務員。” 劉琳歪頭歪腦:“子喻,你這樣頑固不化會沒朋友的,我倆在胡說八道,你應該也跟著一起胡說八道。” 沿著校園慢走一圈,夜色逐漸落了下來。 回到二樓拐角平臺時,張宣對走在前面的文慧說:“我今晚打算寫作。” 前頭的文慧沒什么反應,繼續走,上到二樓后,她停了兩秒,隨即往右邊行去。 張宣貼心問:“要不要上去拿東西?” 文慧讓出位置讓他開門:“不用。” 接著她盯著他眼睛問:“你的新書方便看嗎?” 張宣掏鑰匙開門:“當然,就是還沒寫完。” 文慧說:“我先看你的老版,上次只看到30萬字,還沒看完的。” 張宣點頭:“可以。” 開門,換鞋,進屋。 把門一關,張宣對她說:“你先去書房吧,我洗漱完就進來。” 說罷,他把書房門打開。 不過文慧并沒有一個人進去,而是打開電視坐到了沙發上。 老男人知道她的意思,這是避嫌。 畢竟書房對他來說是重地,以前可以自由進出的只有雙伶一人。 而且就算是雙伶,除了日常打掃衛生外,沒事她也不會隨便進去,就是生怕弄亂了里面的布局,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很多文人畫家都有一個癖好,就是東西喜歡亂堆。 這在外人覺得亂糟糟的光景,其實對于人家本身來講,看起來似乎亂,可找東西很是得心應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