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大姐正在院子里分揀蘑菇,看樣子剛才山里采蘑菇回來,聽到門口的動靜,連忙跑出來喊: “媽啊,弟啊,弟妹啊,你們回來了啊?!? 然后又對里面喊:“歐陽勇,快出來接東西,好多好多東西。” 張宣望著這大姐,倍感親切啊,這是唯一一個時間和金錢不能改變其秉性的人。用贊美的話說:純樸。 張萍這么一喊,正在后院做菜的歐陽勇母子倆嗖嗖地跑出來了,一邊提東西,一邊說: “還差兩個菜,你們先吃,馬上就好?!? 張宣說不急,指著地上的蘑菇開口道:“好久沒吃這東西了,嘴有些饞,中午幫我弄碗這個菜吧。” 大富豪小舅子要吃這個,歐陽勇屁顛屁顛張羅去了,張萍怕他洗不干凈,放下東西就跟了去。 村里還是老樣子,沒什么大的變化,出門就遇到了陽恩德,嗯,前姐夫,不是,是前生的姐夫,如今也新娶了一門媳婦,就是十字路口下面的,不過兩邊親家不和睦,三天兩頭隔空罵架,一個在馬路那頭,一個在馬路這頭,經常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互噴半天。 而陽恩德呢?這時候哪里去了?又隱身了。 哎喲,搬個小凳子看了會戲,張宣慶幸今生改變了大姐的命運,不然跟陽恩德互掐的那肯定是阮秀琴同志了。 吃過中飯,張宣帶著杜雙伶、鄒青竹去了一趟老張家的祖墳地。 一年難得回來一次,還是得去看看那老父親的。 雖然人家沒什么本事,雖然人家早早就去了另一個世界享清福了,但父子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還連著經,回來了自然要打個轉身。 本來這種事情他是不好帶鄒青竹的,畢竟她又不是米見,不是莉莉絲和希捷,名不正言不順??蛇@姑娘說一個人呆著不好玩,就跟上了。 “爸,我和雙伶來看你了,我們畢業了.” 把墳土整理一番,張宣跪在前頭第一次開始神棍似地嘮嗑。 呆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把紙錢燒干凈,把紙灰處理好才走。 走之前還忘在心里說一句:要保佑我啊,不要翻車,咱現在可是老張家散枝開葉的大功臣,你可不能打瞌睡。 7月2號,老鄧把電話打到了座機上。 阮秀琴喊:“滿崽,電話?!? 張宣問:“誰的?” 阮秀琴告訴他:“鄧達清,說是你同事?!? 張宣心思一動,連忙跑過去拿起聽筒,急急問:“是不是泰銖崩盤了?” 老鄧在那邊激動地大聲說:“對!泰銖崩了! 就在剛才泰國政府宣發放棄固定匯率制,實行浮動匯率制,一下子引起了股市大震蕩” 聽著老鄧嘚吧嘚吧一通,張宣念頭通達:前后砸進去將近4億英鎊啊,40多億人民幣! 雖然之前就覺得歷史軌跡肯定不會變,但還是忐忑擔心來著,實在是前生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一把玩這么大心里把握不住。 但現在! 但現在他娘的心落地了,兩眼綠油油地放光,空氣中都聞到了錢的味道。 和老鄧說了十來鐘,張宣又跟陶歌說了會。 幾分鐘后,陶歌說:“現在局勢一片大好,但也很混亂,我們很忙,今天就到這吧,等你過來了,姐再跟你詳細講講?!? “成,你們去忙,不用管我?!睆埿麙炝穗娫挕? “好消息?”杜雙伶問。 “好消息?!睆埿乃挤浚丝谈杏X人都在飄著走,心里盤算著這次能給自己帶來多少受益? “多大的好消息?”鄒青竹問。 “可以掙幾十、上百個億吧。”嘚瑟的張總背著小手回了書房。 “切~” 鄒青竹壓根不信,問杜雙伶:“雙伶,你信嗎?” 杜雙伶嫣笑著說:“我信?!? “因為是他說的?” “嗯。” “唉呀媽呀,雙伶你沒救了?!? 在家一連呆了6天,張宣上午寫作,下午帶著雙伶和青竹同志去山里采采蘑菇。 有時候還跟歐陽勇父子、杜克棟一起去山里打打獵,晚上基本寫作到凌晨2點左右。 見他每天到深夜2點就自覺收拾紙筆睡覺,杜雙伶十分高興地挽著他脖子問: “親愛的,你現在怎么這么有覺悟?” 張宣翻身而上,親一口說:“前些日子我做了個夢,夢到你能活120歲,我想陪你到那個時候,所以身子骨很重要?!? “嗯嗯嗯。”杜雙伶笑吟吟地抬頭連啄他幾下,輕聲說:“你知道古代和尚為什么能長壽不?” 得咧,自家笑面虎又指桑罵槐了,張宣眼睛轉轉:“知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來,我這就來?!? “德性~”一陣忙碌,杜雙伶只來得及說這兩個字。 7月6號,張宣抱了抱杜雙伶,囑咐道:“我走了,等忙完了回來接你們。” 通過這幾天的報紙,杜雙伶已經知道了東南亞的“地震”,當即柔聲說:“去吧,到了那邊給我電話?!? ps:求訂閱!求月票! 雙倍月票最后一天啦,砸過來啦… (今天有點事,更晚了,抱歉。) 先去吃晚飯,回來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