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莫名其妙啊,老家習慣性停電就算了,這可是羊城啊,還他媽的停電,毛病!他罵罵咧咧躺倒床上,忽地有點想自家媳婦了。 睡了一夜,電還是沒來,張宣干脆去樓下烤火,眼睛巴巴對魯妮說:“導員,今天肚子有點不爭氣,多煮點飯。” 見他下來就知道他是打得什么主意,魯妮哭笑不得:“多打了米,包你吃不完。” 張宣抬頭看一眼梁上掛著的干鴨子,無厘頭夸贊道:“導員手藝不錯啊,這干鴨子橙黃橙黃的,還有肉,檔次一下子就上來了。” 正好老鄧這時候從房里出來了,魯妮指使他:“去,把鴨子取下來洗干凈。” 老鄧氣得夠嗆:“誰愛吃誰自己動手,一大早不去寫作,在這嗶嗶嗶。” 張宣不搭理他,愣愣地看向導員。 導員順手拿起雞毛撣子,直接就是一棍子。 老鄧被打得張牙舞爪,放下牙刷牙膏,搬個凳子踩上去,伸手取鴨子,“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犯桃花,我看你滿面通紅。” 張宣右手托腮:“滿面通紅?得了吧,都快成精神病了。” 導員搭話:“想你家雙伶了?” 張宣吁口氣:“看你們恩恩愛愛,確實有點想咯。” “哥哥。”晨晨出來了。 “叫叔叔。”張宣糾正。 “哥哥。”晨晨搖他的手臂。 張宣到身上摳摸一陣,掏出1毛錢:“叫叔叔。” “叔叔。”晨晨拿著錢歡天喜地。 “你小子是葛朗臺吧,怎么這么摳呢?”老鄧明顯對鴨子一事仍有余怨。 張宣翻翻口袋:“行了行了,別不知足,1毛錢已經是我的全部家當了。” 因為有鴨子,早餐多了吃一碗飯。 老鄧氣不過,使勁跟他搶菜吃,到得最后兩人干脆不說話了,就盯著碗里的菜搶,這一幼稚舉動把魯妮看懵了。 魯妮忍不住碎嘴:“你們倆加起來都快60了吧,怎么還有臉干得出這種事?” 張宣嘴里都是肉,快子指著老鄧,含湖道:“這老小子都40了,當著妻兒跟客人搶菜吃,臉都不要了。” 老鄧哼哼唧唧:“你三天兩頭來蹭飯,算是哪門子客人。” 愉快地吃過早餐,兩人一拾掇鉆進奔馳車里,往天河區趕去。 抵達天河區時,張宣本想給丁三石提前打個電話聯系一下,但老鄧攔住了,說先不去咖啡廳,要去其公司看看。 “你這是搞微服私訪呢?”張宣把原本已經撥出去了的號碼摁掉,收好手機。 老鄧咧嘴笑:“啥子微服私訪,幾個人的公司不看也知道是個什子情況,我只是想看看他們的精神面貌。” 來到科韻路,兩人七拐八拐問詢一番,終于達到了網易。 只是兩人剛進電梯的時候,里面正好有個眼鏡男出來,一身黑色羽絨服,這不是丁三石是誰? 張宣和眼睛男對視一眼,擦身而過,既然對網易公司搞突擊,就沒必要打招呼。 丁三石朝前走兩步,走兩步,再走兩步勐地停下身子,此刻他終于反應過來了,pony馬站里面的“我就是大老”就是張宣,我檫!還真是大老啊! 急忙回頭,趕緊回頭,丁三石回身看到正在上升的電梯,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兩人就這樣去了自己公司? “你好,找哪位?”進到網易就人過來問。 老鄧沒理會,直接去里面收集信息去了。 倒是張宣露笑說:“找你們丁總。” “丁總剛出門了。” “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好像是約了朋友,要中午去了,你們找丁總什么事?” 張宣心下了然,所謂的“朋友”就是自己和老鄧,只是丁三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兩人不先去約好的咖啡廳,而是直接殺到了網易公司。 張宣瞄一眼門口,答非所問地笑道:“你們丁總很快就會回來的。” 后世的網易很牛逼,但此時的網易相當簡陋,不到10平米的房間堆滿了東西,有6、7人在做事。 沒有空調,里面彌漫著一股子只有男人才懂的霉味。 對這情況,張宣心里有數,沒太大反應。 老鄧在高盛工作了好些年,對這些初創企業的環境見多了,沒在意,走進去就自來熟地跟一位正在掃雷的程序員搭上了話。 張宣瞄一眼,發覺7個人有3個人在掃雷,4個人在做事,他也不懂網易的內部工作安排,沒做聲。 反正在他看來,程序員一有時間就玩游戲好像是常態。他前生有個程序員朋友,40多歲了還在玩dota,癮還挺大,一有時間就玩。 不大功夫,門外響起了急促地腳步聲。 丁三石一進門就想跟同事吆喝,卻發現張宣正對著他笑。 “大老?”年輕的丁三石對年輕的大作家打招呼。 張宣笑笑,跟他握了個手:“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近距離瞧著眼前這張笑臉,丁三石滿腦子都是這位在馬站吹過的牛皮,但是又不得不服氣,人家吹過的牛皮都是真實的。 由于一起在馬站吹過牛皮,兩人很快熟稔了,丁三是看向正和自己員工交流的老鄧,問:“這這就是銀泰資本的鄧達清?” 張宣說是,“感覺怎么樣?” 丁三石由衷地佩服:“氣質這塊拿捏地死死的。” 張宣聽笑了,道:“我今天是陪他過來的,互聯網這塊你還得跟他談。” 他這么說,是因為自己和老丁太熟,要是殺起價來沒那么落忍。 可老鄧不一樣啊,這人是公是公,私是私,妥妥的資本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