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服務員問:“先生,您要什么樣的白酒?” 老鄧手指在嘴角揩了揩,“只要是白酒就成,什么牌子都可以。” 張宣趕忙搭一句:“挑你們店里最好的上。” 服務員走了,不一會兒拿了一瓶茅臺過來。 老鄧咧咧嘴:“一瓶不夠,再來兩瓶。” 服務員看向張宣。 張宣揮手:“拿吧。” 兩瓶茅臺進來了,張宣不吭聲了,直接給老鄧滿上。 老鄧也不招呼他,一杯一杯又一杯,一個人獨自喝了起來,看這幅架勢硬是把張宣當成了倒酒童子。 “誒誒誒!差不多了,這瓶茅臺都見底了,你先吃點菜,別只顧著喝酒。”把空瓶子一丟,張宣伸手制止他。 “哎!”望著空杯子,老鄧重重嘆口氣,“我今晚跟魯妮大吵了一架。” 張宣眼睛大睜:“不能吧,我沒聽到你們的吵架聲音啊。” 老鄧問:“有煙沒?給我跟煙。” “我不吸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宣嘴里是這么說著,但起身去了外邊讓服務員拿了煙和打火機進來。 “他娘的咧,這叫什么事?一個身家幾百億的大作家成了陪侍童子,又是煙又是酒的,你倒是舒服了。”張宣罵罵咧咧,給老鄧嘴里裝了一支煙,點燃。 老鄧一口氣吸了半截煙,吐了幾個煙圈沫子,道:“你覺得我老鄧是個是非不分之人嗎?” 張宣實誠開口:“那不能,論品行,你是這世界上少有的幾個能讓我自嘆不如的人。” 老鄧問:“你覺得我渣不渣?” 張宣好話送上:“不渣,在我心里啊,你就好比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 “屁!” 老鄧狠狠呔一口,說了心里話:“其實我也是男人,在思想上,我有一說一,我和你這個渣男有的一比,也出軌。” 張宣不樂意了,“你渣就渣,不要拉上我,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渣。” 老鄧不屑:“那你的行為叫什么?” 張宣端端正正坐穩:“我那叫能者多勞,我那叫以天下為己任,敢為人先。” “我呸!” 老鄧罕見地爆了粗話,“你那叫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你那叫這山望得那山高,一山還比一山高,別以為你和文慧那點事我們不知道,我告訴你,大伙兒眼睛如同那太空上的鷹,雪亮雪亮的。” 張宣眼皮跳跳:“呵!虧你還自詡為高材生,要是你的物理老師聽到你這話,估計棺材板子都壓不住。” 老鄧問:“我這話有錯?” 張宣指出:“什么叫太空?地球之外叫太空,沒有氧氣屬于真空地帶,鷹能在太空飛?你這鷹是穿了宇航服還是帶了氧氣瓶?或者屁股上安裝了火箭?” 老鄧嘴角抽抽:“你小子也是個風流人物,怎么這么不懂味?我這叫浪漫的比擬手法,我真不理解文慧是怎么上了你的當的?” 張宣蹙眉:“別拿文慧說事,你說你精神出軌,那出軌對象是誰?” 老鄧吸完一支煙,又換了一支:“你別揣著明白裝湖涂。” 張宣問:“姚韋?” 老鄧沒做聲了,吧嗒吧嗒一口氣把手里的煙吸完。 張宣右手撐起下巴:“你們上床了?” 老鄧呼口氣:“你這是小看我了,我精神上已經成了殘疾人士,肉體上還是保留完整的。” 張宣好奇:“你是什么時候發現自己不是人的?” 老鄧沉默了,過了好久才道:“一開始我就喜歡她們兩姐妹。” 張宣身子前傾:“先喜歡的姐姐,還是妹妹?” 老鄧起開第二瓶茅臺:“妹妹。” 張宣眨眨眼:“先喜歡妹妹,卻和姐姐戀愛了,還差點成了婚,事后還一直忘不了妹妹,你這不是渣啊,你這簡直是畜牲行為。” 老鄧就那樣手持茅臺灌了一大口:“你也別埋汰我了,我這最多是精神上不檢點,肉體上我對魯妮始終是忠誠的,人活一輩子,又有誰能管住思想不開小差哦。” 張宣問:“姚韋是不是知道你心里有她,才一直對你不放手的。” 老鄧承認了:“是!” 張宣問:“那你還把她留在銀泰資本?這是一顆雷啊,說不定哪天就爆了,這你得小心。” 老鄧說:“姚韋的能力很強,不過我、我也藏了私心。” 張宣對這一點都不意外,反而問:“你今晚為什么說這些?” 老鄧問:“你是不是毀三觀,覺得這不像我?” 張宣說:“那倒不是,我一直認為老鄧你是個真性情的人,就如你說的,思想滑坡但身體始終不下鍋,已經難能可貴了。” 老鄧放下酒瓶子,道了出原委:“你知道我為什么和魯妮吵架么?” 張宣問:“不是因為姚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