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宣態度明確,不會因為他是老鄧,就完全放任不管,希望他能理解。 同樣的,也不會因為陶歌是自己女人,就完全放任陶歌,老鄧是他的法寶,是幫著糾正陶歌將來有可能走偏的法寶,給予了充分信任。 老鄧扶扶眼鏡笑道:“你小子就該去體制內混,也許能闖出一番天地來。” 張宣連忙擺手:“成啦成啦,就別捧殺了,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么?唱唱花花調子還行,要是沒你和陶歌,實際上我哪有今天?前面一大堆彎路等著我呢。” 說著,他再次端起酒:“來,為你、為陶歌、為咱們的銀泰資本,干一杯。” “干杯!”老鄧得了承諾,現在一身輕松。 又是一口干,老鄧講:“說句實在話,我以為你最終會娶文慧的。” 張宣看著他。 老鄧給出了自己的理由:“論美貌,小杜也好,那蘇姑娘也好,你蜀都那位也好,還是差了文慧一籌。 論氣質,我就不談了,我當老師10多年,文慧這樣的也就見過三個。 而在才華上,文慧一手鋼琴幾乎吊打同齡人,沒有對手。 我更佩服的是她的廚藝,出身那樣的家庭,有這么厲害的才華,又有這么出眾的相貌氣質,卻還靜得下心來學廚藝,這是什么樣的女子? 這是奇女子,這是最典型的賢妻良母類型。 天下之大,女人之多,但你能得到她的青睞是何其幸運?人生中有一個這樣的紅顏知己就足矣。 不瞞你,我和陶歌有時候還談論過這個問題,她拋開私心講,也認為文慧是最適合你的。 或者說,文慧能滿足一個男人的所有需求。” 張宣沒否認,文慧是好,是能滿足他的所有欲望,這也是他舍不得放手的原因。 可文慧再好,他也沒法跟別人訴說自己的最大秘密,也不可能為了她放棄雙伶跟米見。 見他沉默,老鄧前傾著身子問:“根據陶歌講,你京城那位也是花容月貌,在美貌和氣質這兩項上,還隱隱壓文慧一頭,真有這事?” 張宣笑著頷首:“要是不講才華、不講廚藝、不講家庭背景,兩人應該是在一個層面的,米見確實能拔的頭籌,但這個頭籌也有限。 總得來說,還是各有千秋吧,她們二人是我最容易樂不思蜀的人。” 這是他的心里話,要不是今天談話對象是老鄧,擱其他人,他是萬萬不會說出來的,畢竟哪個女人沒有好強心呢? 老鄧揶揄:“看來美貌和氣質還是給她們加分不少,你好這一口。” 張宣攤攤手,承認地很干脆:“我還年輕,確實好這一口,不過就算老了,她們倆一樣能抓緊我的心。” 老鄧贊成這點,“氣質,她們的氣質。 美貌會隨著歲月流逝,女人只有氣質才是最無敵的武器,米見我沒見過,不去評論。 像文慧,我也是看了幾年的,歲數越大氣質越凝練,年歲越大跟同齡人的差距拉開的越多。 想當初你們剛進校門時,那蘇姑娘還是挺讓人驚艷的,只是隨著時間向前推移,兩人的差距就越來越明顯了。 所以啊,我分析我總結,歸根到底還是氣質問題。氣質好的女人百看不厭。” 其實張宣也挺替小十一遺憾的,要是不遇到文慧,以她的能力和相貌,在管院在中大足可以傲視同輩。 但遇到了文慧就好比周瑜碰到了諸葛亮,既生亮何生瑜誒。 這頓酒,兩人完全是敞開心扉喝,敞開心扉聊,雜七雜八地聊了很多。 聊了張宣的各種趣事,話題轉著轉著就到了老鄧身上。 張宣八卦:“你學妹在中大當老師時,可把那些男生迷得不要不要的,你就真的沒動心過?” 老鄧搖搖頭:“都是男人,面對各方面條件都比家里婆娘好的女人,哪有不動心的,只是得克制罷了。” 張宣又問:“那你怪過王麗沒?” 老鄧沉默半晌,隨即樂呵道:“有什么怪的呢,她也是好心,要不是她,我和魯妮還真不一定能走到一起。那時候我滿腦子想著離開中大去外面闖一闖,不發生那樣的事情,我還真不會碰魯妮。” 隨后兩人又聊到了老鄧親媽,沉教授。 提到這老娘,老鄧就顯得很窩火,戾氣都不由重了幾分:“要不是我她生養的,我好幾次都想她扇巴掌了,以前跟我老頭子好了那么多年,沒想到晚節不保,我真是...我真是看得就心煩,想把她送養老院去。” 這頓飯,兩人喝著聊著,火鍋底湯都加了7次,直到深夜2點多才罷休。 張宣喝醉了,好久沒有這么醉過了,醉的不省人事。 還是杜雙伶和鄒青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攙扶上去的。 老鄧也沒好多少,張宣喝完紅酒就不行了,他沒敢真的強行勸酒,怕出事,于是大部分白酒進了他肚中。 接過就是他也趴在桌上動都動不了了。 不過老鄧覺得這頓酒值,以后就可以盡心盡力投入工作中了,去實現他打造東方高盛的野心。 二樓。 把張宣扶到床上以后,杜雙伶對鄒青竹說:“青竹你去隔壁睡吧,這么晚了就別上去了。” 其實自從張宣經常不歸家后,次臥就成了鄒青竹的主打地,這樣既可以陪雙伶,還能讓自己不孤單。 “好,有事你叫我。”鄒青竹這樣說。 “嗯。” 等人離去,等到門關,杜雙伶近距離瞧了好會床上的男人。 隨后去淋浴間,打一盆熱水出來,用毛巾打濕,然后幫他擦臉、擦脖子、擦手,最后連腳也細細擦了。 一直這樣忙碌了20來分鐘,杜雙伶才重新上床。 不知道怎么的,今夜她似乎沒什么睡意,翻來覆去睡不著,后來干脆雙手圈住他脖子,有一下沒一下親著他的嘴玩,這樣親著親著,她自己都笑了。 次日。 張宣醒來時,發現雙伶已經醒了,只是眼皮有點腫。 他關心問:“昨晚沒睡好?” 杜雙伶抿抿嘴不好意思地說:“昨晚有些亢奮,睡不著。” 張宣問:“為什么亢奮?” 杜雙伶笑著搖頭:“我也困惑,我也不知道嘛。” 兩人就這樣對峙了一陣,最后他沒忍住,翻身而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