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男人怎么畫?-《世子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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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青嘆了口氣,稍微沉默了片刻:
“女大不中留,想嫁人理所當(dāng)然。不過爹爹沒什么嫁妝,你外公厲害,到時候想嫁誰你和他老人家說,王侯也好門閥也罷,應(yīng)該都會給個面子。”
“哪有~……”
松玉芙臉頓時紅了,搖了搖頭,弱弱的撐著傘跟著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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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竹籍街的老宅外。
雨幕之中,身著書生長袍,手持墨黑油紙傘的徐丹青,遙遙便露出幾分明朗笑容:
“柏青,多年不見,你倒是還記得我這愛好,有心了。這是玉芙吧,當(dāng)年看見的時候才兩三歲,如今都這么大了。”
松玉芙其實有點緊張,畢竟畫圣的明天太大了,幾乎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
稍微打量一眼后,松玉芙上前福了一禮:“松伯伯。”
“呵呵……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乖。”
徐丹青很自覺的從松柏青手中接過了酒壇,又看向有些寒酸的小宅院:
“不過上次走的時候宅子還是新的,這一晃十來年,也沒見你換一個。國子監(jiān)祭酒月俸想來不少,住這里也太寒酸。”
徐丹青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蕩子,若不是諾大名氣在,松玉芙都要皺眉了。
松柏青打開門鎖進(jìn)入院落中,向來不茍言笑,對王侯子弟都愛理不理,又豈會搭理這個沒正形的同門師兄,平淡道:
“這些日子便住這里,不然就睡街上,你又不是沒干過這事兒。”
徐丹青收起油紙傘,來回打量一圈兒:“念在師出同門的份兒上,我便屈尊在這兒住下。說實話,師兄我只要想,住太極宮都沒人說啥,圣上前幾天還賜了根筆,那是求著我出山……”
松玉芙跟在后面,實在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徐伯伯,封筆便如江湖人封劍與匣一樣,好像按規(guī)矩就不能重新出山……”
徐丹青摸了摸胡須,笑容文雅:“伯父我是文人,怎么能守江湖規(guī)矩,告老還鄉(xiāng)的官吏重新啟用又不在少數(shù)。”
“可文人得有風(fēng)骨,說封筆便是封筆,告老還鄉(xiāng)后重新出山是臨危受命,不一樣的……”
“……”
徐丹青眨了眨眼睛,偏頭看向松柏青:“師弟,這算不算虎父無犬女?怎么和你一樣認(rèn)死理。”
松玉芙訕訕笑了下,不說話了。
松柏青并沒有閑扯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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