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搞了半天,打鷹樓還是我這邊的人?” “清夜對厲寒生恨之入骨,早就斷了父女關系,連姓氏都改成跟我姓了。” 許不令眉頭微微一皺——說是斷絕的父女關系,朝廷可不認這個,株連九族管你是不是逐出了家門,只要有血緣,哪怕彼此不認識都照砍不誤,更不用說親父女了。 若厲寒生和祝六真拉大旗造反,朝廷一細查,發現兩人的女婿都是他這肅王世子,朝廷可不會聽他解釋,藩王暗中扶持反賊謀逆的屎盆子絕對扣在頭上,然后宋暨咔擦一刀削藩,他總不能把滿枝、清夜交出去撇清關系…… 念及此處,許不令揉了揉眉心,只覺得頭疼:“這事兒有點麻煩,得想辦法和打鷹樓撇清關系,若是有人把此事點出來,可就出大事了。” 寧玉合知道此事的利害,柔聲安慰道:“知曉此事的沒幾個,我對外只說清夜是撿來的野丫頭。” “我怕厲寒生利用這層關系,以‘毒士’的名聲,這種事兒不一定做不出來。到時候他把我和清夜的關系點出來,朝廷必然問責,我總不能把清夜抓了自證清白,不抓等同于公然違抗皇名……” 寧玉合眉頭緊蹙:“厲寒生雖然手段毒辣,卻也是為了亡妻報仇,應該不會連利用清夜的安危來脅迫你吧?” “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呢……” 許不令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言。 寧玉合抿了抿嘴,卻也不知該怎么處理這層麻煩的關系,只能站在許不令身邊,陪著一起思索。 很快,渡船在碼頭上靠岸,力夫店伙計相繼下了船,許不令和寧玉合沿著小街,穿過力夫、船工居住的房舍,往湖畔的樓船折返。 夜風清冷,細雨蒙蒙。 渡口處于邊緣地帶,主要在附近運送游人和貨物,周邊房舍居住的也都是窮苦人家。 夜色中燈火昏暗嘈雜聲不斷,賭坊勾欄傳來嬉笑呵罵,有輸干凈的漢子被人從賭檔里丟出來扔進泥水彌漫的小街上,也有姿色一般的女子,半敞衣襟靠在酒肆門前,左右張望打量合適的財主。 走過這種地方,師徒倆自然都是目不斜視,只是底層勾欄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兩人又耳目通達,明顯能聽到勾欄之中‘啪啪啪—’的聲響和男女的喘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