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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世子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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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滿枝扭了下肩膀,小聲嘀咕:

    “才沒有……就是覺得小寧不講義氣,說好的一起那什么,結(jié)果也偷偷欺負(fù)人。許公子你也是,男人家,要一視同仁嘛,怎么能老欺負(fù)我一個……”

    許不令摟緊了幾分,打趣道:“你還小,不著急。”

    “怎么不著急啊。”

    祝滿枝抿了抿嘴,把許不令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皺著小眉毛道:

    “我都這么大了,再小也比清夜老陳大呀,許公子你就是偏心。”

    許不令用手捏了捏,微微點(diǎn)頭,是有點(diǎn)大,單手都握不住了。

    “那怎么辦?”

    能怎么辦嘛,總不能等著被老陳截胡當(dāng)老幺……

    祝滿枝心里碎碎念,但拉著許不令出去開房的事兒,顯然說不出口。她抱著許不令的手,猶豫了半天,才小聲道:

    “許公子,你是男人家,這種事兒嘛,還不是看你的意思……”

    “滿枝!”

    祝滿枝羞答答的話還沒說完,遠(yuǎn)處的巷子口,忽然傳來一聲兇巴巴的呼喚。

    聲音很陌生,許不令微微蹙眉,抬眼看向遠(yuǎn)處,卻見小巷的另一頭,一棟房舍的頂端,站著四個人。

    為首的是個中年女人,約莫四十歲左右,圓臉大眼睛,身材不高,氣勢倒是很足,插著腰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和滿枝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而女人的背后,劍圣祝六翻著白眼望向天空,好似在看風(fēng)景。

    時隔三個多月,祝六從外表上已經(jīng)看不出異樣,佩劍掛在腰間,看外形應(yīng)該是不裝了,換了把名兵,不過劍掛在右邊,說明拔劍用左手,以前持劍的右手,恐怕很難恢復(fù)了。

    祝六身旁,是老搭檔厲寒生,負(fù)手而立站在屋頂角落,眼神依舊帶著三分陰郁,眺望廬州城,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祝六的另一側(cè),是許不令的大舅,前任劍圣陸百鳴,眉目間滿是笑意,不過也沒直視這邊。

    許不令瞧見這陣仗,自然猜出站在三個宗師前面叉腰的女人是誰了,他急忙把滿枝胸脯上的手松開,正衣冠擺出謙謙君子的架勢。

    祝滿枝聽見熟悉的聲音,明顯愣了下,方才的小心思剎那間煙消云散,大眼睛里只剩下驚喜,連忙跑向巷子口,帶著哭腔道:

    “娘!”

    房舍頂端,把三個武魁當(dāng)背景板的郭山榕,兇巴巴瞪著自己閨女:

    “娘怎么教你的?外面的男人沒一個省油的燈,讓你機(jī)靈些,別被人占了便宜,你倒好……”

    祝滿枝已經(jīng)快二十了,但此時此刻,還是變成了哭哭啼啼的小丫頭,跑到房舍下,眸子里滿是淚光,看著上面多年沒能重聚的父母,聲音哽咽說著話,卻聽不清說什么。

    許不令表情十分僵硬,調(diào)戲女朋友,被一圈長輩撞見,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尷尬。

    許不令硬著頭皮,當(dāng)作方才什么都沒發(fā)生,快步來到房舍下面,抬手一禮:

    “大舅,兩位伯父,伯母,你們什么時候到的?”

    房舍上方一陣清風(fēng)拂過,三位名震四海的宗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了許不令身前。

    陸百鳴眼中帶著笑意,拍了拍許不令的肩膀上:

    “本來我和厲樓主,謀劃著在你打江南的時候起勢,從后面端了宋家的老巢,不過打著打著,就沒我們啥事兒了。前幾天你破了廬州,天下局勢已定,杭州的世家都跑光了,我們等著也沒意義,便帶著打鷹樓殘部,過來與你匯合,剛剛才到,不曾想就撞見了你欺負(fù)人,唉……算了,我這當(dāng)舅舅的,估計也管不了你。”

    許不令表情一僵,打了個哈哈,目光轉(zhuǎn)向厲寒生和祝六:

    “兩位伯父,你們傷勢如何了?”

    厲寒生搖了搖頭:“傷筋動骨,好不了那么快,行走無礙罷了。就是祝六,手不靈活,以后很難用劍了。”

    陸百鳴作為前任劍圣,明白一名劍客不能用劍,是多痛苦的事兒,眼中露出幾分可惜。

    祝六性格開朗,對此倒是沒什么傷春悲秋:

    “我本就是江湖一浪子,習(xí)武只為報仇,宋家滅了后,也用不上劍了。”

    許不令打了幾聲招呼,又抬眼看向房舍上方的郭山榕:

    “祝伯母,晚輩方才失禮了,和滿枝只是鬧著玩,您別多心才是。”

    祝滿枝情緒太激動,眼淚兒止不住地往下滾,瞧見周邊都是長輩后,又強(qiáng)壓下了思念情緒,紅著臉小聲道:

    “娘,這位是許公子,我……我那什么。你別怪他了。”

    郭山榕叉著腰,用很丈母娘的眼神掃了許不令幾眼,輕聲道:

    “我教訓(xùn)滿枝,沒說你,你和他們仨聊就是了,別管我們娘倆。”

    許不令輕輕笑了下,知道岳母大人介意他方才調(diào)戲滿枝的事兒,也不好瞎客套,轉(zhuǎn)身送三個長輩往帥府走去。

    祝滿枝也想跟著走,可轉(zhuǎn)眼瞧見娘親站在房頂上不動,皺了皺眉:

    “娘,你怎么不走啊?”

    郭山榕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祝六倒是想起了什么,回身躍上房頂,提溜著郭山榕的后衣領(lǐng),又落了下來。

    ?!

    許不令聽見動靜,都不敢回頭看,強(qiáng)自鎮(zhèn)定,做出冷峻不凡的模樣,和陸百鳴閑聊,但明顯能聽到后面?zhèn)鱽砣蚰_踢的聲響:

    “你這混人,誰讓你獻(xiàn)殷勤的?晚輩看著呢,就不能走遠(yuǎn)了等我自己下來?”

    “摔著怎么辦……”

    “這么丟丟高,我怎么摔?”

    ……

    祝滿枝臉色漲紅,縮了縮脖子,只當(dāng)不認(rèn)識這娘親,快步跑到了許不令的身后,做出乖乖女的模樣,跟著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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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時分,帥府的客廳之內(nèi),高朋滿座。

    聽聞東海陸家的家主來了廬州,樓船上的陸紅鸞肯定是坐不住了,雖然彼此沒有血緣,但肅王妃可是陸紅鸞義結(jié)金蘭的姐姐,兄長到來豈能不見個面,當(dāng)天就在寧玉合的護(hù)送下,來到帥府之中,見面就叫了聲‘大舅’。

    說實(shí)話那場面,十分的尷尬。

    陸紅鸞臉色窘迫的都不敢看人,一直坐在許不令的身旁低著頭,連話都不怎么好意思說。

    許不令其實(shí)也比較尷尬,和祝伯母介紹過來的姑娘們,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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