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學堂-《第一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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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冬天很冷,但錢要留著應急,距離冬天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要是能再抓到麻雀,任小粟覺得那時候再買棉襖也不遲。
關鍵是,顏六元該交學費了,一個月一交。
任小粟再次朝雜貨店里打量過去,眼神忽然停在老王背后的柜臺上面:“抗生素消炎藥怎么賣?”
“你要買藥?”老王這時才注意到,任小粟手上包著的布條還有血跡:“你受傷了?那可得買點藥才行,不然感染了要你小命!”
“我問你多少錢!”任小粟不耐煩道。
“一粒210,”老王說道:“抗生素這種東西必須連吃三天,賣你三粒620塊錢,再送你抹一次碘伏,我這里可就剩十粒了。”
任小粟想了想說道:“抹個零頭吧……”
“你要說把620后面那個零抹了,就趁早閉嘴,”老王沒好氣的說道。
任小粟砸吧砸吧嘴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算了不買了,冬天一般不會發炎。”
他轉身帶著顏六元去上學,路過糧店的時候,任小粟進去買了個長長的黑面包,這黑面包里夾雜這不知道什么東西,咽下去的時候劃得嗓子生疼。
顏六元嚼著黑面包說道:“哥,要不你也交學費上課吧,你那么想上課。”
“我還得出去打獵呢,”任小粟說道:“我聽老王剛才說那意思,你們學堂還有不少家境不錯的女學生吧,你可不要早戀啊。”
“我聽說以前的人十三四歲就結婚了,”顏六元反駁道,雖然他也沒想過男女之間這些事,但跟任小粟拌嘴其實就很快樂。
苦中作樂,大概是人類最強大的本領之一了。
任小粟虛晃著拍了一下顏六元的后腦勺:“現在能和以前一樣嗎,你還小,你現在談的,以后都是別人的老婆……”說到這里任小粟自己砸吧砸吧嘴:“別人的老婆,咋聽起來還怪刺激的……”
“哥你說啥,我咋聽不懂呢……”顏六元眨巴著眼睛說道。
“滾滾滾,少給我裝蒜,”任小粟沒好氣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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