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岳紅翎本來在和夜九幽飄渺一起勘察巫法布置,沒想到所謂不知死活闖禁地的奸細是自家徒弟,出來一見也是哭笑不得。 這可是天道直相關(guān)的頂尖場所,布置的防護全部世界頂格,九幽飄渺親自動手,額外加上了苗疆這種沒見過的巫法體系,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也敢瞎闖…… 本來還想懲罰一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現(xiàn)在知道死了不?可看見小姑娘眼角紅紅好像剛哭過的樣子,批評的話也罵不出來了,反倒覺得小丫頭縮在懷里求安慰的小模樣特別讓人心中軟軟。 凌若羽很少有這種軟弱模樣,一直都挺剛強颯爽的,人人說是她岳紅翎第二。可即使是她岳紅翎自己,也會有軟弱的時候,想要一個攜手共渡的人。 目前為止,凌若羽只會在她岳紅翎面前表現(xiàn)出這樣的軟弱和依賴。既不是趙長河,也不是夜無名。 這種感覺挺怪的……既高興,又有一點點搶了人東西的負罪感似的…… 管她呢,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關(guān)她夜無名什么事! 岳紅翎收起心思,親熱地擁著徒弟:“羽兒不哭,師父帶你去四處參觀一下,巫法嘛,見多了也就這么回事,以后就不怕了。你也跟師父說說這些時日跟著師公的見聞?” “我今天要跟師父睡覺。” “好好好……” “其實我想問,那個地方要長大就一定會脹痛的嗎?” “當年我沒什么感覺誒,練武的人嘛。” “可我也是練武的人呀。” “哦我知道了,畢竟我們是慢慢長的,剛才你那一會兒就長了好多歲……” “這個地方不夠大是不是不好喂寶寶?” “應、應該是吧。畢竟當年把你捏出來已經(jīng)是個五六歲模樣了,沒喂過……” “那師父什么時候和師公生一個,我要個小師妹。” “小丫頭現(xiàn)在敢調(diào)戲師父了是吧……” 師徒倆勾肩搭背地離開,一路嘻嘻哈哈,兩人的高馬尾很同步地一跳一跳,夜無名目光一路黏著跟過去,感覺牙都咬碎了。 你在問誰生理衛(wèi)生呢,誰才是你媽! 可她們好搭啊……連馬尾都扎得一樣。 完了,現(xiàn)在每次思維凝注在這些人身上時,都會忘記去看世界上其他地方發(fā)生的事,多核CPU已經(jīng)燒成單核了。近期有沒有什么表現(xiàn)優(yōu)異的潛龍已經(jīng)完全沒有關(guān)注,好像前天還發(fā)生了人榜之戰(zhàn)都沒記錄,這個代理天道失職到了姥姥家去了…… 說來對若羽如此很正常,可為什么現(xiàn)在每次看趙長河相關(guān)之時,也會燒成單核呢? 夜無名揉著腦袋,胸疼。 祭臺之處,夜九幽抬首看向了夜無名隱匿的位置,微微一笑。 身邊飄渺正在傳念:“如果說夜無名對此世法則還有什么方面缺失,應當是巫蠱?” 涉及夜無名,傳念才是正確交流方式,不像凌若羽那小傻子。 夜九幽傳念回:“她的弱項確實是巫蠱相關(guān)……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她怕驚動天道,都在規(guī)避靈族這里的事宜。以若羽這種底子能中招,說明在夜無名的體系內(nèi)完全沒有這方面沾邊,以至于星河也不沾邊。” “如果按照這么說,我這邊有些東西她也是不沾的。” “對,她雖精研氣脈相關(guān),但作用不同,起碼她做不到你這樣讓該懷孕的人懷孕……伱也是獨立于夜帝與我的體系之外的。” 飄渺覺得夜九幽特意拿懷孕來舉例是藏了一些切齒的,她裝著聽不出來,討論得一本正經(jīng):“所以結(jié)合巫法和我的一些特性,確實有可能坑到夜無名……” “沒錯。”夜九幽說著,目光落在了祭臺上,這里有一縷頭發(fā)絲放在很邪祟的青銅器皿里,內(nèi)里似乎氤氳著恐怖的力量。 好幾天前,她曾經(jīng)把飄渺叫走,說“給你看個好東西”,好東西就在這里。 這是夜無名的頭發(fā)。 夜無名理論上是以天書為軀,實際上和她女兒凌若羽一樣,外在是有獨立身軀的。天書之于夜無名就如同星河之于凌若羽,母女倆一樣的概念,這也是當初夜九幽和飄渺建議把星河搞成凌若羽的啟發(fā)所在。 三十年前那一戰(zhàn)中夜九幽悄悄取得夜無名的頭發(fā),藏匿于自己的九幽深淵,用了多類很惡毒淫邪的法則去培植,畢竟這些反派法則是她的老本行。 而巫法可以通過對方身軀媒介來對本體產(chǎn)生作用……一般的巫法做不到,如今思思操持三十年、布陣十余里,針對的可是天道級別,當然對夜無名也能有效。巫法之中當然也有很著名的催情淫邪類別,就看選哪種。 如果還是擔心夜無名的級別太高,以夜九幽祭煉加巫法催動的雙保險都能被破解……那再加上飄渺的特性,以“此事有利于山河氣脈”為基礎,這種因果律級別的效果再做第三道保險…… 夜九幽和飄渺對視一眼,都覺得成事的幾率特別大。 當然這事還有個糾結(jié)的點——該找怎樣的時機。尤其是該在與天道決戰(zhàn)之前干呢,還是打完了天道之后再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