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狐貍去哪了?”我捏著一網兜動物餅干四下張望。這些小餅干就是給她預備的,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好像一個舉著肉骨頭呼喚家里哈士奇的苦逼。深深后悔于為啥養了個二貨…… “不知道,吃飯前就跑出去了。”淺淺頭也不抬地說道,她正忙著把餅干泡在牛奶里,等餅干幾乎泡軟之后再用勺撈著吃:這是她吃餅干的古怪習慣,從六歲一直到今天都沒改過。 當然她這習慣和珊多拉一比就完全沒可比性了:珊多拉習慣在餅干上抹芥末然后蘸著甜面醬吃,手邊隨時備一杯八二年的老咸菜湯,她這套吃法推廣到全世界我估計立馬就體現出世界人民大團結的精神,就是比較考驗人的心理素質。 正在我打算從精神連接里呼叫那頭二貨狐貍回家吃飯的時候,客廳里突然展開一道空間門,一團亂糟糟的金色毛球從里面滾了出來。 其實是跑了出來,但你們得理解,狐貍的尾巴占地面積比她人都大,平常她跑來跑去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個滾動的金色毛球嘛。 狐貍從空間門里跑出來就直奔有食物香氣的方向,完全一副被動物能支配的模樣,我順手拽住她一條尾巴,才讓狐仙大人意識到周圍還有一圈人。我注意到她身上到處是泥土,尾巴也亂糟糟地團成一團,甚至耳朵上的毛都掉了一撮:空前狼狽。 “你又跑去跟狗打架!” 我的嗓門瞬間提升八度,幾乎被這個越活越退化的狐仙大人氣出毛病來。 狐貍的耳朵耷拉下來——這是默認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地捏著她的耳朵:“你一個千年妖狐,跟狗打架就是贏了也不露臉啊!” 狐貍別過臉去:“……輸了……” 我:“……” 全家:“……” 這貨跑去跟狗打架,竟然nm輸了! 我帶著震驚的表情一番追問,可算知道是怎么回事:狐貍去阿瓦隆找老朋友,遇上一只在神殿區徘徊的惡狗,當然問題的關鍵不在于那只狗有多兇惡,問題的關鍵在于—— 那只狗叫刻耳柏洛斯,是叮當養來看守神殿花園區的。 狐貍跟地獄三頭犬打了將近倆鐘頭,目前零勝兩負三平,她回家打算填飽肚子再去挑戰…… 我努力了半天,才終于克制住給狐仙大人脖子上套個項圈的沖動,并深深意識到:再不給這頭狐貍找點事做,她下一步就該去亞特蘭蒂斯找宙斯哥仨踢館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