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義陽南部的蓼縣和鄳縣是整個大趙最東南一隅,和南楚緊鄰,西北面與朗陵府接壤,東北面和霍州府緊鄰,像一個犬牙深入到南楚境內。 而這一帶又是三千里禺山的腹地,淮瀆出其間,向東綿延數(shù)千里入海。 見吳天恩沉思不語,喬準又道:“那個女散修也不見了蹤影?” 吳天恩搖搖頭,“據(jù)說本來是邀約孫純陽一起去臥云鋪北邊的重云棧道去狩獵,結果就出事兒了,那個女散修失蹤了,究竟是死了,還是被人擄走了,或者被妖獸邪祟給吞噬了,只有天知道了?!? “這么說又是一樁無頭公案?練氣七重都被殺了,師兄,你說咱們這一趟……,”似乎感覺到吳天恩臉色難看,喬準趕緊又別開話題:“那九蓮宗的易初陽怎么說,他那幾個人加上凌云宗和咱們的人,可有些夠嗆?!? 能襲殺一個練氣七重弟子,就意味著看起來來了這么多人,除了易初陽和吳天恩以及凌云宗兩個筑基強者外,其他人都隨時可能面臨被直接斬殺的危險。 可要去查訪,就不得不到出事現(xiàn)場周圍去,無論是妖獸還是邪祟,亦或是潛藏的敵兇,就在一旁窺伺,甚至就是一個陷阱,那該如何? 吳天恩當然也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但是這種情形下,你能說不查了,我先撤了? 在蓼縣出事兒的是重華派和凌云宗,還有南楚紫金派以及白石門的人,要說都和人家九蓮宗沒有直接關系。 你們要求人家九蓮宗介入調查,現(xiàn)在人家來了,你卻先慫了,這說得過去么? 深吸了一口氣,吳天恩面色沉重:“師弟,我們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無論多么難,多么危險,也不得不為,鹿照鄰這樣不明不白的遇害,我們若是沒個交代,我們如何對派中門人弟子解釋?日后掌門出關,我們又如何交代?” “但這樣貿然出動,不但可能打草驚蛇,而且也容易為敵所乘。”喬準忍不住道:“我總覺得這兩年義陽這邊出的事兒沒那么簡單,弄不好之間還有聯(lián)系,而且我看凌云宗在蓼縣這邊似乎掌控力也不怎么樣,……” “那你的意思是……?”吳天恩也知道問題棘手。 “查訪肯定是要做的,但是我們去年就和凌云宗已經(jīng)查訪過了,并無多少線索,現(xiàn)在大家心思都在臥云鋪這邊凌云宗弟子被殺上,估計就算是九蓮宗的人也難以分心來過問去年鹿照鄰遇害的事兒,所以我覺得要不我們先還是和九蓮宗的人集中在一起,蜂桶嶺那邊不妨讓那個陳淮生先去打探,……” 喬準的話讓吳天恩臉色微變:“師弟,他一個還未入道的弟子,有何本事去查訪?而且一旦遇到危險,豈非坐以待斃?” “師兄,那我們去又能查訪出什么呢?去年我們就已經(jīng)做過了?!眴虦史瘩g。 “查訪不是去對決搏殺,對入不入道和道境幾階幾重關系不大,真要遇上斬殺孫純陽的人,我們去恐怕也未必就能好多少,而去蜂桶嶺查訪更考驗他的腦瓜子夠不夠用,讓他利用在本地的親朋故舊關系,私下里打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