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二人嘴里陳淮生也才得知,凌云宗歸并過來的弟子大概在一百二十人左右。 除了齊洪奎這位受創不輕但是卻沒有跌落到紫府之外的大佬外,他們昔日宗主萬天駿卻因為跌落紫府,而選擇了脫離宗門自行成為散修,已經外出云游去尋找自己的機緣,意圖重新入登紫府去了。 只是這一去卻不知道要多少年,還能不能入登,也很難說。 這一百二十人弟子,幾乎全是從義陽那邊過來的,河北這邊招收的弟子只有寥寥幾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其中煉氣高段大概有二十余人,但幾乎都是青壯年,像重華派那種老朽幾乎占到一半的情形在凌云宗是沒有的。 當然集中在煉氣七重和八重的比較多,但煉氣九重和煉氣巔峰單單是這半年就有兩人從煉氣八重進入煉氣九重,一人從煉氣九重進入煉氣巔峰,加上原來還有五名煉氣九重和煉氣巔峰,現在處于煉氣九重和煉氣巔峰階段的原凌云宗弟子就有八人。 這個數目大大超過了老重華派在這個層級上的數量。 如果再加上在筑基上的數量劣勢,可以說除了在紫府上老重華派還能有底氣外,筑基和煉氣高段這個中堅力量層面,就都全面落后了。 當然,一個宗門最關鍵和具有決定性的力量仍然是紫府,這毋庸置疑。 但筑基卻是紫府的基礎,只有足夠多的筑基,才能從中迸發出天才躍升紫府,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陳淮生感覺到像滕定遠和楊虎生他們之所以表現得這般心態平和坦然甚至有點兒輕松愜意的味道,其中未嘗沒有就是覺得他們凌云宗歸并過來的弟子實力除了紫府外,在筑基和煉氣高段這個中堅層面,對老重華派是居于壓倒優勢的。 這同樣也是商朱以及吳天恩他們這些老重華人感到有些不適,甚至不滿的。 但不適可以,不滿卻不能露于言表,畢竟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如果要在言語中流露出來,只怕就會讓凌云宗和丁家的人都感到排斥,那就有悖了當初邀請這兩方加入的初衷了。 不過宗門之間這種派系的分歧對陳淮生來說卻沒太大影響,他可沒有多少野心去摻和宗門的權力爭斗博弈,也沒有這份資格。 眼前這兩人也頗合他的胃口,而且三人也都算是鄉人,所以這也讓他更輕松自在。 “滕兄和楊兄這么些年可曾回鄉過?”陳淮生問起故鄉的情形,“我這幾年基本上就沒有回去過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和熊壯的五年之約還早,而從九哥和尺媚得來的消息,小七在九蓮宗里也是相當順利,現在寶旒來了河北,佟童不知所蹤,寇箐一直在寇家閉關修行,似乎整個大趙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什么太多值得惦記掛念的東西了,回去不回去也就那么回事了。 “我也沒有回去過。”滕定遠搖搖頭:“家中父母早故,還有一妹嫁在鄉間,這幾年也不知道情形如何,來河北之后一直顛沛流離,也是今年才算平穩下來,哦,對了,宗門對道宮舉辦上元道會態度如何?陳兄可知曉?” “滕兄,咱們也就不要陳兄來滕兄去的了,不如你直接喚我淮生,我也冒昧叫你定遠兄,虎生兄,如何?”陳淮生慨然道。 滕定遠也是個爽直人,與楊虎生略一交換眼色,便應承下來,“淮生可有意參加道會?” “我不打算去,但也許會跟著去汴京一趟,順帶辦點兒別的事情。”陳淮生搖搖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