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踏上飛槎的時候,陳淮生才發現此番去汴京的弟子規模比起三年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直接翻了四五倍還有多。 三年前的上元道會,參會的也不到十人,但是這一次,看看這飛槎上人頭涌動,不下四十人。 不過參會并不意味著要去參賽比試,更多的還是去觀摩或者說去汴京游歷。 在河北呆得久了,消息越發閉塞。 哪怕宗門在大趙和汴京有專門的知客院收集情報消息,但是這種情報收集畢竟還是有限和有針對性的,很難廣泛全面地獲知各方面的情報。 而且宗門中的弟子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從知客院那邊了解情況,更多的都是轉手流傳了好幾道的消息,很多都似是而非了,難窺全貌。 陳淮生筑基的消息在兩三日里就傳遍了整個宗門。 新晉筑基,不到三十,準確的說才二十五,入門五年,任何一點都能引發人們的關注,如果再把幾點匯合在一起,引發轟動在所難免。 趙嗣天羨慕嫉妒得快要發狂,這是他自己的原話,抓心撓肺,直接殺到了云中山,要問一問這筑基的經驗和感受。 相反凌云宗這一支的,如滕定遠和楊虎生,鞠傳真以及楚英奇,都要參會,另外屬于丁家一系的李明昊和王馳,還有凌云宗這一支的多名筑基。 隨著重華派的進一步壯大,宗門內的派系若隱若現,哪怕陳淮生并不想摻和,更愿意淡化,但是有些東西你避不開。 筑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要講求一些運氣的。 大家也都更愿意以各種方式來來觸碰那所謂的機緣運氣。 達至煉氣巔峰之后,理論上任何人,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可能魚躍化龍,一躍筑基,但大家也都知道就是要看那種觸境遇緣了。 但是陳淮生與其各方面條件最接近,也是最直觀的,能從他這里獲知一些情況,也是有所裨益的。 不說個明白,他就要賴在白鹿洞府不走了。 方寶旒和閔青郁都隨行。 說好一起奮勇努力兩年,咋你這一回來沒幾天就筑基了?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淮生,不厚道啊。”滕定遠半開著玩笑:“早知道錦鯉血就該讓給大家嘛,你留著干啥用?” 陳淮生一上飛槎,就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 趙嗣天當然不缺筑基方面的見解,他也有他的渠道。 陳淮生也沒有藏私,把自己對筑基的理解和感受種種都和盤托出。 滕定遠與楊虎生還有楚英奇都是熟人了,尤其是滕定遠那復雜的表情更讓人忍俊不禁。 但無論如何如王垚、徐天峰和自己有掌門親傳這一淵源,趙嗣天則和自己有幾場同生死共患難的情誼,這些關系肯定要維護而后鞏固。 所以這種境,就真的講緣分,講運氣。 陳淮生也不是一個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