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佟師妹?”陳淮生愕然:“佟師妹又怎么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當真沒關系?”徐天峰反問:“那我去和問方師妹如何?” 被徐天峰給弄得啼笑皆非:“師兄,怎么我覺得你怎么就突然變了性子呢?喜歡打探起這些事兒來了?” 徐天峰哈哈一笑,“誰讓你專門挑著我們重華派里資質(zhì)稟賦最好的弟子來禍害?” “師兄此言差矣,便是雙修,那也是相互提高,互有進益之事,怎么到了師兄嘴里卻變得這般庸俗了?”陳淮生連連搖頭。 被陳淮生的狡辯弄得連連搖頭,徐天峰也不爭論:“行了,此番去汴京,若是能勸得佟師妹回山門是最好,其實師尊和掌院師叔他們并不在意佟師妹和佟百川之間的那層親戚關系,佟師妹也無需為這一點感到內(nèi)疚,宗門搬到河北,是禍是福,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徐天峰的話讓陳淮生也默默點頭。 他也覺得佟童完全沒有必要糾結于此。 佟百川一介昏庸老朽,往日覺得他是筑基還有些敬畏,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再有幾年自己便能輕松超越,何足掛齒? 現(xiàn)在的重華派也根本不會在意一個佟百川的去留了,只不過佟百川當時的表現(xiàn)讓人很不齒罷了。 若是有機會,他定要把佟童勸說回來。 飛槎在飛抵大河北岸時便只有降落了。 飛槎不是不能過河,而是不能隨意過河,須得要等待合適的時間節(jié)點,比如要等到天氣絕佳的正午時分,河中上空的靈氣氣旋徹底消失時,才敢迅速過河。 這種時間差不好掌握,有時候等上十天半月都未必能碰上。 而重華派的這兩艘飛槎當初也是在河畔等待了一個月才找到合適時機過河飛到臥龍嶺。 白馬渡過河很順利,又商九齡、丁宗壽和朱鳳璧三大紫府坐鎮(zhèn),再蠢的鰲龍都不會來找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