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間稍縱即逝,宇文璞知道想要打一個措手不及的機會已經(jīng)失去了,杜興宗是筑基八重,實力遠勝于在場幾家的人。 若是家族中來一二紫府就好了,索性就硬搶了去,反正這月廬宗現(xiàn)在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日后事情過了,再來解釋甚至賠禮,都無關(guān)緊要了,就算他們知道了,也事過三秋無可奈何了。 只可惜月廬宗對這東河漁場看得甚嚴,蒲口渡和東門渡也都有專門人看守,未經(jīng)允許紫府層級的修士是不允許踏入東河魚市十里之內(nèi)的,而且家族中也是擔心出動紫府會泄漏消息,就是防著長孫家覺察,誰曾想會變成這樣。 但眼下月廬宗還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大趙那邊似乎也還有些懵里懵懂,派出修士也不過是筑基,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知曉了一切,還只是聽到一些風聲? 當星馳電掣趕到魚市的蕭逸云看到亂成一團的局面時,強忍住內(nèi)心的怒氣,一記橫掃,將一干人全數(shù)攆出十丈開外,才算是將整個局面控制住。 陳淮生與碧蛟元君尾隨而至。 雖然二人都使用了遁形符和閉息符,但也不敢靠太近。 蕭逸云是紫府凝魂高境的修士,靈覺靈敏無比,稍不留意就會被覺察,就算是碧蛟元君也沒有絕對把握可以躲過對方的靈覺,更別說陳淮生了。 遁形符能遮掩住行跡,閉息符能阻斷身體氣息,這都是藏匿潛行的必備品,價格不貴,但極其實用。 好在蕭逸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一干亂戰(zhàn)的角色身上去了,無暇他顧。 “好像是為魚池中一尾靈魚?燦花青鳙?”陳淮生努力地聽著一干人的對話。 好像之前月廬宗的人是被動卷入其中,并不想摻和,可是幾方僵持不下,才把他們給拖下水了,而且現(xiàn)在這一尾靈魚似乎上升到了各方都不肯退讓的高度,也讓月廬宗對這尾靈魚產(chǎn)生了懷疑。 “燦花青鳙?!”陳淮生也覺得不可思議,再說是上了年成的燦花青鳙,哪怕有了元丹,那又如何,值得這大唐長孫門閥和宇文門閥以及元氏門閥與天云宗和萬象派爭執(zhí)不下?能值多少靈石,三千,還是五千? 碧蛟元君也覺得無法理解:“你們?nèi)祟愋奘繉`魚渴求到了這種地步?不至于吧?” “恐怕沒那么簡單,一尾靈魚哪里尋不到?就算珍貴,只要肯下心,通天泊也好,這黃河也好,廣成澤也好,都絕對能找到,天云宗和萬象派都是大宗門,哪里會為此來鬧騰?” 陳淮生緩緩搖頭:“燦花青鳙也不是特別珍稀的靈魚,肉質(zhì)靈氣一般,絕不可能是因為這尾靈魚,……” 這個疑問也也困擾著蕭逸云,但是無論他怎么問,幾方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肯明言,但又絕不肯放棄。 “既然你們幾方都不肯想讓,那這事兒就不好辦了,總不能將這條靈魚斬殺了,你們四家瓜分,如何?” 蕭逸云也意識到了這條靈魚有問題,試探性地問道:“興宗,你去把青鳙提起來,……” “不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