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淮生吁了一口氣,看著李煜:“師叔,您說的我明白,我可以答應,但是您該清楚,我可能達不到您所希望的那樣,也許就只能勉強避免重華派的招牌信譽徹底喪失吧?至于大槐山能從中得到什么,或許就只有一些弟子的選擇權(quán)吧?您說呢?” 李煜默默點頭,許久才道:“大概也只能如此了,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輕易舍棄滏陽道我們打下的基礎(chǔ),這里是宗門在滏陽道的一些資料,滏陽道大小宗族與我們原來往來聯(lián)系和合作情況,都在這里,本來這些東西該帶回重陽山去,但是我想帶回去又能怎樣呢?幾年后,這些東西就毫無價值了,留給你,也許你還能派上一些用場,……” 李煜鄭重其事地將自己帶來的厚厚一疊文檔資料交給了陳淮生,就像是交出了一副重擔,人似乎也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陳淮生接了過來,也一樣感覺到沉甸甸的。 滏陽道數(shù)十個大小不等的宗族,這么些年來與重華派都建立起了不同程度地合作與互信關(guān)系,現(xiàn)在卻要一下子移交給自己,自己承受得起這份厚望么? 李煜走了。 他的離開也給大槐山一眾人留下了幾絲遺憾和傷感。 重華派就此徹底離開了河北,只剩下大槐山這一眾人將獨自面對周遭的河北本土勢力。 驟然間,大家都感覺到了幾分壓力。 雖然原來臥龍嶺的存在并未給大槐山這邊帶來多少實質(zhì)性的幫助和支持,但是從心理上來說,臥龍嶺的存在還是給了大家不少慰藉,但現(xiàn)在這根心理支柱也被抽走了,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臨走前李煜也提醒了陳淮生要穩(wěn)妥處理好天鶴宗和月廬宗之間的關(guān)系,最好不要輕易陷入到這兩大本土宗門的對戰(zhàn)中去,如果可以巧妙地做到左右逢源,在夾縫中生存,贏得時間壯大自己,這才應該是大槐山的生存方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