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鳳謙和宣尺媚乃至方寶旒都或明或暗的暗示過,但虞弦纖沒有接茬兒。 她還不至于下賤到要用這種方式來突破。 雖然修行者以修行為大,但作為一個女孩子,她好歹也是要顏面的,如果陳淮生真的無意,她絕不會去乞求什么。 但她也能感覺到陳淮生在面對自己時那種若有若無的情愫,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感覺錯誤,如果不是,但為什么這么多年了,陳淮生卻始終沒有表露,連佟童乃至寇箐這些人都已經或明或暗地步入了殿堂,而她卻成了妾身未明了。 不過她不在乎。 若是無緣,那這般如參商相隔,遙遙相對,那也挺好。 但今日陳淮生約自己相見卻讓素來清雅淡然的虞弦纖有些躊躇了。 她知道陳淮生即將離山前往汴京、洛邑和東海,這一趟可能要半年左右才會回來,這個時候要和自己這樣單獨相見,讓她平添了幾分忐忑。 “對煉氣九重感覺有多少差距?”陳淮生目光清潤,落在虞弦纖身上。 虞弦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一個男人相對而坐,目光交互了,照理說應該會有些不適,但面對陳淮生足可透視自己全身道體四基的目光,虞弦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半點抵觸感覺,甚至還有些說不出依賴感。 微微搖頭,虞弦纖想了想,“我自己也不確定,有時候感覺就差那么臨門一腳,踩過門檻就能觸及,但有的時候又覺得似乎如處山間濃霧之中,自己所見盡皆虛妄,距離那道門檻還差得遠,這種反差感讓我自己都有些迷惘了,甚至不敢輕易嘗試,寧肯多積累幾分,……” 陳淮生點點頭。 虞弦纖的這種感覺很正常,或者說這正是修行過程中的一種微妙狀態,有時候就是處于這種類難以把握捕捉的混沌狀態下,不經意間的一個頓悟,也許就能突破,但同樣可能會一年兩年甚至三五年都難以找到那種感覺而徘徊不前。 陳淮生沉吟半晌:“弦纖,我倒是覺得你如果再用苦修這種方式,未必能起到多少效果,我感覺你到了這種狀態下,更多的是需要一些碰撞或者觸動,嗯,怎么說呢,花開,果落,芽綻,蟲鳴,鳥振翅,這些發生在我們身畔的種種,你不妨靜下心來,仔細觀察,靜心品味,或許會有所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