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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噩夢驚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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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我與無兄弟一見如故,區(qū)區(qū)一點薄禮,不成敬意。”強(qiáng)歌倒是灑脫,微微搖晃著紙扇,紙扇上天生我財四個大字愈發(fā)靈動。

    “一點薄禮.是多少啊?”胖子知道無的性格,他也很好奇無究竟收了多少好處。

    無放下茶杯后面不改色的靠近胖子,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下一秒江城注意到胖子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要不是無摁著他整個人差點從沙發(fā)上蹦起來,“這特么是一點薄禮?!”

    小天依舊是笑嘻嘻的表情:“富貴兄弟稍安勿躁,強(qiáng)哥也為你備了一份薄禮,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

    “好。”胖子正襟危坐,答應(yīng)的很干脆。

    一段插曲過后大家又研究起了正事,畢竟今夜的會長人選關(guān)系大局,江城不想讓信任他的兄弟們失望,“各位兄弟,成敗在此一舉,我已經(jīng)讓莞小姐盡量聯(lián)絡(luò)肯支持我們的勢力,不過這些人全都不見兔子不撒鷹,兩頭押寶的大有人在,如今態(tài)勢于我們并不樂觀。”

    “昨夜我已經(jīng)和無商量過了,強(qiáng)歌小天二位兄弟今夜與我一起,在明,無,大河娘娘,水老爺?shù)热藛萄b過后在暗,我們一明一暗,一文一武,以不變應(yīng)萬變。”

    “若是有人不開眼,你打算怎么辦?”無偏頭看向江城。

    江城深吸一口氣,緩緩坐直身體正色道:“我非貪圖會長之名,若是未來有忠義之人擔(dān)此大任我愿意讓賢,可如今大局未穩(wěn)宵小之輩橫行,若是守夜人落在此等人手中讓我如何與那些戰(zhàn)死的兄弟們交待,一句話,今夜此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懂了。”無點了下頭。

    不料話音剛落身旁的強(qiáng)歌便收起折扇,偏頭笑道:“富貴兄弟仁義,自然不清楚這里面的險惡,此人看似無害,實則最是陰險,柴家和卓家二人不過是出頭鳥,用來試探眾人的態(tài)度,此人才是幕后黑手,雙方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今日于江兄弟來說根本沒有退路,要么登上會長之位大權(quán)在握,要么一敗涂地灰溜溜走人,所謂的副會長一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那有勞諸位了,快去忙吧,別誤了大事。”槐逸擺擺手,放幾人離開。

    “太囂張了,這個江城和無太囂張了!”遠(yuǎn)處觀望的祁隊長忍不住抱怨,“首長啊,這件事過后一定要嚴(yán)懲!還有商無桀卓道休這些家伙,也不能放過!”

    江城眼見情況不太對,“槐逸,你.”

    很快菜就上齊了,雖然沒有山珍海味,不過確實如胖子所講,每樣都有獨到之處。

    “那你說怎么辦?”卓道休那副面孔瞧著就令胖子討厭,看來對方是不打算講道理了。

    “明白了。”年輕人點點頭。

    “大家靜一靜,聽我一言可好?”一個中年胖子站起身,頭發(fā)稍微有些亂,但面容祥和,始終掛著和煦的笑容,讓人很有股親近感,“其實無論是林家當(dāng)家的,魏夫人,還是卓家主,柴當(dāng)家,大家的本意都是為了守夜人的未來,大家說的都不算錯,而江小兄弟做出的貢獻(xiàn)更是有目共睹,我提議大家何不各退一步,將意見中和一下,我認(rèn)為江小兄弟完全有能力勝任守夜人副會長的職務(wù),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左老,您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今日的主角是江小兄弟,與我何干?”商無桀面露不解,顯得十分無辜。

    商無桀血壓一下就上來了,可還是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詢問:“可據(jù)我所知,江兄弟已有一紅顏知己,好像叫做大河娘娘。”

    臺上的江城微微一笑,擺擺手,“商家主客氣了,快把手放下吧,都多大個人了,匯報還舉手,又不是小孩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大飯店唬人的多,這巷子里的小館子口味才對,快,趕緊坐下,我喊老板走菜了。”胖子興致很好,如今大局已定,難得坐下吃個慶功宴,只是可惜林老板還有其余的深紅兄弟不在。

    聞言祁隊長大呼冤枉,“哎呦喂,首長哎,我就是您一個護(hù)衛(wèi),我懂什么啊,無論我說的對與不對,您就那么一聽,我一個粗人,一介武夫,您還能與我一般見識?”

    “醫(yī)生,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胖子詢問。

    “是這樣的,早就安排好了,打算給你個驚喜,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強(qiáng)歌也端起酒杯,輕輕和槐逸的酒杯磕了一下。

    江城,胖子,莞鳶寧,強(qiáng)歌,小天五人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此刻下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城身上,今夜他才是當(dāng)之無愧的主角。

    “你放心吧,大河娘娘肯定不知道,就槐逸手中有個接收器,方便他知道里面什么情況。”胖子安慰道。

    “就這樣?”莞鳶寧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找我什么事?”

    “你說的不錯,據(jù)我調(diào)查此人就是我們最大的阻礙,他是商家家主,是位罕見的手談高手,善于謀劃,精于布局,與各方勢力的關(guān)系都維持的很不錯,為了這次會議他做足了準(zhǔn)備,也暗中買通了許多人,如若我們失敗,那守夜人會長的位置極有可能落在他的手中。”商無桀這人十分棘手,無論是手段計謀還是能力都很強(qiáng),在此之前莞鳶寧已經(jīng)與他在暗處交鋒數(shù)次,都沒能討到便宜。

    “沒想到還是個浪子。”商無桀忍不住笑了,嗓音愈發(fā)低沉,“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給夏小姐一個機(jī)會,讓她親手埋葬這個曾辜負(fù)她的男人,呵呵,女人因愛生恨的報復(fù)可比任何理由都來的猛烈。”

    感覺自己裂開的不止江城胖子,商無桀卓道休等人也覺得天塌了,夏萌的一番話完全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范疇,不是說好的死敵嗎?不是被拒絕后因愛生恨嗎?當(dāng)初吵著要殉情時的勇氣去哪里了?

    在夏萌動情講到江城是如何拼著受重傷的身體而將她緊緊護(hù)在身下時,商無桀終究是忍不住了,“夏小姐請自重,今天是商討守夜人會長人選的會議,不是你的表白現(xiàn)場。”

    “怎么了?”聞言眾人也是一驚。

    剛走出槐逸的視線,祁隊長就氣的不行,“首長,這些小子也太沒有規(guī)矩了,一定要重罰。”

    胖子表情突然精彩起來,鬼鬼祟祟解釋:“是這樣的,我擔(dān)心水老爺大大咧咧不靠譜壞了大事,就讓大河娘娘替他的位置,我把你的情況和她說了,人家急的不行,槐逸磨了一上午刀,聽說都是大河娘娘讓他準(zhǔn)備的,你就放心吧,有大河娘娘在,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伴隨著三聲莊嚴(yán)的鐘聲,位于守夜人總部地下極深處的一扇厚重木門緩緩從兩側(cè)打開,一盞又一盞的白色蠟燭接連燃起,映亮了整間禮堂,樣式古樸,莊嚴(yán)肅穆,這里于守夜人而言有特殊的意義。

    “江會長這是何意?”

    “和江會長預(yù)料的差不多,商無桀果然在外布置了援軍,可還不等他們先動手,就被水老爺率隊擊潰,再配合我們之前留在外面的兄弟,如今這些人已經(jīng)全部束手就擒,可究竟要怎樣處置,還需要江會長決斷。”

    莞鳶寧壓低聲音,“我多次遣人去夏家拜會,可都吃了閉門羹,他們貌似對我們有成見。”

    “就是,若是龔哲先生還活著,怕不是要打的柴大當(dāng)家祖孫三代抱頭痛哭。”

    “我贊成!”

    “不是,你是健忘癥還是老年癡呆啊,做過什么轉(zhuǎn)身就忘了?”江城故作差異,“你這么陰我,如今我大權(quán)在握,你還妄想有好日子過?豎起耳朵聽清了,從今天開始,我給你7天時間,收拾你的鋪蓋卷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出大京市,7天之后,若是讓我再看到你,看到一次打你一次,累計三次我把你家房子一把火燒了。”

    “呵呵,什么時候輪到你魏家說話了?你們不過是戴罪之身,若不是上面念些情面,老夫早就將你們這些余孽一網(wǎng)打盡!”卓道休冷笑一聲,絲毫沒將魏家婦人放在眼中。

    胖子滿臉崇拜的看著江城,贊嘆道:“要不還得說是你呢醫(yī)生,跟人搭邊的事你是一點也不干啊,就商無桀肚子里那點壞水怎么和你斗?”

    “嘿嘿,江城他們派去的人都被夏家拒之門外,看來這位夏小姐和江城之間果然有不為人知的往事,真是天助我也。”卓道休嘴角勾起冷笑,要怪就只能怪江城自己惹下這情債。

    強(qiáng)歌收起折扇,雙手鄭重端起茶杯站起身,“我等在此預(yù)祝江會長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在此之前我要提醒各位一句,本次大會決定的是守夜人會長人選,茲事體大,還望諸位慎重。”

    “沒說你沒說你,就是人老了,絮叨兩句,你別往心里去啊。”老人反倒安慰起了祁隊長,“這樣好了,天也快亮了,你們也陪著我忙了一夜,今天我做東,請你們在品茗居吃早點。”

    “嘎吱——”

    “多謝了。”江城給自己斟滿酒,胖子幾人也紛紛斟滿,隨即全都站起身,場面從這一刻開始變得肅穆起來,“最后一杯酒,敬那些曾與我們一同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

    審判臺上的老人終于開口了,老人瞧著面生,白白胖胖的,聲音卻有氣無力,一開口將如今莊嚴(yán)的氣氛都沖淡了不少,“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么本次大會就開始吧,非常時期,那些繁瑣的規(guī)矩能省則省,有什么意見,大家開誠布公的提出來。”

    “西南一帶。”

    “你們的話不作數(shù),一個是同出深紅的兄弟,另一個不過是林家的小輩,況且誰能為你們所說的話證明?”

    胖子想了想槐逸的為人,半晌后磕磕巴巴回到:“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會吧。”

    “對了,我這還有一件事要你去辦,商無桀那伙人很快就被逐出大京市,有關(guān)文件明天就會下達(dá)。”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江城也沒辦法改變,只好繼續(xù)詢問之前的布置,莞鳶寧示意江城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了,如你交代的,今夜禮堂周圍的護(hù)衛(wèi)大部分都是我們的人,就算出了意外,我們的人手也足以控制會場,那些棘手的家伙自然有無和水老爺應(yīng)對。”

    “好了,看看我這幅樣子怎么樣,能不能認(rèn)出我來。”老人本身皮膚很白,這次為了掩人耳目特意涂黑了一些,銀色的雙鬢也被遮掩住了,老人對著鏡子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看得出來很滿意,“你還別說,洪秘書的妝畫的真不錯,以前怎么不知道他還有這門手藝。

    話音剛落,主事林家的中年男人第一個開口,“如今叛逆已經(jīng)伏誅,理應(yīng)論功行賞,江城以及跟隨他的兄弟們所立下的功勞有目共睹,沒有他對老會長的最后一擊,最終行動將會功虧一簣,江城兄弟年少有為,心懷家國大義,乃是會長不二人選,我林家愿尊江會長號令。”

    左伯淵沒有立刻拆開,而是扭頭看向商無桀,“商家主可有方案給老夫過過目?”

    “你是何人?我柴占奎手下不斬?zé)o名之輩!”柴占奎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敢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這分明是在打他的臉。

    “好小子,做事有林婉兒那丫頭的風(fēng)采,要么不做,要么做絕。”鬼面婆婆露出欣慰的笑容,“有無良言相勸,相信商家主一定會認(rèn)真考慮你的建議,那我二人就不多留了,來日方長,后會有期。”

    “這都是領(lǐng)導(dǎo)您運籌帷幄,指導(dǎo)有方,卑職對您的崇敬之情猶如那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而不可收拾。聽領(lǐng)導(dǎo)一言,勝讀十年寒窗,看古今風(fēng)流人物,還屬領(lǐng)導(dǎo)!能在您身邊當(dāng)差,真是我一生之榮幸,回家定要燒香祭祖,感謝先輩積下如此福源。”

    一段插曲過后強(qiáng)歌放下筷子,微笑著看向胖子,“對了,之前的話還沒說完,富貴兄弟既然深諳珍饈之道,想來經(jīng)營一家酒店也是你所喜歡的。”

    眼見話題跑偏,胖子擔(dān)心莞鳶寧自己腦補(bǔ)出什么狗血劇情急忙開口解釋,“這件事和我們沒關(guān)系,都是任務(wù)里面發(fā)生的,曾經(jīng)夏萌坑過我們,醫(yī)生技高一籌又坑回來了,總之我們沒吃虧。”

    “呵呵,左老,您輩份高,眼下這樣的局面還請您指點一二。”商無桀拱拱手,一番話說的客氣,眼神都是笑瞇瞇的。

    “哈哈,是這樣,強(qiáng)哥我們幾個準(zhǔn)備開一家公司,在附近剛好有間酒店品味還不錯,強(qiáng)哥就順手買下來了,準(zhǔn)備送給富貴兄弟經(jīng)營,這樣我們大家離得***時可以多走動走動。”小天站起身給胖子倒了杯酒,笑著為他解釋。

    “他肯離開大京?他的畢生家業(yè)可都在這里。”

    江城不緊不慢站起身,笑瞇瞇問:“那你想怎樣?”

    強(qiáng)歌也頗為敬佩的對江城投去贊許的目光,“江兄弟深藏不露,在下佩服!”

    這一幕著實讓莞鳶寧看不懂了,“怎么會這樣?據(jù)我所知唐祝顧三家早就收了商無桀的好處,已經(jīng)答應(yīng)結(jié)盟,怎么會倒戈支持我們?”

    揮手的人居然是林牧晚,緊挨著林牧晚的是哥哥林牧云,林牧云快速將妹妹的手摁下來,但林牧晚臉上的興奮是藏不住的,他們坐在屬于林家的席位上,而最前排的林家首位是一位頗具威嚴(yán)的中年人,從相貌看應(yīng)該是二人的父親,中年人對著江城點了下頭,露出善意的笑容。

    “卓家主柴當(dāng)家此言差矣。”魏家首位的婦人緩緩起身,“有志不在年高,江城他立下的功勛足以讓老一輩的我們汗顏,退一步講,若是沒有他和他的兄弟們,今日我們還有機(jī)會坐在這里開會嗎?”

    “你叫誰老頭兒呢?”祁隊長眼睛一瞪。

    “哼!”柴家光頭男人一拳砸在桌上,將厚重的木桌砸的四分五裂,“越來越不像話了!守夜人會長有能者居之,如今江城他體內(nèi)之門盡毀,他連門徒都不算,憑什么敢居會長之位?”

    無給江城倒了杯茶,慢慢推過去,輕聲道:“我聽說大河娘娘已經(jīng)知道你和夏萌的事情了,正提著刀到處找你,你也不想現(xiàn)在就被找到吧,好兄弟?”

    拆開牛皮紙袋后左伯淵細(xì)細(xì)看了起來,現(xiàn)場陷入了罕見的安靜,不久后左伯淵緩緩?fù)铝丝跉猓瑢①Y料整理好放在一旁,重新看向江城的視線也柔和了許多,“難得,這里面條理清晰,有理有據(jù),既有魄力大刀闊斧改革,又肯對那些獲罪之人親屬網(wǎng)開一面,閣下胸懷壯志,卻也有一顆仁慈之心,老夫佩服。”

    “哎呀,富貴兄弟你怎么還不明白,這正是上面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你以為上面對商無桀這些人很滿意?這些人背地里做了多少壞事上面清楚得很,只不過大戰(zhàn)方休,在對付守夜人的問題上這些家伙又確實做出了一些貢獻(xiàn),此刻動他們難免落人口舌,可我們動手就不一樣了,就算我們把他們打死了,那也是我們和商無桀的恩怨,和上面可沒什么關(guān)系。”小天接著強(qiáng)歌沒說完的話,又仔細(xì)地給胖子分析了一波形勢。

    接著江城注意到座位上有人揮手,還不等仔細(xì)看去,胖子驚喜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是林家兄妹!”

    “對對,稍后一旦打起來,這里面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統(tǒng)統(tǒng)控制起來,絕對不允許消息外泄。”胖子的立場一向堅定,他知道怎么做對醫(yī)生最有利,要是這件事傳出去,醫(yī)生可能要有血光之災(zāi)。

    “哎呦,那感情好,酒店距離公司和守夜人總部都不遠(yuǎn),平時能經(jīng)常看到大家,那最好了。”知道強(qiáng)歌小天也是一番好意,大家都這么熟了,也就沒有推脫。

    “此人是誰?”江城微微皺眉,他不記得莞鳶寧和他說起過這個人。

    眼見大局已定,江城對著臺下一拱手,“諸位前輩,各位兄弟,我江城非是貪圖高位之人,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如君今之所見,守夜人沉疴未除,余惡尚存,我愿同諸君一起,恪守本心,除惡務(wù)盡,重鑄守夜人榮光。”

    在聽完別墅的大概情況后槐逸愈發(fā)開心,拎起啤酒瓶一定要給強(qiáng)歌表演一個小旋風(fēng),拉都拉不住。

    “都是自己人,就別客氣了,外面情況怎么樣了?”

    聞言小天嘿嘿一笑,“這當(dāng)然是強(qiáng)哥的手筆了,我們也派了人和這三家接觸,他們拿了我們的好處,自然支持江兄弟,方才不過是陪著商無桀玩玩罷了。”

    “肅靜!都肅靜!”審判臺上的老人再度開口,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場面控制住。

    莞鳶寧不禁睜大眼睛,這件事她可是一點也不清楚,“你和夏小姐還有一段淵源?”

    等無和槐逸推開包間的門,江城幾人早已等候多時了,見到這家飯店的寒酸招牌后槐逸一臉的不滿意,隨手將披著的黑風(fēng)衣脫下搭在椅背上,“我說咱今天辦了這么大事,就來這小飯店慶賀,這也太寒酸了!”

    “還要多謝諸位兄弟幫忙。”

    此刻守夜人總部大樓內(nèi),祁隊長一行人正準(zhǔn)備離開,一間不時傳出哀嚎聲的房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門外戒備森嚴(yán),還有一個打扮的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贻p人正依靠在墻邊抽煙。

    “講理講不通這是打算來硬的了。”江城無所謂的笑了笑,“這樣也好,省得我一個個的收拾他們,通知下去,那些鬧事的江湖散人都登記在冊,等此間事了一個都不要放過,他們不講規(guī)矩,會妨礙時局穩(wěn)定,若是膽敢恃武拒捕,一概格殺。”

    “卓家主所言不錯,可依我看這位置還是太高了些,江兄弟必須要經(jīng)過歷練,執(zhí)行部顧問,要么執(zhí)行部一級專員的位置就不錯,正好執(zhí)行部多是年輕人,江兄弟和他們也更合得來。”坐在柴家首位的光頭肌肉男更是裝都懶得裝了,直接把江城的位置又壓低了許多。

    “是!服從命令!”祁隊長站直身體。

    夏萌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也不由得黯淡了許多,“那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江先生親口與我解釋過,他有他的難處,我理解他。”

    見臺下沒有多少反對聲,商無桀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既然這樣,那大家投票表決好了,贊同江兄弟擔(dān)任守夜人副會長這一職位的人請示意。”

    “住口!無恥小人,國之蛀蟲!卓家世代忠良怎么出了你這么個臟東西,無能無恥無義無德之輩,只會搖舌鼓唇,助紂為虐,如今亂局方休,逆賊伏誅,你不思安民鎮(zhèn)國之良策,卻在此胡攪蠻纏,亂我軍心,會長之位若是落于爾等宵小手中,我有何面目去祭拜殉國之忠烈?爾等如今丑態(tài)好似那斷脊之犬狺狺狂吠,我歷經(jīng)世間數(shù)十載,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對,江先生在任務(wù)世界中救了很多人,我和妹妹,還有與我們一起的隊友全都是承了他的恩情,那一次我們所有人都活下來了,是他和無先生救了我們。”胖子的話很快得到了回應(yīng),林牧云也站了起來講述那次任務(wù)中江城的救人舉動。

    發(fā)覺有陌生人朝房間走來,槐逸丟掉煙頭,眉頭順勢一挑,“哎哎哎,老頭兒,說你們幾個呢,這沒你們事,別多管閑事啊。”

    “你們保密工作做得真不錯,居然一點風(fēng)聲都沒透露出去。”入殮師沙啞的聲線略微讓人有些不舒服,江城知道他指的是無等人歸來。

    “對了,那個海景別墅帶不帶露天泳池啊,最好能大一點,我家里小嫂子多。”

    女人的話引起陣陣叫好聲,各家族的人多少還有些顧慮,那些左右兩側(cè)看臺上的江湖散人可不慣著卓道休,一時間諸如“打仗不行,抄家一流”“卓家主主打孤兒寡母殘疾人”“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遇強(qiáng)則弱,遇弱則強(qiáng)”這類的嘲諷聲不絕于耳,整個會議的氣氛都熱鬧起來。

    “林家愿尊江會長號令!”

    “哎呦,首長這是說我呢,我聽出來了。”祁隊長的小表情瞬間就委屈了,“行,我走,回去我就打辭職報告,不在首長身邊礙眼。”

    “江城他曾經(jīng)多次在任務(wù)中救過我,也曾經(jīng)數(shù)次在情況最危急的時刻力挽狂瀾,他是我見過最勇敢,最可靠,最優(yōu)秀的男人,行事光明磊落,從不屑使用陰謀詭計,生活中的他善良,溫和,儒雅,樂于助人,我和他的同伴們一樣,深深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他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人,是一切美德的優(yōu)雅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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