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噩夢驚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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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兄弟們!”
“會場有人鬧事,幾個帶頭的正在里面接受教育呢,一會把檢討寫了,嫂子心情好就放他們一馬。”看著老人一身保衛(wèi)部的衣服,以及沒有被抓起來的結(jié)果看,槐逸認為這幾個人問題不大,“對了,你們那里怎么樣了?”
一時間臺下嘲諷聲不絕于耳,想來公道自在人心,不過這也徹底點燃了柴當家的怒火,“誰?誰在下面聒噪?別裝縮頭烏龜,有本事上來和我過兩招!”
最后在江城的調(diào)解下,槐逸還是第一隊隊長,無的職務發(fā)生了變動,以特別顧問身份坐鎮(zhèn)執(zhí)行部,直接歸江城管轄。
“二位前輩。”江城客氣打著招呼。
“不會可以學,我也正在學,很容易的。”無也出來勸,語氣從未有過的親和,江城不禁感慨這家伙背地里究竟拿了人家多少好處啊。
“深紅那面有消息了,林婉兒和3號在一起,在海上,6號7號在一起,如今正在一座度假村修整,2號8號13號在一起,最近幾天不是逛游樂場就是泡在酒吧,5號一個人在圖書館內(nèi)看書,所有原深紅成員都在我們的監(jiān)控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異動,而且林婉兒下令切斷了深紅內(nèi)部和所有暗樁的聯(lián)絡,看來他們是鐵了心了不管守夜人的事了。”
老人笑道:“說實話,這個江城我還真是蠻喜歡他的,殺伐決斷,也夠義氣,還能講得通道理,心懷正義,恩威并施,有勇有謀,最難得是有一顆仁慈之心,守夜人能有這樣一個人坐鎮(zhèn)我也安心,林婉兒教出來一個好孩子。”
“少廢話!你不來就挑一個敢的來,你不是和夏家關(guān)系好嗎,你隨意挑一個人出來替你也行,老子誰也不懼!”
魁梧漢子無奈的套上衣服,他本名姓祁,是老人的護衛(wèi)總隊長,除了他還另有三名護衛(wèi),也不知道老人怎么想的,執(zhí)意要湊今夜的熱鬧,祁隊長他們怎么勸也沒用。
“哎呀我去,找事兒是不是?”槐逸也隱約感覺面前這個漢子不好惹,轉(zhuǎn)身就要返回房間搬救兵,“嫂子!嫂子!”
“贊同江城擔任會長一職的請示意。”審判臺上的老人緩緩站起身,不大的聲音卻讓每個人都能聽清。
“對了,剛才我二人經(jīng)過大廳,槐逸兄弟正帶著人挨個抓捕會上那些漏網(wǎng)之魚,說是大河娘娘要給他們好好上一課。”強歌話語中不禁帶上了些調(diào)侃,“江會長年少有為,桃花運也是如此旺盛,堪稱我輩楷模。”
“舉高點。”無側(cè)過臉耐心開導他,“不然我兄弟看不見。”
“無功不受祿,胖子這樣確實不太妥當,況且強歌小天幫了我們太多,我有時間找他談談。”江城也覺得不好意思。
“肅靜!都肅靜!”審判臺上的老人也慌了手腳,大聲制止,可壓根沒人理他。
“不敢辜負諸位期望,我早已草擬一套方案,請左老,以及各位過目。”隨著江城示意,莞鳶寧取出一個牛皮紙袋,送到了左伯淵面前。
強歌的一番解釋讓胖子找到了些頭緒,可還是沒完全懂,“可上面知道無和你們歸來的消息,這真要打起來擺明了我們占優(yōu)勢。”
江城停下腳步,語氣異常平靜,“對,我說是就是,要不我們打個賭,你看上面信我還是信你?”
還不等站在審判席上的老人把話說完,江城一個凌厲眼神丟過去老人就住嘴了,尷尬的站在原地,小天故作關(guān)心的小跑過去,裝模做樣的一把扶住老人,一邊扶老人坐下一邊湊到他耳邊,笑嘻嘻道:“老人家,我勸你少管閑事,你也不想站著進來躺著出去,對不對?”
場內(nèi)的會議還在繼續(xù),而此刻形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根本性的逆轉(zhuǎn),不但是夏家表態(tài)支持江城,就連之前選擇支持商無桀的唐祝顧三家也突然倒戈,站在了江城這邊,局面一時間變成了10比3,江城大勝。
倒是江城表現(xiàn)得十分平靜,慢慢向后靠在椅背上,“無妨,無論她支不支持我們,都無法改變今日的結(jié)局,我交代你們的事都安排好了嗎?”
“二位前輩慢走。”
“江城,你有種別做縮頭烏龜!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柴家光頭態(tài)度十分囂張,隔著很遠用手指著江城,“你兄弟死的死,傷的傷,我看今天誰還能保你?”
在局勢惡化之前胖子一把搶過槐逸的酒杯,嘗了一口說道:“這也不是假酒啊,怎么半瓶啤酒喝成這樣啊?”
“無?”柴占奎先是一驚,反應過來后不禁冷笑一聲,“少裝神弄鬼,無已經(jīng)死在了老會長的領(lǐng)域內(nèi),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你以為單憑這個名字就能嚇住我?”
“對啊,江城他的手下都死在了老會長世界,他無兵無卒,就剩下幾個廢人,何以服眾?”
“你閃開點,別擋著我看熱鬧。”老人推開祁隊長,抻著脖子興致勃勃的盯著會場中心。
“這”江城實在是不好拒絕,“要不這樣好了,我回去想一想,再給你們答復。”
“策反唐祝顧三家莞小姐當記首功,我兄弟二人不過是借花獻佛,莞小姐莫怪。”
“卓道休!國家用人之際你未立寸功,抄家滅門倒是一把好手,欺凌弱小,中飽私囊,打擊報復禍亂朝綱,罔顧人倫你喪盡天良,毫無廉恥之心,不存半分善意,爾等卑劣之人,諂諛之臣,只可潛衣縮首,茍圖衣食,安敢在我等面前大放厥詞!”
伴隨著左伯淵表態(tài),其余觀望的兩家也同時表態(tài)支持江城,一時間局面出現(xiàn)轉(zhuǎn)機,如今6比6平,只剩下夏家未曾表態(tài)。
一旁的老人已經(jīng)麻利的換上了制服,還戴上了一副時髦的黑框眼鏡,整個人顯得十分有精神,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瞥了漢子一眼,催促道:“少廢話,你動作快點,誤了時間看我怎么收拾你。”
遲疑片刻,鬼面婆婆試探性問道:“江小子,除了我們兩個,你就沒發(fā)現(xiàn)今天會場多了些其他人嗎?”
眼見形勢逐漸不利,商無桀暗中遞給卓道休一個眼神,后者心領(lǐng)神會,“諸位,都靜一靜,且聽我一言,今日議題還是江兄弟是否適合擔任會長一職,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問問那些曾與江兄弟一同經(jīng)歷任務世界的人,生死存亡之際最見人品,呵呵,若是人品不行,那就算再大的功勞也是無用。”
在場的人中除了新13家的人,兩側(cè)還有一部分來自其余勢力,又或是在對守夜人的戰(zhàn)斗中大放異彩的新人,這些人聚集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大會的負責人也需要尊重這些人的意見,而經(jīng)過偽裝后的無等人就混在其中。
“是這樣,江兄弟,不白干,大家一起做事,賺了也有你的一份,而且跟著強歌做生意,穩(wěn)賺不陪,你看看這扇子,天生我財,那不是白叫的。”小天繼續(xù)開導江城,“你想想,我們有強歌,再把你拉下水,不對不對,是把你也吸納進來,咱們四個人,多好啊。”
“當然見過,這些人都是參與最后一次行動的幸存者,是你和無先生救了他們,這些人得知你有麻煩,專程趕來祝你一臂之力。”莞鳶寧的解釋讓江城心頭一暖,如今無等人歸來的消息被嚴密封鎖,深紅又擺明了不摻和這件事,明面上自己是孤家寡人,這個時候肯來陪自己蹚這灘渾水著實算得上有情有義。
“那你動手戳穿我好了。”年輕人表現(xiàn)得很坦然,伸出手對著柴占奎招了招。
面對商無桀的質(zhì)問夏萌也不惱怒,只是含情脈脈的望著江城,稍后嫣然一笑,“商家主誤會了,并非是我對江先生表白,而是我與江先生早已兩情相悅,我說的對吧,城城?”
無兩只手插在口袋里不緊不慢的跟在二人身后,商無桀則是陪著笑臉,“江會長少年英才,我商無桀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后商家謹尊江會長號令,還望江會長多多提拔。”
小天賤賤的聳聳肩,“那誰知道呢?可能莞小姐出的價碼太低了吧,強哥出的價根本就沒給他們拒絕的機會。”
在夏萌堪稱吟詠般的贊頌中胖子人傻了,接著整個人都裂開了,一切美德的優(yōu)雅化身?這是醫(yī)生么?這特么是成佛后的釋迦摩尼吧?
“你反對?”無平靜問。
“江兄弟,剛才可能小天說的不太準確,我們是希望你與我們一起,至于那部分報酬可以專門拿出來做專項資金,用來撫恤那些戰(zhàn)死兄弟們的親屬,讓他們的老人與孩子過上好一些的生活,這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強歌話說的誠懇,江城知道無論自己答不答應,對方都會這樣做。
“嘿嘿,我的差事江哥已經(jīng)給了,以后我就是執(zhí)行部第一行動隊的隊長,無哥不喜歡接觸太多人,暫時就安排在我隊里。”說到這里槐逸滿意的打了個酒嗝,隨即笑瞇瞇的看向無,“那個什么,無哥,關(guān)系歸關(guān)系,以后咱倆各論各的,在外我叫你哥,在執(zhí)行部內(nèi)你喊我隊長,哥,本隊長的話你覺得怎么樣啊?”
“我也贊成!”
“若不是夏家雙支柱戰(zhàn)死,族內(nèi)好手悉數(shù)殉國,就憑你一個下三濫也敢說這樣的話?”臺下江湖散人的席位上傳出譏諷聲。
剛送走鬼面婆婆入殮師,強歌小天也回來了,強哥見到江城后收起折扇拱手相賀,“恭喜江會長,統(tǒng)帥守夜人大展宏圖指日可待!”
“大家一起上,拿下此人,死活不論!”卓道休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今日原本就是你死我活的結(jié)局,沒有第二條路。
解決了商無桀這個家伙,江城來到一個房間,推開門,胖子早已經(jīng)在里面了,除此之外,還有一男一女兩位老人。
稍后強歌小天輪流給胖子介紹那間酒店的規(guī)模特色一類的,胖子樂的嘴都合不上。
倒是莞鳶寧貌似有些看明白了,她看了看臺下感情飽滿的夏萌,又瞧了瞧目光冷峻的江城,不由得壓低聲音贊嘆,“厲害!原來你早就搞定了夏家這位大小姐,之前她拒絕我派去的人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你應該早與我說的!”
話音未落胖子便站了起來,“我了解我兄弟的為人,我能活到現(xiàn)在,全都是因為他幫助,像我這樣的人還有很多,他在任務里救了很多人,大家都信任他。”
“這些人趁著國難當頭大肆斂財,背地里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早就該收拾他們了,對了,要給他們趕到哪里去?”
“那自然是要找一個有威望有身份的人的證詞才可信。”卓道休轉(zhuǎn)身對著夏家方向一拱手,“夏小姐,聽聞你曾與江小兄弟一同進入過任務世界,那么還請你來說一說,江兄弟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人品如何,是否如他們所說的那般白玉無瑕?”
“首長,這聽著怎么那么像之前會議上鬧事的那些人啊?”哀嚎聲十分凄慘,而且祁隊長聽起來愈發(fā)耳熟。
“江哥,我去看下菜,你和我一起吧?”
“這事你親自負責,你要動之以理曉之以情,和他們多講講國家政策,注意,要以德服人。”
“嘻嘻,好戲開場嘍!”小天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瓜子,邊吃邊看,胖子問他要了一半,兩人一起吃。
上下打量了幾眼柴家男人,江城緩緩搖了搖頭,“柴家本就不入流,如今更是沒落,你又僅僅只是代家主,和我動手,你配嗎?”
江城笑了笑,對著面露疑惑的鬼面婆婆點了下頭,“我讓無替我去勸勸他,相信沒問題的。”
“首長,我是個粗人,嘴笨,動手還行,動嘴那不是要了我老命。”
推開門后祁隊長第一時間將衛(wèi)生間的門反鎖,隨后一邊朝里走一邊依次擰開三個水龍頭,水流的嘩嘩聲遮掩了一切,“出來吧。”此刻的祁隊長仿佛換了個人,腰桿挺直,那張刀削斧刻般的臉上充滿威嚴。
江城笑的比商無桀還燦爛,可說出的話卻讓后者表情一頓,“商家主放心,提拔是不可能了,你就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見此情形商無桀將心中的得意掩飾的很好,如今局面對他極其有利,只要再多爭取到一兩家支持自己,那將江城踢出權(quán)力中心則不是難事,踢開江城這塊絆腳石,之后的一切便水到渠成。
“你要還有點尊嚴就下來和我打一場,若是贏了,我自然奉你號令行事,若是不敢打,就哪來的滾回哪里去!”
“以你的頭腦有些話我不說你也明白,總之我要提醒你,守夜人這個爛攤子不好收拾,你要多加留心,就拿那個商無桀來說,今日你折了他面子,以后他肯定要尋你麻煩。”
倒是江城不緊不慢,扭頭看向胖子,“好兄弟,幸虧你提前安排走了大河娘娘,不然倒真讓這夏萌得逞了,為了報曾經(jīng)的一箭之仇,這女人倒也真是舍得。”
隨著商無桀舉起拳頭,卓道休,柴家當家人,以及唐,祝,顧三家的話事人紛紛附和。
“啰嗦什么!”
“呵呵,林紹古你如此夸大事實,是置死掉的眾多兄弟于何處,難道擊敗老會長,剿滅逆賊是江城兄弟一人之功勞嗎?”一位留著八字胡,面容略有些猥瑣的男人站起身后義正言辭道,稍后對江城客氣一笑,“況且江城小兄弟有功不假,可終歸過于年少,又沒有領(lǐng)導經(jīng)驗,貿(mào)然居此高位是對江小兄弟的前程不負責任。”
老人頓了頓,嘆口氣:“振軍啊,你說這世上怎么那么多讓人糟心的人和事啊,有些人啊,擺在身邊看他煩,丟遠了吧,還擔心他背著你使壞,真是不讓人省心。”
“嗯,回去讓洪秘書起草文件,江城作為守夜人會長監(jiān)管不力,停薪半月,剛才那年輕人若是有職位一并停薪半月,另外全守夜人通報批評,措辭一定要嚴厲,絕不姑息。”
祁隊長很費力的才將那件明顯小了幾號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有些幽怨的嘆口氣:“這不都是您逼的嗎?”
魏家首位是一位中年女人,雖然畫了淡妝,可依舊能看出臉色憔悴,眼角還能見到依稀的淚痕,想來魏家的處境也不算好。
“這幾個家伙啊,不行槍斃吧。”
其中屬于洛家的首位是空著的,對此莞鳶寧之前便和他說起過,這家主位置是洛老先生臨行前點名給洛河留的,可如今洛河不知蹤跡,此位只得空懸,目前由莞鳶寧暫代。
“麻煩二位前輩給嚴燦前輩帶句話,說我江城謝過了。”
“還有,深紅埋在各家族的暗樁名單你統(tǒng)計一下,做成兩份,一份我們存檔,一份給江城送過去,他一個人收拾守夜人的爛攤子不容易,能幫忙我們就幫他一把。”
“不會的,如果他們在意這些就不會安排這樣一個人來主持會議。”江城掃了眼審判臺上的老人,“據(jù)我所知此人十年前曾經(jīng)是守夜人的副會長,可性格懦弱,屬于哪一方都不肯得罪的人,計謀一般,本領(lǐng)更是馬虎,能混到這個位置純屬是因為他好控制,并不會對守夜人的計劃產(chǎn)生影響,退一步講,若是他真有本事,恐怕早就會像是執(zhí)行部部長等人被暗中除掉了。”
遠離會場中心的一處角落里,幾個穿著保衛(wèi)部服裝的人聚在一起,“首長哎,您看看這些人也太胡來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打起來了。”祁隊長好言相勸,“我們快離開吧。”
“西南?”年輕人一愣,“可那里現(xiàn)在形勢最為復雜,守夜人還有殘黨蟄伏,不久前我們的一隊人馬就在那里被伏擊,全軍覆沒。”
視線在最前排的人身上一個個掃過,江城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少熟人,首先就是夏萌,江城出于禮貌對她客氣的笑了笑,可下一秒夏萌居然對他投來一絲冷笑,這讓江城心里突然有些忐忑,他坑夏萌不是一次兩次了,兩人間的恩怨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的清的。
一時間柴家卓家商家的人都站了起來,還有一部分被三家收買的江湖散人也大聲吆喝,場面頓時混亂起來,只有商無桀還穩(wěn)坐釣魚臺,似乎對這一切并不驚訝。
“他們?nèi)粢w面我們就給他體面,若是不肯體面,我們就幫他體面!”小天收斂起笑容,有些問題沒有商量的余地。
“不可能!我也嘗試過拉攏這三家,可都失敗了。”莞鳶寧確實這么做了,這也是她的職責所在。
“嫂子!嫂子!”外面一道身影在走廊中狂奔,手中拿著接收器,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出事了嫂子,江哥背著你偷人了!!”
江城大喝一聲,“忠義之士何在?速將此賊及其黨羽一同拿下,若是有人膽敢以武犯禁,就地格殺!”
“這人說話還算中聽,可比柴家和卓家那兩個壞東西強多了。”那兩個家伙擺明了和醫(yī)生過不去,胖子打算等會議結(jié)束后教唆無出手好好收拾收拾那兩個家伙。
商無桀深吸一口氣,只得將手臂舉高,饒是再好的脾氣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侮辱,“我我商家愿尊江會長號令。”
霎時間身穿保衛(wèi)部黑制服的人從會場各陰暗處走出,與之一同行動的還有不少江湖散人,坐在最后面的水老爺也不再演了,大笑三聲后卸下偽裝,強大的氣息彌漫開,與無一前一后,壓得眾人透不過氣。
莞鳶寧壓低聲音與江城解釋,“此人就是我與你說過的卓家家主卓道休,此人甚為陰險,罔顧江湖道義,人品為人所不齒,卓家在與守夜人的戰(zhàn)斗中出力不算多,相反,在戰(zhàn)后清算13家族時則一馬當先,因為手段毒辣,連老人孩子女人也不放過,得了個卓三殺的綽號。”
“我擔心主持會議那老家伙亂來,就把他嘴堵住,人捆椅子上了,剛才走的匆忙,把他給忘了。”
“下面可就要打起來了!您就不擔心嗎?”
剛推開包房門,就見滿臉通紅的胖子連忙對槐逸招手,“槐逸,快來,強歌兄弟說了,要送你一套別墅,海景別墅,比你之前那一套好多了,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差你點頭了。”
“首長英明!”祁隊長陪著笑臉,“那商無桀那些人呢?”
“干杯!”
“干杯!!”
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胖子余光瞥見窗外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遠處的天邊居然泛起了魚肚白,胖子晃了晃頭,確定自己沒看錯,“醫(yī)生,你快看,天亮了!”
“我于黑夜中守望,以期更多人歌頌黎明。”
——守夜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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