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朕就是萬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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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榴霰彈。
這些炮彈大部分在聯軍步兵頭上五十到十米的高度炸開,無數的鋼珠向地面飛射,把方圓數十米的地方打成了人間地獄。
一零式八十毫米速射炮,是世界上第一款后裝炮,第一款無煙火藥炮,同時也是第一款裝有駐推機的自復位火炮,一步到位。
在熟練的炮兵操縱下,一分鐘可以打出十五發炮彈,比滑膛槍排槍射擊都要兇猛數倍。
炮彈分別在十幾萬聯軍士兵頭上炸開,形成一團又一團的煙霧。
只有地上的聯軍士兵們能親身體會,每一團煙霧都是死神的凝視,會帶走數十條人命。
前面是上百挺重機槍,上千挺輕機槍,數萬枝零五式步槍在瘋狂傾瀉彈藥,讓他們寸步難行。
當血流成河的聯軍士兵們動搖,準備撤離時,火箭彈就像流星雨一樣,傾瀉在他們頭上,把他們最后的一點勇氣炸得粉碎。
六千立陶宛騎士們順利地從戰場上轉進,他們準備渡過一條三十米寬的河流,轉進到更加廣袤的東歐大平原時,一支軍隊猛地穿插過來,在河流兩邊前后堵住了在他們。
這是索倫人組成的突擊步兵團。
手持駁殼槍,以及零五式騎兵步槍,或者端著零七式輕機槍,從河流兩邊的樹林里策馬沖出來,對著立陶宛騎士們猛烈開火,把他們打得人仰馬翻。
接著二十多輛四輪馬車駛出來,沿著河流方向平行行駛。
馬車上裝有一架零七式重機槍,機槍手在不急不緩的行駛過程中,對著河流中間,以及兩邊河灘上的立陶宛騎士們猛烈掃射。
密集的隊形,毫無遮掩的射界,不需要仔細瞄準,只要對準大概方向,不要槍口過低過高,一路掃過去,立陶宛騎士們就像東歐草原上被收割的燕麥,一排排地倒下。
馬車跑到頭,駕車者一拉韁繩,驅使著馱馬轉了一個大圈,又兜了回來,繼續對著立陶宛騎士們掃射。
半個小時后,這條河流變成了紅色,河里、兩邊河灘上躺滿了尸體。
一千多漏網之魚在平原上倉皇逃竄,身后跟著上千索倫騎兵,他們用雙腿夾住坐騎,輕松地操控它們,雙手舉起騎兵步槍,對準前面的目標。
砰砰!
就像平日里狩獵一樣,立陶宛騎士們就像兔子、狐貍、狍子等獵物,幾乎是一槍一個,不停地落馬。
在聯軍被打崩,四下逃竄時,等候多時的武騎軍仿佛從地底下鉆出來的一樣,他們一騎兩到三匹馬,咬著潰兵的尾巴,遠用騎兵步槍,近用駁殼槍,不停地收割著潰兵的性命。
遇到結團成伙負隅頑抗的,一顆手榴彈就遠遠地甩了過去。
他們縱馬飛馳,往往會遇到一群又一群投降的聯軍士兵。
只是隨意用樹枝在這些俘虜周圍插了一個稀疏的圈子。
“待在里面,等后面的步兵上來接管。要是敢出這個圈子,格殺勿論!”
通譯留下一句話,跟著騎兵們一起繼續往前。
這些俘虜少則二三十人,多則上千人,老實地待在無形的圈子,哪里也不敢去。
明軍跟莫斯科公國交手十幾年,名聲遠揚歐洲。
說優待俘虜就一定會優待,雖然會讓你修鐵路,干體力活,但衣食無憂,還有醫生看病,絕對能讓你活著回家。
說殺你全家,就一定會滅你滿門,絕不食言。
這些俘虜們老實地等著后面跟上的步兵團來接管。有一處地方比較偏僻,四百多普魯士戰俘等了三天,差點活活餓死也不敢跑出圈。
幸好被送信的通訊兵發現,一人一騎押著他們回到十幾里外的交通線,在那里就地圍了一個戰俘營,然后通知步兵來接管。
武騎軍銜尾追殺。
一支騎兵營,咬著瑞典國王約翰三世和波蘭國王齊格蒙特三世父子倆的隊伍,一直向西追殺。
瑞典首相,約翰三世的舅舅斯坦.萊瓊霍夫德,波蘭首相揚.扎莫厄斯基紛紛帶兵阻攔斷尾,毫無用處。
一直渡過第聶伯河,追到基輔城下,當著城墻上上萬軍民和貴族,把受傷的約翰三世和齊格蒙特三世父子倆首級割下,這才揚長而去。
這一幕被一位波蘭畫家畫成油畫,傳遍全歐洲。
蒙古人又來了,他們依然兇狠野蠻!
只是這一次他們身為大明人的先鋒和鷹犬,像荒野上無邊無際的大火,很快就會燒遍整個歐洲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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