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云哲立刻掙脫母親的手,飛奔向何愁有,何愁有拉著云哲的手緩緩走進(jìn)了樹林。 宋喬想要囑咐兩聲,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自從何愁有的自殺大計被霍光,張安世破壞之后,他就像幽靈一般在云氏莊園里轉(zhuǎn)悠,很多時候,在半夜時分,巡邏的家將們都能在園子里見到胡亂溜達(dá)的何愁有。 宋喬覺得何愁有的腦子已經(jīng)壞掉了,云瑯確認(rèn)為這是個人的習(xí)慣問題。 畢竟,一個喜歡冒充兵馬俑跟別的兵馬俑站立在一起的人,喜歡夜晚瞎溜達(dá),還算正常。 云氏每年都在發(fā)生變化,今年開春之后又有了新變化,以前修建的那些平房,如今早就不適合云氏龐大的仆婦群們居住了。 一個個都身家巨萬的,再跟兒子,女兒擠在小小的平房套間里不像話。 于是,一瞬間幾十棟小樓正在拔地而起,這讓原本顯得空曠的云氏莊園變得有些擁擠了。 紅袖伸展一下腰肢,曼妙的身材展露無遺,即便是跟隨她的丫鬟們也有些眼紅。 丫鬟們將賬本一一收好,就聽紅袖懶懶的對她們吩咐道:“告訴張婆她們,蓋宅子歸蓋宅子,就是不能擋了主樓的風(fēng)景,要是違背了這一條,到時候拆樓的時候,她們可別找少君哭訴!” 一個紅衣丫鬟連忙道:“自然不會,主家把地皮賣給她們蓋房子已經(jīng)是天大的臉面了,如何敢壞了家里的風(fēng)景。” 紅袖瞟了丫鬟一眼道:“你說了不算,這些婆子們一貫囂張,把話說到最好。 我馬上就要去河西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她們要是敢……哼!” 紅衣丫鬟連忙陪著笑臉道:’我母親犯錯也就這一次,下次絕對不會再犯。 細(xì)君,您去河西的時候,是不是也帶上我!“ 紅袖笑道:“你要留在這里看住你那個不省心的母親,綠衣,藍(lán)珠跟我去。” 紅衣丫鬟怒道:“我母親乃是不識字的粗鄙之人,窮怕了,眼中只有銅錢,君侯都說這無傷大雅。 再說了,她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在云氏當(dāng)一個工頭,忤逆君侯的事情是不敢做的。 上一次犯錯,已經(jīng)嚇得半死,焉敢再犯。 您要去河西之地伺候君侯,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緣,河西軍中多得是少年英杰,綠衣,藍(lán)珠這兩個浪蹄子年紀(jì)還小,沒有到選婿的年齡,著什么急?” 紅袖聽了紅衣丫鬟的話,與其余兩個丫鬟一起笑的直不起腰來。 綠衣指著紅衣丫鬟道:“彩畫姐姐終于說出了心里話,原來你著急出嫁呢。 呀呀呀,張婆會哭死的。” 云氏丫鬟本就沒有賣身給云氏,她們只是在云氏干活,紅袖是她們的上司,卻不是主人,平日里相處的融洽,也就沒有多少畏懼感。 遇到好處,自然是敢爭一爭得。 彩畫見自己中了幾人的計,干脆坐在紅袖身邊摟著紅袖道:“別人家的主人,見不得美貌的丫鬟,咱家的主人倒好,我們姐妹自認(rèn)容貌不差,平日里卻連看我們一眼的心思都沒有,端端是讓人失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