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改變風格-《文豪: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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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陸怎么了?顧陸怎么了?”
如此困惑充斥著老李的內心,他現在不擔心好苗子長歪了,現在他更擔心顧陸的精神狀態。
就這些故事的劇情,以及展現出來的畫面感,在精神不正常界也是變態的!
有侏儒癥的一寸法師手里提著像西瓜的東西是人頭,月下狂舞……想象一下這個畫面。
然后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以為出軌的是不要臉的小賤人,結果出軌對象是人偶——還不如是某個小賤人。
憤怒的妻子砸碎人偶,丈夫與人偶殉情。
老李揉了揉額頭,這次故事的故事性和新奇感都有了。
“這稿子是一百五的胚子啊。”老李前面和主編聊過,給顧陸漲到一百三。
但那是建立在,前面顧陸短篇的故事線偏弱的前提。現在這個缺點彌補了,老李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也想為顧陸要到更好的待遇。
“不過……一個人的筆鋒改變這么大嗎?”老李決定再仔細讀一遍,這次投稿筆風詭譎,一些描述讓人心有戚戚,和前面富有思辨和簡潔的筆風,不說是毫無關系吧,但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很快讓老李調查出蛛絲馬跡,露出了勝利者一般的微笑。
前面審過顧陸的稿件,發現他喜歡用“抑或”和“終末”這兩個平日用得比較少的詞匯。
相對于抑或,更常用的是:亦或、或者、或。
相對于終末,更常用的是:最后、最終、結尾。
比如《帶著貼畫旅行的人》這段[傍晚六點左右,我從泉州車站乘火車返回東萊市。不知算不算是偶然,抑或那一帶的火車一向如此,我搭的二等車廂如平日的教堂般空蕩……]
“除了這兩處用詞習慣,其他真就找不出來,完全像兩個人的手筆。”很快老李想到了合適的理由。
顧陸還年輕,十幾歲還并未確定筆風,所以轉風格很自然。
“其實這種筆風適合寫恐怖小說吧。”老李喃喃自語,你說巧不巧,他也認識恐怖小說刊物《怖客》的編輯。
顧陸這心眼多的小子,可不單單只是用在投稿里留下了特殊的用詞習慣,甚至葉圣陶杯《回響的影子》里一以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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