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太亮了!-《文豪: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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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兩位無名學生與托爾斯泰的對話,流暢的演出,后續的臺詞,都告訴了現場觀眾,不是演出事故。
續寫的劇本就是如此!
時間線十幾年后……
把尼古拉,直接改為托爾斯泰……
無一不顯現出與眾不同的續作。
茨威格最聰明的地方——這世界是顧陸最聰明的地方是,沒再強調親人的不理解,犀利地刺向更疼痛的傷口,那就是看托爾斯泰書籍長大,受到他思想所覺醒的年輕一代。
他們因托爾斯泰而看到了底層人民生活的慘況,但導師的托爾斯泰卻還享受著一切。
不用細想,所有觀眾都能感受到那種即將被抬上火架的灼燒。
飾演學生A的演員同樣是大劇院的杰出演員,和主演瓦爾瓦拉的老妝恰好相反,他化了青少妝,三十多歲演學生。
他目光的失望好像是地獄烈火,似乎能燒毀眼前一切,踏前一步直面精神導師托爾斯泰,“好吧,如果受苦是如此善良和仁慈,列夫·托爾斯泰,好吧——你為什么不自己受苦呢?為什么你們總是贊美別人的殉道,而自己在家里溫暖地坐著,用銀盤子吃飯,而你的佃農——我看到了——卻衣衫襤褸,在小屋里忍饑挨餓……為什么你總是說而不是按照你的教義行事,為什么你不親自去樹立一個榜樣?”
為什么說戲劇演員對演技要求很高呢,瞧瞧這多達兩三百字的質問,現如今大多演員要背誦都難,更何況是帶著感情。
語言是刀。
語言是鋒利的劍。
年輕演員很難將話語里埋藏著火山噴涌演出來,所以需要劇院中流砥柱扮演。
出現“作者本人名”,有點出戲的現場觀眾,情緒很快就被拉扯進了劇本中。
瓦爾瓦拉(飾托爾斯泰)臉色蒼白,痛苦地捂住胸口。戲劇舞臺必須用動作表現情緒,后排的觀眾可看不見你的眼神和神態,語言和動作才是武器。
刺激之下,托爾斯泰直面自身的軟弱,在兩個素不相識的學生擊穿了他的防御,先沙啞的聲音承認自己的懦弱,再是更小的聲音,對無能進行檢討。
一刻不停的內心撕扯,是上帝給他打造的十字架。這續寫更聰明的在于,或叫更“溫柔”之處,是把托爾斯泰當成了一個普通人,并非光環加身的大文豪,更加“直給”地展現出痛苦,不再借他人之口,也不再言語上的描邊。
薩利尼科夫和身旁的奧克薩娜對視,從對方的目光中類似的情緒。
續作,還能這樣寫?!
續作,你敢這樣寫?!
為何身為鐵桿粉絲的毛熊國駐華大使阿列克謝,看完《逃往上帝》激動不已?
為何尤里會把托爾斯泰最后的簽名書贈送給顧陸?
為何這篇續寫能達到震撼?
因為寫出了,托爾斯泰的理想,托爾斯泰現實中沒敢做,與想象中——也不敢想的事。
劇作《光在黑暗中發亮》創作自十九世紀末,但直至二十世紀初的死亡,都沒能寫上續,說他連想都“不敢想”,某方面來看的確不夸張。
“我的上帝,你難道要……”愛德華·韋爾金情緒激動之余,甚至揪下來了一根卷卷的胡須。
無論看幾次,都能感受到尤里·布依達依舊能夠感受到救贖的力量,他屏氣凝神,用百分之兩百的精神觀看。
瓦爾瓦拉(飾托爾斯泰)“薩莎,弗拉基米爾·喬治耶維奇,明天我要立遺囑,明確,沒有顧忌,有約束力,沒有歧義,在遺囑中說明,我把我所有著作的收益,所有由此而生的骯臟的錢,獻給所有人,獻給全人類——為了所有人的利益,為了我的良心的需要,不得以我所說和所寫的文字進行交易……”
沒錯的,這正是托爾斯泰想要的救贖——緊接著說他直面自己的妻子,同樣直接用真名索菲婭,拋棄了原作瑪利亞的代稱。同樣由化了老妝加琳娜飾演。
故事的發展并不老套,想著用愛與溫柔就說服了妻子索菲婭。索菲婭發現了丈夫背著他做了什么,三個小時前,才言詞肯定的會相信彼此,但夜晚當所有人都睡去,她偷偷地來到書房,翻找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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