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香菱被馮紫英的調(diào)笑也給弄得不好意思了,忍不住把臉貼在馮紫英赤裸的胸膛上,喃喃自語:“爺,奴婢是不是特別蠢?” “爺挺喜歡你這種單純性子。”馮紫英撫弄著香菱的秀發(fā),悠悠道:“每個(gè)人都該有自己的性子,若是都為了迎合他人而違背本性,未免太枯燥了。” “奴婢就是覺得晴雯和鶯兒都比奴婢聰明,……”馮紫英打斷香菱的話,“你不比她們差,對了,今兒個(gè)晚間她們不是說要成立詩社么?你不也喜歡讀詩寫詩么,爺記得你還經(jīng)常向你家奶奶和林妹妹她們請教,這一次不正好,你也跟著去詩社里學(xué)一學(xué),增長見識(shí),提升一番,沒準(zhǔn)兒咱們府里也能增加一個(gè)女詩人呢。” 馮紫英也不知道這嬌憨丫頭怎么就會(huì)迷上了作詩,成日里別的丫頭要么女紅,要么游戲打牌,要么休息著,她卻成日捧著詩文念叨,不懂的還要去請教寶釵,甚至連沈宜修都知道寶釵的這個(gè)丫頭特別癡迷作詩,偶爾遇上也會(huì)指點(diǎn)一二。 今日史湘云和探春都提到寶釵寶琴自打嫁到馮家之后就鮮有回來,而迎春也即將出嫁,再加上明年黛玉也要過門,所以都在感傷這大觀園一眾人都要漸漸凋零,越來越少,都有些感傷。 馮紫英不欲敗了大家興致,加之他也希望寶釵寶琴她們有更多的朋友和社交活動(dòng),以免成日里呆在府里也無所事事,便提議說要趁著大家現(xiàn)在還有條件見面,應(yīng)該經(jīng)常聚一聚。 這一提議得到了史湘云、探春和黛玉的拍手贊同,寶釵和寶琴當(dāng)然也很樂意,其他姑娘們也都支持,于是乎在探春的提議下,干脆就成立一個(gè)詩畫社,每月大家都在大觀園里聚一次,吟詩作畫,以海棠詩畫社為名。 馮紫英也表示這聚會(huì)所需便由他這個(gè)發(fā)起者來贊助,也引來姑娘們的一致笑聲感謝。 “爺,奴婢還真的想要跟著奶奶去參加呢。”香菱呢喃道:“奴婢先前都和奶奶說了,奶奶也應(yīng)承了,只是奴婢作詩的水平太低了,沒地辱沒了姑娘奶奶們……” 馮紫英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卻也恁地多心,不過是大家找個(gè)由頭聚在一起,吟詩作畫也是助興罷了,還真以為這是秋闈大比或者恩榮宴里比試作詩不成?要這么,爺?shù)淖髟娝剑疾桓姨みM(jìn)這大觀園一步了。” “爺這卻是自謙了,奶奶都說今日爺作的詩雖然在仄律上稍有不足,但是意境卻是非常難得,便是曹子健在此也未必能有如此表現(xiàn),說爺平素都是不屑于詩文小道,都是忙著朝廷公務(wù)去了。” 香菱仰著頭看著馮紫英,眼中滿是仰慕,“爺若是真的花心思在詩文上,定能成就一代詩文大家。” 被懷中玉人這般夸贊,倒真的讓馮紫英有些汗顏,夸贊自己時(shí)政策論也就罷了,但這詩文,他真的敬謝不敏。 馮紫英在床上和香菱卿卿我我時(shí),寶釵也歇在了黛玉的瀟湘館中,二女也是聯(lián)床夜話。 看著寶釵脫下外衫襦裙,露出一身珠圓玉潤的玉白粉肌,尤其是那一絲紅繩掛著湖藍(lán)肚兜,香肩瑩白,在燭光下更是宛如一具玉美人,黛玉覺得自己都忍不住心里有些發(fā)酸,難怪馮大哥對寶姐姐戀戀不舍,這般姿容身段,我見猶憐。 見黛玉癡癡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出神,寶釵也有些害羞,只是在對方面前卻還不能露怯,只能故作鎮(zhèn)靜地嬌嗔道:“玉丫頭,你還愣著那里作甚,不寬衣解帶上床,難道還要我來替你脫么?也罷,那我就來替你寬衣解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