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說昨晚馮紫英也是出于禮節(jié)要來和妙玉說說話,盡到做丈夫的禮儀義務(wù),那么今日來,那就是他履行做丈夫的權(quán)力,要求妙玉陪著黛玉去給翁姑敬茶了。 “見過相公。”妙玉深吸了一口氣,見到馮紫英進(jìn)來,主動迎上來,福了一福。 馮紫英瞟了一眼對方,點點頭,“昨夜睡得可好好?” “還好。”妙玉也說不出來那種味道,只感覺現(xiàn)在身份改變,自己成為了他的媵,夫唱婦隨,夫為妻綱,自己似乎就再不能像以往那樣隨心所欲,說話也需要謹(jǐn)言慎行起來,問話不能不答,而且還不能隨口應(yīng)答,這讓她很不習(xí)慣。 見妙玉氣色尚好,不像是夜不能寐的模樣,看來這女人并沒有因為出嫁而影響太多,或許這女人還意識不到這些? “待會兒黛玉要去花廳奉茶,你和岫煙也要去,記得莫要失了禮數(shù)。”馮紫英也不多言,看了對方一眼,“還有,今夜我會在你屋里歇息,……” 妙玉聽前一句還沒有覺得有什么,但是后一句卻讓她有些緊張驚惶起來,他要來自己屋里歇息?呃,這是要行周公之禮?自己該怎么辦? 《騙了康熙》 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妙玉緊張得捏緊手中汗巾,但此時她卻只能點頭應(yīng)允:“妾身知曉了。” 之前岫煙也曾問她是否知曉這成親需要知曉哪些規(guī)矩,妙玉懵懵懂懂,還以為是問成親過程的規(guī)矩,便大大咧咧地說知道,岫煙便沒有再說,可是一直到昨夜馮紫英來自己房間里說話,妙玉才意識到岫煙問的不是這個,而是夫妻敦倫之事,只是那等時候岫煙也在婚房中了,她也不可能深更半夜跑到岫煙屋里去問這等事情,所以只能強壓住內(nèi)心的惶恐不做聲。 妙玉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幼年時是母親帶著,后來便進(jìn)了佛門跟著師尊,師尊也是一個老尼姑,這么些年也從未和她談及過這方面的事情,便是自己成年天癸來了,師尊也是隨意地吩咐了如何應(yīng)付便再沒有關(guān)心過。 一直到進(jìn)了榮國府中,妙玉才明白這女子來了天癸需要有專門衣飾器物應(yīng)對,而且這期間還格外講究,避免身體不適生病,這也讓她見識到了這人生的大不相同。 只是像這種要嫁人之后的種種,她在榮國府和大觀園中時也隱隱約約聽府中園子里的那些婆子仆婦提起過,但都是霧里看花,一鱗半爪,根本就不清楚怎么做,只是知曉女人第一次怕是要吃些苦頭,日后便成成例,而女子要懷孕生產(chǎn)也須得要夫妻敦倫行周公之禮方才能行,但具體這周公之禮該如何,她卻是不知曉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