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突然出關(guān)來背后一刀。 所有邊寨乃至各地的義軍現(xiàn)在都是圍繞這一個問題,那就是奪取糧食,奪取更多的糧食,否則到了今冬明春,無糧可食,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至于說各家的心思主意,野心欲望,那都暫時只能擱在一邊兒了。 還有一個問題也一直纏繞著這些邊寨和其他亂軍. 就算是打下了這幾座縣城,奪取的糧食夠吃么? 如果不夠吃,那下一步怎么辦? 繼續(xù)一路打下去,往西,還是往東往南? 打西安,還是過河?xùn)|? 如果夠吃又怎么辦?繼續(xù)過一日算一日? 官府不可能就此罷休了,現(xiàn)在官軍因為西北軍的東進去平定江南去了,但是打完了江南,肯定又會移師西來,那又該怎么辦? 如果寄希望于朝廷打不下江南,那當(dāng)然好,天下大亂,那就各顯神通了,可這種希望在諸邊寨看來,似乎有些渺茫,除了自己外。 從京中傳來的消息,還是希望陜西這邊局面能繼續(xù)拖住朝廷,最好能夠和山西那邊合兵一處,把整個山陜局面都帶動起來,這樣可以極大的拖住西北四鎮(zhèn)和山西、大同二鎮(zhèn)無法脫身。 現(xiàn)在北直和山東那邊的局面還沒有成熟,按照教中高層的意思,還要再拖一拖,等到西北軍和孫承宗的北線大軍都南下江南之后,北直和山東才是最合適的起事時機,而那時候豐州白蓮也能夠借助蒙古人的寇邊趁勢攻入關(guān)內(nèi),那樣里應(yīng)外合,一定能夠?qū)⒊氐淄品? 洪英貞深吸了一口氣,自己還是有些失策了。 其實當(dāng)初從京中傳來消息的時候,就專門提醒過自己,說這個姓馮的巡撫在永平府和順天府就頻頻對教內(nèi)信眾出手,在永平府甚至逼得教主都不得不離開避風(fēng)頭,而且還動用官府力量全力清除在流民和以工代賑中的教眾,后來甚至還波及到薊鎮(zhèn)軍中。 到了順天府當(dāng)府丞之后,有和龍禁尉、朝廷刑部勾結(jié)起來,四處查探教中秘密,意圖一網(wǎng)打盡本教在京中的根基,也幸虧大少主他們足夠警惕,才沒有被其抓住把柄,沒想到這個家伙卻又要巡撫陜西,又把魔爪伸向了陜西來了。 洪英貞也聽說教中其實在這個家伙來陜西路途當(dāng)中就行刺過,而且還是那個和自己齊名的家伙,但是沒想到還是失手了。 不過即便如此,洪英貞也沒有太在意,能用官府手段對付教眾,不代表在陜西這邊之后還能折騰出多大風(fēng)浪來,尤其是聽聞對方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翰林院的修撰出身,她就更沒放在心上了。 若是他的老爹馮唐來,洪英貞肯定要認真對待,但是虎父犬子多了去,一個書生出身的家伙,能濟得了什么事兒? 誰曾想這廝居然在大同虛晃一槍,徑直從磧口渡渡河,還在吳堡折騰出如此大的風(fēng)波來,硬生生把好不容易才在延安府北部掀起的一個高潮給打散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