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馮紫英和柴恪都會意地抿嘴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看下去吧,都覺得自己穩(wěn)操勝券,那就看誰笑到最后。 隨著重臣們陸續(xù)到來,匯聚在文淵閣附近,在閣臣們尚未到齊之前,大家伙兒習(xí)慣于在文淵閣外的大槐樹下隨意討論。 目前閣臣也就是所謂的大學(xué)士是四人,七部尚書加左右侍郎,二十一人,都察院都御史和副都御使四人,通政司通政使一人,五寺中只有大理寺、太常寺二寺的寺卿是正三品,加上順天府尹一人,也就是說,目前京中重臣一共有三十三人。 數(shù)目不小了,但有些人選尚未補齊,比如工部和商部的侍郎各缺一人,都察院的副都御使也缺一人,再加上有些因病,有些外派公干,所以今日的朝會,或者說因為皇帝缺位的重臣會議,實際上只有二十六人。 如刑部尚書劉一爆因病暫時在家休息,還有兵部左侍郎孫承宗就還沒有回來,另外商部一位侍郎也到榆關(guān)去了,都察院一位右副都御使去了湖廣,都還尚未回來。 會議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就是通報和南京談判的進展,要有一個結(jié)果了。 「陳繼先這個鼠輩,和牛繼宗、王子騰他們沆瀣一氣,早就有了默契, 朝廷早該斷了他的糧餉,.....·「有鳥用!揚州繁華勝蘇湖,那些鹽商拔根汗毛比北地鳥都粗,真要把那廝逼急了,他還不是只有對揚州商賈動手?」 文臣中照樣有粗豪之輩一樣敢大放厥詞的。 「他要動手就去動,反正也不是朝廷的責(zé)任,他們不是要一直抵制朝廷派人么,非要陳繼先,現(xiàn)在真要吃了虧,怨得誰來?」 「要我說當(dāng)初朝廷就該命令西北軍順著徐州南下,直下?lián)P州,牛繼宗和孫紹祖根本就是守戶之犬,只敢把鳳陽廬州守著,難道還敢北上不成?」 「現(xiàn)在都是馬后炮,之前誰在那里吆喝說徐徐圖之,北線軍團撤到京畿去是誰的主意?」 「喲呵,這會子要翻舊賬了?當(dāng)初誰在那里說漕糧斷絕,處在兗徐之間進退兩難,糧草不濟,還不如到天津衛(wèi)那邊,還能從海上運糧補給?」 「荒唐!那時候遼東建州女真蠢蠢欲動,察哈爾人襲擾薊鎮(zhèn),孰輕孰重,誰緩誰急,難道看不出來么?若非北線軍團北上,遼東事急來得及么?鼠目寸光,也來妄談軍國大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