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5套白板(求訂閱?。?《我的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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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
前陣子天天盼著電話,電話就是不來。他現在對電話不感冒了,卻又來了。
世界就是這般奇妙。
也懶得問誰打來的,盧安走過去拿起聽筒就是問候一聲:
“喂,你好,哪位?”
“盧安,是我?!?
盧安看了看聽筒,沒聽錯,“俞姐?”
“對?!?
俞莞之問:“我在寶慶,你現在有空嗎?”
盧安抬頭望望天,天空昏昏沉沉地全是雪花。
今天都臘月二十九了,明天除夕,現在問我有空沒,這是幾個意思???
要不是需要抱她這根大粗腿,他很想直接回一句“沒空”。
盧安也不問她為什么出現在寶慶,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大過年的肯定不會是專門為自己來。
回答:“有空,俞姐你在寶慶哪里?”
“我在貴妃酒店。”俞莞之說了地址。
“好,我這就動身過來。”
掛斷電話,盧安看到旁邊的那娟伸出兩根手指,麻利地從兜里掏出兩塊錢遞過去。
回到家,他跟幾人說要去一趟寶慶,關于畫畫的事情。
畫畫是大事,是能掙錢的正事,盧燕、大姑、小姑和宋佳都沒起疑,只是問:“這種天有車不?”
盧安說:“現在才下雪,路上還沒結冰,應該是有車的,畢竟年前這兩天的錢最好掙?!?
宋佳擔心問:“哥,那按伱這說,那明天路面結冰了,不是沒車回不來了?”
盧安也十分郁悶。
這就是他之前好想對俞莞之說“沒空”的緣由所在,要不是為了利益,誰這個點去伺候她呢?
倒是大姑見的世面廣,勸慰道:“去吧,要是回不來,那就到邵市將就一下。
等天晴了你回來,咱們一大家子好好熱鬧熱鬧。”
“誒,好?!?
盧安點頭,收拾東西利索走人。
出門就碰到了魏斌一家子人,后者喊:“盧安,你這大包小包的要去哪?”
盧安瞄一眼對方背上的行李包,同樣問:“魏老師,你這又去哪?”
魏斌說:“去六都寨,剛接到電話,岳母娘走了?!?
盧安對著魏斌夫妻說一聲節哀,心道大過年的,竟然還有比自己更折騰的。
回縣的喪葬習俗不好,過年期間如果家里老人走了,得擺到初五以后才能張羅法事。
想著棺材要在堂屋里滯留那么久,還是春節這種團圓喜慶的日子,擱誰不難受呢?
一路有伴,趕路倒是輕松了許多,中間還碰到了一手搖拖拉機,沒得說,都高興地爬上了去。
魏方圓沒騙他,坐車到建華下車,沿著田埂走一段,在另一邊還真有車。
就是他娘的票價高的離譜,要15塊,這是打搶呢,而且還只到隆回縣城,后面還得轉車。
魏斌一家四口,這一下子就去了幾十,頓時臉上的肉都在抽筋,心疼二字都寫到了額頭上。
魏斌他媳婦更是氣得說:“要不是距離太遠,要不是趕時間去見我媽最后一面,我真想走路下去,哪怕是走到半夜。”
魏斌跟著長吁短嘆,“還沒到地,我這大半個月工資就沒了,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全家老小幾口人,就指望他一份工資養活,他也愁,比誰都愁。
盧安視線在對方臉上停留幾秒,心說你是真不用愁,再過十年你就是十里八鄉最有錢的崽。
建華到縣城倒是快,班車一個多小時就到。后面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寶慶,但就算是這樣,天也黑了。
再次見到俞莞之,盧安還是有被驚艷到。
這女人的氣質還是那么弱不禁風,還是那么美得出塵,還是那么楚楚動人。
都道男人是顏狗,瞅著一張比花兒還好看的臉蛋出現在自己跟前,盧安全程郁悶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見她臉上顯得有些憔悴,他關心問:“俞姐,你這是哪里不舒服?”
俞莞之勉強擠個笑容,把酒店房門打開,放他進去,柔弱地說:“生了一場病。”
她這句話算是用另一種方式解釋:她為什么這么晚才聯系他。
盧安自然聽懂了,問:“身體現在怎么樣?好些了沒?”
“好些了,差不多快痊愈了。”
“這個天,你身體還欠佳,不應該待在滬市過年么?”他這問題沒水平,但還是問了出來,實在是太過好奇。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俞莞之拿個干凈杯子,給他倒一杯熱騰騰的茶,低沉說:“這時段來寶慶,有不得已的苦衷?!?
原來如此,盧安不再問,雙手接過茶,捧在手心認真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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