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能是喝了點酒太興奮了,也可能是好幾天沒碰女人了,那晚興致比較好,一上床都沒細看,就開始對身側的人動手動腳。 身側的人背對著他睡熟了,對于他的親密動作一開始只是在迷迷糊糊中有一些本能反應。 后面隨著他越來越過分,過分到快突破了界限,才完全睜開眼睛,但那時已經遲了。 豐富經驗的他本應該順風順水、暢通無阻才對,可那晚卻遇到了阻礙。 就這一秒的阻礙,盧安的酒意徹底驚醒,然后頭有點懵,下意識要去摁床頭燈。 就在這時,床上的人說:“小安,不要開燈。” 短短6個字,盧安的猜測變成了現實,下面果然是清池姐。 盧安顫抖問:“清池姐,你怎么在這?” 孟清池沉默片刻說:“嫂子生病了,清水急著回去看望,導致忘了廚房煲的湯和陽臺上的被套沒收,我就過來了。” 說完,她問:“你不是還要兩天才回家嗎?” 盧安低聲解釋:“事情提前弄完了,沒跟清水說是想給她個驚喜。” 一番慌亂無措的對話過后,兩人徹底陷入沉寂,彼此僵在床上,那種要命的氣息如同黑夜一般快要把兩人窒息過去。 后來在緊張、刺激、壓抑又惶恐的情緒下,盧安選擇破罐子破摔,反正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最愛,進都進來了,總不能無功而返吧? 總得留點紀念再走。 對于他的想法和動作,孟清池差不多猜了個透徹,卻罕見地沒有吵鬧,沒有阻止,更沒有配合,而是默默承受。 事后,孟清池起身走了。 盧安想說話,但不知道該怎么挽留?只能吊在后面送她回家,路上兩人一言不發。 都說往事如煙,可一輩子過去了,他還無比清晰地記得這事,仿佛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 回憶到這,發呆了許久的盧安猛地開門下車,徑直往一家公用電話行去。 走進最里面的隔間,快速撥號,等待 可惜人越焦慮的時候,越事與愿違,第一個電話打到醫院,同事說清池姐今天放假。 第二個打家里沒通。 第三個電話還是沒通。 他鼓著一口氣打第4個電話,前面6聲鈴響還是沒人接聽,當他打算掛斷時,電話突兀通了。 那邊傳來孟清池的聲音:“喂,哪位?” “清池姐,是我。”盧安啞著嗓子。 孟清池看了看手里的聽筒,關心問:“小安,你聲音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盧安把聽筒從左手換到右手,低沉說:“沒,我就是突然太想念你了。” 孟清池靜了靜,隨即軟和地問:“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盧安道:“不是,就是想清池姐你。” 孟清池把手里的包和鑰匙放茶幾上,然后坐沙發上說:“姐剛從舅舅家回來,你之前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吧? 我在樓下都聽到電話鈴聲了,大白天的這么急切,是遇著了煩心事?” 盧安矢口否認:“沒有。” 孟清池耐心地說:“小安長大了,又開始對我撒謊了。” 盧安:“.” 過了會,他嘆口氣:“不是要瞞你,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對你開口。” 孟清池莞爾:“看來是做壞事了,既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那就不說,國慶你是在金陵,還是在滬市?” 盧安說:“在滬市,昨天來的。” 孟清池問:“有沒有去看望清水?” 盧安說:“我剛送清水回學校,在她校門口給你打的電話。” 孟清池沉吟幾秒,爾后問:“你們鬧矛盾了?” 她這般猜測是有依據的:才送完清水,轉頭就說想自己,小安肯定是被什么話什么事觸動了內心,不然不會這般上頭。 還有一個就是:國慶假期才第二天,還是第二天早上,假期遠沒結束。以清水那么在乎小安的性子,是不會這么早回學校的,除非發生了事,而且還是不一般的事。 盧安額頭差點冒汗,在一個聰明的女人面前保持不撒謊實在是太難蒙混過關了,當即避重就輕說: “清水30號來的南大,我送她回學校,是因為我要去京城同老師匯合。” 他這句話看似在隨意說,卻在無形中透露了兩個訊息過去: 一是,清水來了南大,當天沒離開,今天才回校,這樣就斷了清池姐猜到他南大的事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