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俞莞之沉淪(下)-《我的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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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視,對峙了許久的盧安最終軟化了,眼里的欲望逐漸消退,準備起身離開。
察覺到他眼里的失落,俞莞之莫名地心疼不已,雙手本能地一把抱住他、摟著他脖子糯糯地開口:
“不要離開,再抱會姐,姐喜歡你在我身上。”
盧安低頭定定地凝視著她,沒做聲,也沒任何動作。
沒等到回應,俞莞之小幅度松開雙手,小嘴在他左嘴角啄一下、右嘴角啄一下,然后又在他嘴中央連親兩下,嬌嗔道:
“小男人,抱抱我。”
盧安傻眼了,感覺自己看不懂了,以前多么清淡的女人啊,竟然也會這樣?
這他娘的誰受得了?
深吸口氣,盧安艱難拒絕:“你自己還不知道你自己的情況嗎?你魅力有多大你自己不清楚嗎?我一挨著你的身子就起火,不抱!我當不了柳下惠。”
聽著他言不由衷的話,俞莞之微仰頭,水霧般的眸子透著歉意,“抱抱我。”
一連三次“求抱”,一連三次表示歉意。
女人的溫潤呼吸都拍在自己嘴上、臉上了,這種場合意志本就無法堅定的盧安借坡下驢問:“我要是犯錯了怎么辦?”
俞莞之沒回答他,而是貼了過來,吻住他,學著他平時的樣子不斷小心索吻。
沒撤了!
這女人.簡直是!
竟然用之前他對付她的招兒,悉數學會轉頭來對付他。
這他媽的誰還能坐懷不亂啊?
很快,盧安再次抱住了她。
很快,盧安再次忙飛了,手腳都不夠用。
俞莞之不再抵抗,任由他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征服,一寸寸占領,青絲亂舞,閉著眼睛像綿羊一眼,乖順地享受這個男人帶來的美妙體驗。
由于知道她心里有結,知道她心結的緣由和心結在哪,這回盧安識趣地沒再去解褲帶扣。
你們見過車子會跳舞嗎?
奔馳邁巴赫跳舞視頻看過嗎?
好吧,奧迪車里的陸青三女沒見過所謂的奔馳邁巴赫跳舞,卻有幸見證了虎頭奔跳舞。
在黑暗中,借著車內微弱的昏黃燈光,望著前面有節奏跳舞的虎頭奔,陸青三女都整不會了,都懵逼了,都凌亂了。
三女面面相覷一陣過后,陸青再次解開安全帶,發號施令:“我去前面巷子口,你們堵住后面。”
兩女沒意見,打開車門下車后,就輕手輕腳地去了后邊10米開外的黑暗角落,以防止有外人闖進這片場地。
只是可惜,天公不作美,金陵城飄雨了,是夜雨。
北邊忽然刮來了一陣狂風,狂風后面跟著成片成片的烏云,幾聲冬雷過后,就猛地下起了大雨,雨線很稠很密,也很冷,打在人身上透心涼。
保鏢劉曉麗和唐希忍不住回頭看一眼虎頭奔,又互看一眼,都沒做聲,由著雨水從頭淋到腳,由著自個變成了落雞湯。
不知道過了多久,雨還在下,風還在吹,不過狂風暴雨早已停歇,風雨都很小了,俞莞之微微弓著身子,雙手緊緊地、緊緊抱住盧安,壓抑著發出了終于如愿以償的嘆息。
嘆息聲過后,就是死靜,死靜的可怕!
偶然對視一眼,俞莞之不敢再看他,視線偏向車窗外,良久糯糯出聲:“下雨了。”
“嗯。”
盧安嗯一聲,雙手捧著她的臉,看到很認真,看得很細致。
她則目光閃爍,不是瞟向車窗外,就是只顧望車頂。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
又過了許久,俞莞之說:“外面太冷了,我們得回去了。”
這句話不是對他說的,卻也是對他說的。
盧安也好,俞莞之也好,都不是傻子,兩人在車內享盡了溫柔不被打擾,肯定是有人在外頭護著。
盧安要起身,可是俞莞之卻又忽地拽住了他手臂,只見她用口鼻貼著男人的臉龐,輕輕擦拭著。
這是索要事后的纏綿。
盧安意會,低頭含住了她的嘴。
這次的親吻不熱烈、不激進,卻漫長,充滿了回味和甘甜。
一吻過后,她溫溫地說:“小男人,對不起。”
她今夜雖然只做成半個女人,可隔著褲子還是體會了前所未有的美妙,男歡女愛中女人該有的感受她都經歷了,就是苦了他了。
盧安親她眼睛一口,“我愛死了你這雙眼睛,下次不許這樣了。”
俞莞之迷人的眼睛閃了閃,仿佛在說:沒有下次了。
盧安立馬表示不滿:“你沒人性啊,你這是過河拆橋啊,莞之!!!”
俞莞之會心一笑,眼波盈盈地糾正:“叫俞姐。”
接著她不忘補充一句,“叫俞經理也成。”
“你們是誰啊?還有沒有王法?我家就在前面,不許我回家?你們算什么東西?給老子滾開!!!”
就在車內的兩人互相拆橋時,雨巷那頭突然傳來一個憤怒至極的聲響,聲音很大,說話之人貌似還喝了不少酒。
聞聲,你瞅我,我瞅你,下一秒暈暈乎乎的盧安和俞莞之立即松開彼此。
盧安翻身到旁邊,稍微整理一番車內雜物后,又爬到了前排駕駛位置上。
俞莞之則開始尋找座椅下的外套,只是穿上后、在系扣子時才發現,左邊肩頭的帶子斷裂了,剛新買的,這才是第一次穿。
等她穿戴好,盧安第一時間發動了車子,打開了遠光燈,隨即一腳油門踩下去,從巷子另一頭離開了。
見狀,陸青三女沒再理會醉酒漢子,趕忙鉆進奧迪車,跟了上去。
醉酒大漢有點不知所云,剛才還強勢阻撓自己的兩女人就這么跑開了?
被自己罵跑的?
還沒罵過癮的他反應過來后,繼續扯開嗓子朝著逐漸遠去的車子尾燈跳腳大罵!
同好多電影情節一樣,離開雨巷后,剛才嫵媚至極、剛才學會了女人似的撒嬌、剛才學會了索吻、剛才學會了迎合他、剛才溫柔求抱的俞莞之不見了,又變回了以前的俞莞之。
只見她安靜地端坐在后座,冷冷清清,目光透過車窗看著外邊怔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身上,哪還能找到剛剛跟自己纏綿悱惻時的半點影子?
同好多電影情節不一樣,回到南大時,她沒有獨自離開,沒有回兩層獨棟小樓,而是跟著他回了畫室。
進到畫室后,她就找出換洗衣服,一頭鉆進了淋浴間,開始洗漱洗澡。
盧安此時很累很累,昨天晚上熬通宵畫畫,上午在畫畫,下午馬不停蹄去了步步升超市,直至現在,已經有27小時沒合過眼了。
再加上剛才在雨巷賣力討好她,消耗很大。
于是他一碰著沙發就開始呼呼大睡,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預兆,就那樣睡死了過去。
這個晚上,他做了一個夢。
夢里一直在蹦迪,夢里俞莞之敞開白白的身子,盡數滿足了他,可是等到他被一泡尿憋醒時,才發現只是做了一個夢。
夢里一切都是不真實的,唯一真實的是,醒來后發現身上被人蓋了一床棉被。
還有,外面天已經亮了。
同好的電影情節一樣,醒來后發現俞莞之走了。
從衛生間出來,找了一圈沒找著人。
同好多電影情節不一樣,盧安把整個畫室找遍了,也沒見她留下一張紙條。
反倒是畫室里的《茶花紅》、《大雁往南飛》和《憶橘子洲頭》三幅油畫不見了,不翼而飛。
這女人真是絕情啊,招呼都不打一個,走得干干凈凈,仿佛從沒來過一般。
他暗嘆口氣,打開畫室房門,外面沒再下雨了,雨后的陽光像開悟了一樣,見到他,“嘩”地一聲全部聚集了過來,讓他整個人都沐浴在了太陽底下,發出奇異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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