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香辣豬蹄、大片水煮牛肉、爆炒黃鱔、兩面黃煎豆腐。 最后一個大白菜。 五個菜擺滿一桌,兩人相鄰而坐,盧安問:“這么多好菜,要不要來點(diǎn)啤酒?” 想著這些菜根本吃不完,他又不許叫覓覓她們過來,葉潤半推半就同意了,不過她沒想多喝: “等會要去看夢蘇元旦晚會表演,就開兩瓶吧,我喝半瓶,其它的你喝。” “成,聽你的。” 盧安高興地跑去屋角落拿了倆瓶啤酒過來,“家里啤酒快沒了,就剩3瓶了,你下次順便買些回來。” 葉潤聽了沒做聲,起身去廚房拿來開酒器,起開啤酒蓋,先給他倒一杯,然后給自己滿一杯。 盧安端起酒杯說:“來,干個,元旦快樂!” “嗯。” 葉潤?quán)乓宦暎鲆幌拢又a(bǔ)充一句:“元旦快樂!” 一口氣干完一杯,盧安夾了一塊她最愛吃的豬蹄尖尖放她碗里,隨后開始了大快朵頤。 至于為什么葉同志愛豬蹄尖尖?他一直沒弄懂,反正前生她就愛吃這些調(diào)調(diào)。 比如雞翅膀尖尖啊,鴨翅膀尖尖啊。每次殺家禽,盧安都讓給她吃,曾經(jīng)有一次小孩不懂事跟她搶,還被他教訓(xùn)了一頓。 結(jié)果就是,葉潤把他也給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 那一天他酸了好久,不滿她有了孩子不要男人了,弄起她后來一直拿這事嘲笑他。 別看她個子高,有167,其實(shí)飯量不大,每餐吃一碗就不吃了。除非胃口特別好,就會再添加一個雞蛋多的飯團(tuán)。 吃完一碗飯,她就在旁邊小口抿酒,看著他吃,也沒走開。因?yàn)橹浪幌矚g一個人單獨(dú)吃飯,所以陪著他。 中間見他碗里的小半碗飯全被豬蹄和大片牛肉的紅油湯浸紅了,葉潤伸手拿過就倒進(jìn)了垃圾桶,重新給他添加了一碗新的米飯。 盧安此時嘴里全是肉,沒空說話,用左手拿起杯子示意。 見狀,葉潤同樣拿起杯子跟她碰了碰,還不忘罵他:“慢點(diǎn),慢點(diǎn),伱是餓死鬼投胎嗎,就不能吃慢點(diǎn)吃嗎,這么多菜又沒人跟你搶。” 盧安一時沒接話,直到把嘴里的肉吃了下去才回嘴:“你個娘們唧唧的懂個什么,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痛快。 要是都像你們女人這樣溫溫吞吞的,國家經(jīng)濟(jì)根本發(fā)展不起來,我這是帶動內(nèi)需曉得不?” 葉潤癟癟嘴,“明明就一吃貨,還說得這么高大上,呸,真是不要臉。” “高大上”這種詞匯她原本是不會的,但跟某人相處久了,自然而然就撿到了。 盧安咧嘴直樂,把空杯子放她跟前,雙手又扒拉豬蹄去了。 葉潤翻記衛(wèi)生眼,拿起啤酒瓶給他倒?jié)M酒,接著把杯子放回他左手邊。 等到他吃完手里的豬蹄,她說:“還有20多天就要放寒假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是在這邊呆一段時間,還是放完假就立馬走?” 盧安沒急著回答,反問:“你呢?” 葉潤說:“我想媽媽了,想早點(diǎn)回去陪她。” 母女倆從小相依為命,感情非常深厚,盧安想了想說: “我也要先回寶慶一趟,到時候還得去趟羊城師傅他老人家,金陵這邊看情況了,要是不行,就明年開春早些過來。” 聽到他的安排,葉潤心里隱隱有些高興。 雖然她自己不想承認(rèn),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希望能和他一塊回去的,每次只要有這人在身邊,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考慮了,坐車可以呼呼大睡,根本不用擔(dān)心坐過頭了,也不用擔(dān)心安全問題。 菜多,還有酒,還有人時不時給他倒酒夾菜,這頓飯吃得特別瓷實(shí),最后他把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完,摸摸圓滾滾的肚皮說: “走,已經(jīng)6點(diǎn)了,晚會快開始了,我們趕過去。” 一頓飯的功夫,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開始落山了,夕陽余暉照在葉潤臉上,卷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如同一朵漸漸綻放的玫瑰,有味道極了。 “我臉上有臟東西?” 門口,見他定定地望著自己,葉潤伸手摸摸臉,忍不住這樣問。 盧安說:“臟東西沒有,有愛。” 葉潤無語,掏出鑰匙把畫室房門反鎖,一邊動作一邊奚落他,“你知道我現(xiàn)在聽到你說這些不著調(diào)的話是什么感覺嗎?” 盧安順口問:“什么感覺?” 鎖好門,葉潤把鑰匙揣進(jìn)兜里,往前走:“你這個老流氓無利不起早,每次說這些顛三倒四的話,就代表著你又在打我主意了。” 盧安郁悶:“我在你心里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就是一頭發(fā)情的公豬。”說完這話,葉潤邁開大長腿,飛快地下了樓梯,生怕他使壞了。 盧安氣壞了,站在樓道口喊:“別跑啊,有種你給我等著。” “你看我像傻子?”葉潤面露不屑,歡快的眉角還在不斷挑釁他。 這時有兩老師買菜回來了,盧安剛生起的一些念頭又只得偃旗息鼓,幾個快步追上去說:“算你命好,不然我今天非讓你知道為什么花兒這樣紅。” 葉潤哼哼一聲,加快了腳步,這條路上人少,和他走在一起有種與虎謀皮的感覺,沒一點(diǎn)安全感。 說不得他獸性大發(fā),就把自己拖哪個草叢給霍霍了,如此想著的她不禁有些樂,好像盧某人真的變成了一只人人喊打過街老鼠般。 今天兩人要看的是學(xué)校的元旦晚會,而不是商學(xué)院的。 其實(shí)商學(xué)院的晚會昨晚就演出完了,李夢蘇的節(jié)目正是她日常練習(xí)的《鴛鴦戲》。 說實(shí)話,昨天光顧著請飯唱卡拉ok了,一時把這事情給忘記了,要不然他肯定會去現(xiàn)場觀看的。 思緒到這,盧安問:“今晚夢蘇表演什么節(jié)目?是唱歌?還是古箏?” 葉潤斜眼瞅,“喲,夢蘇夢蘇,叫得這么親熱呢。” 盧安伸手摸摸她額頭:“你這是吃醋了?” “切!” 葉潤打開他的手,朔起薄薄地嘴唇道:“吃醋?你誰呀?我為什么要吃醋? 某人趴在黃婷胸口當(dāng)舔狗,某人在畫室抱著黃婷當(dāng)豬頭肉啃,我有說過啥嘛?這不就是人類進(jìn)化沒完全么,我就當(dāng)看一樂了。” 盧安愣了下,畫室就算了,當(dāng)場撞見的,可趴胸口什么時候的事? 不過他又不好問,只得糊弄過去:“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等著,我回頭就收拾你。” 葉潤本欲還嘴,沒曾想在拐角處看到了蘇覓和向秀,頓時開口問候:“覓覓,向秀,你們也是去大禮堂嗎?” 聽到背后有人喊,向秀轉(zhuǎn)過身,“呀,這么巧,你們也在啊。” 等完三女打完招呼,盧安才問兩女:“怎么就你們倆,李夢蘇同志呢?” 見他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蘇覓微笑回答:“夢蘇有節(jié)目,已經(jīng)提前過去了。” 向秀問他們:“你們吃過晚飯了沒?” 盧安脫開而出:“沒有。” 葉潤說吃了。 向秀立馬迷糊了,“到底有沒有?我們信你們誰的話?” 葉潤打眼某人,意味深長地說:“信他的吧,他想請你們吃夜宵咧。” 聽到這話,盧安和蘇覓默默相視一眼,下一秒各自移開了視線。 他現(xiàn)在突然有些不確定了,這小老婆到底已經(jīng)把自己是心思揣摩到什么程度了? 真他娘的,自己就隨便一說,她都能上綱上線,問題是,他還不好當(dāng)面反駁。 好在他臉皮厚,當(dāng)即十分光棍地說:“行啊,剛好最近掙了些錢,兜里藏不住有點(diǎn)飄,正需要你們幫幫忙。” 聽到有夜宵吃,向秀立即接上,“我想吃燒烤,下午我還和覓覓、夢蘇她們討論這個,要不你請我們吃燒烤哈。” 盧安比劃個ok手勢,“沒問題,到時候再配點(diǎn)酒,燒烤啤酒簡直絕了。” 四人說著聊著,很快就到了大禮堂門口,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不是一般多,一群接一群都是來看元旦晚會的。 “哇靠!蘇覓,蘇覓來了!” 就在幾人跟隨人流朝門口行去時,旁邊一個男生忽地壓低聲音跟同伴這么說。 聲兒不大,但奈何門口人太多了,太過擁擠,距離不遠(yuǎn),還是傳到了盧安等人的耳朵里。 “蘇覓?在哪?哪個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