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了,要是單論長相,楊千惠覺得這個幾率會增大一些。 但老話說得好,三分皮,七分骨。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視覺動物,隨著年老色衰,曾經美麗無雙的女人只會越來越減分,只有氣質才能長久拴住男人的心。 所以,楊千惠判斷,能在盧安心中有如此地位的女人,相處的時間必定比女兒長。不然在同等條件下,對方不可能競爭地過女兒。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女人有特殊緣由,讓盧安特殊對待。 但不管是哪種,在盧安這短短20年的人生中,能遇到多少符合條件的女人?以俞家的能量,想要篩選出來會很難嗎? 面對親媽給的壓力,俞莞之終于袒露出了隱藏在最深處的心聲,“我是俞莞之,我要最好的。” 簡潔的10個字,流露出了俞莞之對盧安的渴望,流露出了俞莞之對這份感情的看重。 也同樣透露出了俞莞之的驕傲,要就要最好的,在沒有打敗孟清池之前,她不想那么早結婚。 或者換一種說法就是:她不想用情感之外的東西束縛和逼迫盧安,要用自身的魅力徹底征服盧安,讓這個小男人心甘情愿地跟她結婚。 這是她的拖延之策,是她保全盧安的方式,卻也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楊千惠聽懂了。 懂了女兒的所有心思,她禁不住問:“還有不到兩年半時間,你真的能?” 考慮到孟清池也有27快28了,孟家必定不會給對方太多自由時間,對自己也好,對孟清池也好,小男人畢業的時間段是一個關鍵節點,而這個節點就是兩人分出高下的時候,俞莞之溫溫地回答:“應該能。” “應該能”三個字,這是她對母親的承諾,也是她給家里的一個交代。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楊千惠態度立馬有所緩和。 沉吟良久,說:“好,媽媽再給你兩年時間。” 其實在放棄棒打鴛鴦的原計劃后,楊千惠就一直采取高壓緊逼的策略逼迫女兒結婚。但她知道,這在短時間內是不現實的。 因為她太了解女兒的脾性了。 所以她巧妙地采取了“取乎其上,得乎其中”的方法,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個目的,就是讓女兒給自己一個承諾,給家里一個保證。 畢竟莞之的心結已經打開,而年齡又擺在這,她和丈夫不能無限制地等下去。 對于親媽的所思所想,俞莞之差不多能猜到,但以目前的局面,她沒有更好的辦法,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為盧安拖延兩年時間已然是極限。 達成一致后,母女倆接下來的談話輕松了很多,也默契地不再提及盧安。這自然圓融的氛圍,好似剛才的刀山火海沒存在過一般。 不過楊千惠在臨走前,瞥眼床頭的包包冷不丁說了句,“你年紀也不小了,如果有了孩子就生下來,到時候你要是不方便帶,媽媽來幫你帶。” 這話直接破防,讓俞莞之差點站立不穩。 順著母親剛才的視線看向包包,她瞬間明悟過來,之前掏walkman隨身聽和磁帶的時候,那盒避潤套估計被媽媽看到了,于是才有此一嘮。 不過她更清楚,母親之所以刻意提孩子,無非三點原因: 一是提醒自己守諾,兩年后需要看到自己結婚。 二是旨在隱晦地告誡她,孩子是一大殺器,自己能用,其她女人一樣可以用,要自己學會提防,以免有女人攜子上位的事情發生。 第三個原因就是字面意思,俞莞之年紀不小了,楊千惠讓她別再采取安全措施,有孩子了就生下來,她來替女兒帶孩子。 不過這個帶孩子是有代價的,要是到了這一步,如果盧安的表現不好,那結果會對盧安非常不利。 至于怎么個不利法? 以俞家的能量,用腳指頭想想也能明白。 在俞莞之看來,這第三個原因最直接,也是最兇相,相當于變相破壞母女之間達成的口頭協定,提前催婚。 楊千惠走了。 見女兒領會到了自己的意思,她當著女兒的面打開包包,毫不避諱地拿走了避潤套,以及隨身聽、磁帶和日歷本。 帶走避潤套,代表楊千惠不是說說而已,她是認真的。 而帶走隨身聽、磁帶和日歷本,楊千惠需要這三樣東西去說服自己的丈夫和公公。 “嬸子,你要走了?” 外面客廳,伍丹主動打招呼。 “嗯。”楊千惠點點頭,優雅地嗯了一聲。 伍丹起身相送,一邊下樓梯一邊說:“嬸子,到飯點了,要不去我那吃完飯再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