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孟家奶奶都把細節說得這般清楚了,透過門縫看到了一切,盧安縱使想耍賴都沒用。 更沒意義。 只會讓李夢瞧不起。 快速想通前后因果以及所產生的影響,權衡利弊過后的盧安選擇坦誠,「當時晚餐喝了些酒,加之和清水.」 話到這,他頓了頓,繼續講:「沒忍住,但最后我們.」 「我們」后面是什么,自然是清水還是處子之身,他沒明說,但相信夢姨能聽懂。 況且,他這么坦白,也是出于對未來的布局考慮,將來自己肯定是不會放棄清水的。 畢竟是自己上輩子的妻子,怎么可能放手? 所以,有自己和清水這一層不清不楚的關系鋪墊在此,未來兩人就算發生了男女歡好之事,夢姨和孟叔可能會意外,但絕對不會有天崩之色的驚恐。 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盧安右臉上。 孟清池快步走過來,直插兩人中間,目光心疼地落在小安臉上,定了幾秒,稍后伸手攔住母親的手,緩緩拉下。 她不渴求轟轟烈烈的愛情,只追求水到渠成,刻骨銘心。 從小夢姨就對自己非常好,非常喜歡自己,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一般都帶著自己,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當半個兒子對待。 她之所以這樣,一是早就答應了小安,這次約會可以讓他吻,進一步突破關系。 母女對峙片刻,就在孟清池要說話之際,盧安站起了身。 或者說,一巴掌過后她恢復了一絲理智,隱隱有直覺告訴他,男人的臉面代表尊嚴和氣節,不能隨意侮辱。自己打一巴掌可以,小安不會記恨她,要是打多了,估計會心生隔閡。 最主要的是:她被書房出來的大女兒分了心。 盧安眨下眼,玩笑似地撒嬌:「抱怎么過癮啊,我想吻你。」 李夢確實是聽懂了,但想到眼前的小安先是剝光了清水衣服、趴在清水身上為所欲為,如今卻又肆無忌憚地覬覦清池,她原本沒那么憤怒了的情緒再次被點燃,再次怒火中燒,憤慨不已。 一聲「老婆」,一聲「咱媽」,孟清池哭笑不得,伸手來回撫摸他的右臉幾趟,半安慰半祈求說:「看在姐的份上,別跟你夢姨計較,她為了我們的事確實有些焦頭爛額。要是小安心頭不順,回頭姐讓你抱抱。」 一次她能容忍。 耳光聲那么大,一直留意外邊動靜的孟清池立馬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慌忙放下書本走了出來。 他雙手把在這姐兒肩頭,故作輕松說:「清池姐,這是我和夢姨的事,你去看書吧。」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不管小安是自己弟弟,還是自己男人,她都不愿意看到被母親打。 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母親還在世的話,說不得也會這樣打他,還可能更狠。 可在這樣的緊密關系下,自己卻干出了有違道德的事情,這一巴掌他該,挨得不冤,挨得心甘情愿。 要是有第二次,她也不會跟親媽大吵大鬧,只會拉著小安離開,直接跟他同居,直接做他的女人,用決心默默抗議。 當然了,在氣頭上,這理由不是最主要的。 怕這姐們不放心,盧安輕聲說:「老婆,我真沒生氣,畢竟她將來是咱媽嘛,要是擱其她人打我,我早就還回去了,夢姨是例外,世間僅此一例。」 說著,他推著孟清池往書房方向走,直到進入書房。 「啪!」 雖然距離真正的「丈夫」還有很多路要走,還有儀式要完成,但她正在快速調整心態。 看到他又臭又硬的樣子,居高臨下的李夢氣不過,再次抬起了手,但這次卻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被抽得很疼,臉上火燒火辣地疼,但盧安沒有任何抱怨神色,沒有還手,沒有不滿的表情。 孟清池沉吟片刻,出人意料地說了聲好。 用力那個大啊,他的腦袋都被抽偏了,腦殼霎時嗡嗡作響。 聞言,孟清池暗暗放心不少,原本還擔心年輕氣盛的小安會心里不舒服,但現在看來比自己想象的要好。 人心都是肉長的,夢姨把他當半個兒子,自己也在情感上把她當半個母親。 自從抽簽那刻起,自從金陵同床那刻起,自從他壓在自己身上親吻自己脖頸、鎖骨起,孟清池在潛意識中就已經把小安當自己丈夫了。 一聲清亮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響起。 李夢倒不怕盧安日后不認她,以她的脾性,大不了往后老死不相往來。 可讓她顧忌的是,清池似乎接受了他,還定了畢業就結婚的終生諾言,按這個邏輯,小安將來橫豎是自己女婿。 她的性子就這樣,天生干不來頂天立地的大事,可她一旦做了某個決定,九頭馬都拉不回。 盧安搖頭,「不疼,夢姨能有多大力?我皮實厚著呢。」 一巴掌過后,盧安糾正頭,面上平靜,不閃不避,意思非常明顯:要是夢姨您覺得解氣,請繼續打,不會怪您。 瞧眼外邊的母親,轉過身來的孟清池柔聲問:「疼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