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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天搓著大地母壤，感受著其中的物性說道：“你有三條道可走。”

    三條道？第二精神一震，仔細(xì)聽著。

    吳天說道：“第一，去風(fēng)起之地，尋找你的第二福地。”

    至于第一福地，當(dāng)然是金玉洞天，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沒關(guān)系了，成了過去式。

    “不過這個，希望渺茫，畢竟風(fēng)起之地，你和清風(fēng)去過。”

    第二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此，風(fēng)起之地，他在那里并沒有特殊的感受。

    “第二，卻是要離開西方，去東方，龍虎山是現(xiàn)成的先天福地，你可以在那里成道。”

    “但缺點(diǎn)也很明顯，大道契合不夠, 你畢竟是西方生靈。”

    第二點(diǎn)頭, “我不會去東方成道。”

    對此，他很肯定。

    因為他是西方的生靈。

    吳天點(diǎn)頭，卻遲遲沒有說出第三條道。

    直到第二開口問他。

    “第三條道是非常道。”

    “非常道？”第二不解。

    吳天說道：“我走的便是非常道。”

    第二心神一顫，仿佛有什么被點(diǎn)燃了。

    第二抬起了頭，目光灼灼，一如一萬年前他看到第一時。

    也是追殺吳天之時。

    吳天笑了，這樣的第二，才有重獲新生的感覺，才不再像劍鞘一樣死氣沉沉。

    吳天說道：“你跟著我從西方到東方，再到東海，又從東海到不周山，再到天外，我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你都看著，可看明白了？”

    第二輕輕點(diǎn)頭，又搖頭，他是都看著，卻沒看明白。

    他其實(shí)也在一直想這個問題，吳天走過的每一步，他都看得清楚，但吳天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他卻沒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吳天輕輕一笑道：“道可道，非常道，如是連你都看明白了，那還叫什么非常道。”

    “非常人，行非常道，不然，我現(xiàn)在至多也不過一個尋常大神通者。”

    第二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此。

    以吳天的跟腳，按理說，如何也走不到這一步。

    但他又的確走到了一個旁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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