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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信，只要他在，就沒有人敢擅自登上這船。

    龍力站得筆直，躬身一禮，無言相送。

    小白也很沉默，只是揮了揮手。

    「走吧。」

    黃金力士轉身，邁開大步，踏空而行。

    虛空在他腳下，寸寸破碎，留下一個個腳印，隨即又彌合逝去。

    龍力一直站在船上目送他們離去，離開海域。

    他知道老師為何而來，是為他撐腰。

    那最后一句話，也不只是為他說的，而是為所有人。

    他們應該也都聽到了。

    黃金力士離開海域，風雪撲面而來。

    「往北。」吳天說道。

    「往北去哪里？」小白問道，他只知道要來東海，至于往北要去哪里卻不知道。

    「北冥。」吳天臉上露出了微笑，這樣的冰天雪地對別人來說不利，對鯤鵬卻是天時地利……

    小白也反應了過來，「老大是要去看鯤鵬前輩？」

    吳天點頭，「一直說去，也沒去成。」

    也是一點缺憾。

    「老大，西方出現了日月同輝，你看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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