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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真相-《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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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聽罷:“宣進來。”

    他話音落下,那宦官道:“安南侯幾個,還押著兵部主事陳文俊一道來了。”

    朱棣沉吟道:“一并叫進來吧。”

    解縉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實話,張安世這樣的做法,已經(jīng)突破了百官的底線了。

    不得圣旨,隨意拿人。

    現(xiàn)在這欽案已是水落石出,那張安世幾個,居然還有恃無恐,將堂堂的正五品朝廷大臣,押送到宮里來。

    這是想做什么,耀武揚威嗎?

    歷朝歷代,似這樣囂張跋扈之人,可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文淵閣三學士,現(xiàn)在所面臨的壓力尤其的大,若是這個時候,不說點什么,那么從此之后,也沒有臉面位列朝班了。

    各部的尚書,也多是露出不悅之色。

    這文臣大抵可以分為兩派,一派是以解縉、楊榮等人為首的新貴。

    而另一派,則是以吏部尚書蹇義和戶部尚書夏原吉為首的舊貴。

    本來兩者之間,雖不說水火不容吧,可至少平日里卻多是彼此看對方不順眼的。

    畢竟蹇義和夏原吉都是老臣,歷經(jīng)數(shù)朝的元老,他們是憑資歷才得此高位。

    而解縉幾個,卻是朱棣從較為年輕的翰林里直接提拔入閣,幾年之前,他們還只是名不見經(jīng)的角色,可如今,地位和權勢竟已經(jīng)隱隱的在蹇義這等老臣之上了。

    可今日,這百官的心思都是出奇的一致,這樣的事決不能再發(fā)生了,張安世一定要受到處罰。

    顯然……紀綱看到了這一點,張安世那邊也在捉亂黨的時候,紀綱第一個反應就是認為這是針對他來的。

    捉拿亂黨乃是錦衣衛(wèi)的職責,那張安世,莫非是想取而代之?

    只是這幾個小娃娃,如何能和數(shù)萬爪牙的錦衣衛(wèi)相比,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紀綱雖是沉默不言,心中卻已是生出了殺機。

    張安世這個人……不能留了,再留下去……

    只怕將來……

    紀綱抬頭,默然地看了一眼劉永誠。

    他心里似乎已經(jīng)有了主意。

    倘若……陛下相信太子有謀逆之心……那么這張安世……也可以一并解決掉吧。

    而炮制這樣的事,本就是他最為擅長的。

    當然,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掉這些閹狗才是。

    其實歷史上,永樂朝還真有一場奇怪的太子謀逆案,此事牽連到的人極多,大量東宮的大臣統(tǒng)統(tǒng)獲罪,連朱高熾也差一點懷疑自己隨時會遭遇不測。

    不過幸好,當時最受皇帝信任的兵部尚書金忠及時站了出來,痛陳利害,并且用自己全家的腦袋來擔保,才去除了朱棣的疑心。

    而炮制此事的人之中……怎么少得了錦衣衛(wèi)?

    至于張安世所謂的拿住了亂黨,紀綱心里只是覺得不屑,這些人……也配拿什么亂黨?呵………

    就在此時……張安世到了。

    張安世帶著朱勇幾人,押著陳文俊入殿。

    張安世還是很規(guī)矩的,當先行禮道:“臣見過陛下。”

    可不等朱棣開口,居然就有大臣直接失儀:“張安世,你想作亂嗎?”

    說話的竟是解縉。

    解縉義憤填膺之狀。

    朱棣不由暗中皺眉,顯然……解縉根本沒有資格在這個時候開口斥責。

    只是……解縉這是有備而來,對他而言,現(xiàn)在百官都在議論紛紛,這個時候,他直接斥責,哪怕因此惹來陛下怪罪,他的威望,只怕也會直接拉升起來,從此之后,百官之后,便再無一人可以超越他。

    畢竟他維護的乃是百官的利益。

    何況即便陛下因此責備,這也畢竟不是死罪,至多也就無傷大雅的罰俸罷了,只算是君前失儀。

    張安世理也不理他,拿他當空氣,卻是對朱棣道:“陛下,欽犯陳文俊押來了。”

    朱棣慢悠悠地打量著張安世。

    他很痛心啊,這家伙……不好好的掙錢,就喜歡多管閑事。

    這家伙真是吃飽了撐的啊。

    越想越心堵,朱棣便恙怒道:“伱這家伙,你干的什么好事。什么欽犯,錦衣衛(wèi)已拿住欽犯了。”

    張安世鎮(zhèn)定自若地道:“陛下,這就怪了,明明臣這兒,也拿住了欽犯呀。陛下明察秋毫,如今人已押到,一問便知。”

    可這個時候,卻是后院著火了。

    那本是一臉沮喪的陳文俊,到了御前,隨即便放開了喉嚨:“冤枉,冤枉啊,懇請陛下為臣做主,臣兢兢業(yè)業(yè),兩袖清風,入朝十三年,從未有過任何的過錯,可是安南侯卻好端端的將我拿住,帶著人,對臣拳打腳踢,陛下……”

    說罷,他磕頭搗蒜,凄凄慘慘的模樣,令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朱棣皺眉起來,心說這下真的惹麻煩了。

    解縉等人又開始躍躍欲試。

    那紀綱卻依舊還是卑微的模樣站著,低垂著頭,只是心里冷笑。

    朱勇勃然大怒,想給這陳文俊一個耳刮子,教他閉嘴。

    好在他還有理智,曉得陛下面前,不敢造次。

    朱棣冷著臉道:“冤枉,你既不是亂黨,張安世抓你做什么?”

    陳文俊:“……”

    陳文俊原本準備了無數(shù)的腹稿,結果……這一下子卻直接被朱棣整破防了,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朱棣隨即看向張安世:“你說他是亂黨,可有證據(jù)?”

    “有。”張安世道:“臣有人證和物證。”

    此言一出,殿中的人終于安靜下來,許多人屏住呼吸,等待著什么。

    張安世先是掏出了一樣東西,道:“陛下請看,這是什么?”

    一旁隨侍的一個小宦官將張安世手頭的東西取過,隨即轉送到朱棣的面前。

    朱棣接過,細細一看,臉色微微一變。

    落在朱棣手上的,乃是一本賬目。

    這賬目上,記錄的方式很不一樣,許多數(shù)字像是錯亂一般,很明顯……這是故意用密語來記錄的。

    于是朱棣道:“這是什么?”

    “這是從陳文俊的管事名義所擁有的一處庫房里搜到的。”

    朱棣道:“只這本賬簿,如何可以成為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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