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總算捉住你了-《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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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一定有許多的細作,盯著這寧王府的一舉一動,本王這里有一些書信,待會兒你先別送出去,等本王出發(fā),往南京城去,那些錦衣衛(wèi)的密探,一定會死死盯著本王。這王府外的盯梢就會松懈下來,你再悄悄送出去,快馬加鞭,要趕在本王的前頭,到達京城……尤其是有一封……往大寧的書信,一定要小心,哪怕丟了性命,也不可讓這封書信丟失了。”
宦官拜下道:“殿下請放心,奴婢便是丟了性命,也絕不負殿下期望。”
朱權頷首,幽幽地嘆了口氣,隨即臉又陰沉下來,道:“哼,四哥,咱們的賬,是該算一算了?!?
………………
“侯爺,侯爺……”陳禮匆匆而來。
張安世正翹著腿,手上拿著茶盞,押了口茶。
看著陳禮,他將茶盞放在旁邊的桌案上,才道:“咋啦?”
“他招供了?”
“當真招了?”張安世一臉驚詫,原以為……還要再折騰幾天呢。
陳禮道:“我還沒使上勁,這老東西不吃打,當然,主要還是平日里侯爺您言傳身教,卑下在侯爺身邊,學了不少的本事,如若不然……”
張安世頓時罵道:“你何時見我打人了?混賬東西,你這是在污蔑我,我張安世這樣心善的人!”
陳禮忙道:“啊……卑下……卑下,對了,侯爺……這幾日,許多大臣,尤其是御史,都在彈劾侯爺您……陛下那邊……”
張安世不以為意,他當然清楚,現在自己的壓力不小,陳瑛可不是小角色,這個人……一旦抓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他更關心的卻是紀綱,于是道:“紀綱那邊,又有什么眉目?”
“北鎮(zhèn)撫司那邊……紀綱打傷了同知鄧武之后,又借機……殺了一個千戶,現如今……這北鎮(zhèn)撫司……做什么事都是鬼鬼祟祟的,卑下倒想向人打探他們的動向,可從前卑下在北鎮(zhèn)撫司的朋友,現如今都守口如瓶了。依著卑下看,這紀綱殺雞儆猴,大家伙兒都怕了他?!?
張安世冷哼一聲道:”一味讓人怕有什么用,我張安世以德服人才是至高境界?!?
“是啊,內千戶所上下,都受了侯爺您的大恩大德……”
張安世搖搖頭:“休要啰嗦,押著這陳瑛,還有帶著口供,立即進宮去奏報吧,陛下壓了這么多天,想來也已經急了?!?
“是?!?
張安世親自領頭,讓這陳瑛上了囚車,隨即便向宮中出發(fā)。
…………
朱棣越發(fā)的開始關心起了逆案。
一方面,這牽涉到了寧王,另一方面,又涉及到了陳瑛。
所以紀綱好像一下子又得了恩寵,清早又被詔至武樓來覲見。
此時,朱棣漫不經心地翻閱著紀綱方才送來的奏報,有一搭沒一搭地道:“你是說……在大寧,那里的軍民,都懷念寧王?”
“是?!奔o綱道:“還有不少武官,喝了酒,說了不少放肆的話……除此之外……”
說到這里,紀綱壓低聲音:“駐扎在南昌府的寧王衛(wèi),有不少人……也四處對人說,若非寧王殿下,陛下已當做亂黨被建文殺死了?!?
朱棣居然沒有動怒,而是淡淡地道:“若沒有他的八萬兵馬,朕確實在那時已山窮水盡……他在王府之中,還用巫術害人,他這巫術,想害的是誰?”
紀綱頓時拜下道:“卑下不敢說?!?
朱棣的目光,陡然變得嚴厲起來,死死地盯著紀綱:“你敢欺君罔上?”
紀綱大氣不敢出,良久才期期艾艾地道:“這巫蠱之術……想要害的……乃……乃……陛下?!?
朱棣眼眸里掠過了一絲冷色,他瞇起眼來,冷聲道:“是嗎?真憑實據呢?”
“乃王府中,一個術士泄露……只是……臣會繼續(xù)徹查。”
朱棣道:“可他不是在王府之中建了一個書齋,終日在那書齋之中,彈琴讀書于其間嗎?”
紀綱低聲道:“他有不少心腹……每日會進入書齋與他密談,只是具體談什么……卑下尚未……”
朱棣將這些奏報丟在了案頭上,臉色忽明忽暗,道:“朱權……朱權……這個小子……聰明著呢……當初朕和他一同鎮(zhèn)守在邊鎮(zhèn)的時候,就曉得他的本事……當初,若他來靖難,只怕……今日稱帝的,就是他了。”
頓了頓,他頭也不抬地道:“亦失哈?!?
站在一旁的亦失哈,忙躬身道:“奴婢在。”
朱棣問道:“寧王啟程了嗎?”
“已經啟程了,還帶了家小,兩位王子殿下,也都跟了來,除此之外,還有寧王妃……”
亦失哈頓了頓,又繼續(xù)道:“而且這一路……才剛剛抵達九江府,他便下了船,見了當地的知府和知縣,對外說……此番是陛下掛念他,召他入京……甚是招搖?!?
朱棣闔目,若有所思。
此時有宦官進來:“陛下,張安世求見,說是押了欽犯來……”
朱棣猛地抬頭。道:“陳瑛?”
“正是陳公。”
“叫進來?!?
紀綱一聽張安世三個字,面上不喜不怒,他心里知道,真正可能取代自己的并非是鄧武,而是張安世。
這內千戶所,也在拼命追查此案……這一次,決不能再讓張安世爭先了。
半注香之后,陳瑛便入殿,陳瑛跌跌撞撞,入殿之中,口里便大呼:“陛下……”
說著,陳瑛拜倒在地。
朱棣見陳瑛如此,倒是心思動起來。
不管怎么說,此人也是朱棣的寵臣,如今見他這個樣子,難免心里有些不快。
緊接著,張安世進來。
“臣見過陛下。”
朱棣看著張安世:“張卿,這陳瑛……”
張安世道:“陛下,臣這里有一份口供,陛下一看便知?!?
陳瑛聽罷,立即大呼:“陛下……他們這是言行逼供,他們非要說臣與亂黨有關系,請陛下……做主啊……”
說罷,嚎啕大哭。
而此時,又有宦官道:“陛下,文淵閣大學士,會同諸位尚書求見?!?
朱棣自然明白,這一定是他們收到了消息趕來了?!?
“叫進來吧,事情已經水落石出,讓他們也來聽聽?!?
解縉等人進來之后,什么都沒有說,而是耐心的等候。
朱棣看向陳瑛:“你的意思是……張安世冤枉了你?”
“臣對陛下的赤膽忠心,天日可鑒啊,陛下……臣突然被張安世拿住,接著便是言行逼供,臣……身子實在熬不住,所以不得不屈從,陛下若是連臣都不相信,這天下,還有哪一個可信之人?!?
這陳瑛哭的更加傷心。
朱棣也不禁動容,抬頭看一眼張安世:“張卿,這樣說來,這一份口供……”
他揚了揚手中的口供:“只怕做不得數?!?
張安世笑了笑,道:“陛下,臣其實早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翻供的,陛下想想看,這陳瑛是何等人,臣豈會不知,臣拍死的很,可不敢冤枉他,之所以臣知道他是亂黨,其實理由很簡單,那便是……脫火赤……”
“脫火赤……”朱棣等人面面相覷。
“陛下……請看。”張安世說著,竟是取出了一封書信。
亦失哈將書信交給朱棣,朱棣低頭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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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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