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朕誅之-《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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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叩首頓地:“臣兵部左侍郎蔣臣,見過陛下?!?
朱棣微笑道:“你素來知兵,你也是這般認為的嗎?”
蔣臣稍稍猶豫片刻。
他道:“臣乃區區侍郎,不敢妄議宮闈中事,太子悲喜,臣無從所知?!?
朱棣卻道:“若是以你臆測呢?”
“臣不敢妄測。”蔣臣道。
朱棣頷首,卻突然慢悠悠地道:“可是……既然你無從知道太子的悲喜,可是據朕所知,這幾日,你不但見了太子,還見了太子兩次?!?
此言一出,蔣臣的臉色頓時變了。
他忙不迭地道:“這……這第一次……”
這話還沒說完,朱棣便打斷道:“第一次你不必解釋,第一次是你與錦衣衛指揮使僉事周彥一起見的,至于那周彥……已下了詔獄。你放心,他在里頭一定會生不如死的?,F在,來和朕說一說第二次吧。”
蔣臣匍匐在地,他的身軀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而后,他嘶啞著聲音道:“第二次,乃聞知噩耗,臣與金公人等……一齊往東宮見太子殿下大駕,希望此時,殿下能主持大局?!?
朱棣點頭,神色間看不出喜怒,只道:“看來你的耳目頗為靈通?!?
將臣努力地穩著聲音道:“臣……臣也是聽人得知。”
“聽了誰?”
“坊間之言。”
朱棣勾起一抹笑,道:“此后,你還去見了金幼孜三次,見了一次金忠,見了兩次夏原吉,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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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臣忙道:“這只是臣的禮數。”
朱棣道:“你的禮數倒是不少啊?!?
蔣臣整個人戰戰兢兢的,他有些慌了。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卻愈發的小心,回答道:“臣……臣……乃大臣……非常之時……”
朱棣道:“這般說來,倒是辛苦了你,這幾日來回奔波,這是要扶大廈將傾,還是為國分憂呢?”
“是為國分憂。”蔣臣道。
朱棣點點頭,突的轉過身,回頭看向那依舊跪在地上的一片烏壓壓的大臣。
轉而,目光深深地看了太子朱高熾一眼。
朱高熾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大氣不敢出。說實話,誰有這么一個父親,誰都沒有心氣。
朱棣似走了兩步。
見朱棣的腿慢慢離開自己,蔣臣身形一頓,稍稍松了口氣。
可就在此時,朱棣卻勐然舉起了手上的馬鞭,狠狠一下,那馬鞭在空中飛快地甩出,直朝這蔣臣身上抽打而來。
這鞭如靈蛇,啪的一下,生生將蔣臣身上的官衣撕爛,甚至里頭的皮肉,也在驟然之間皮開肉綻。
蔣臣猝不及防的一聲哀嚎。
可不等他繼續更大聲的嚎叫,又一鞭飛快地下來。
這一鞭更狠,直接落在他的烏紗帽上。
烏紗帽瞬間的打爛,這蔣臣頓覺得自己的腦袋一下子不是自己的了,疼得忙雙手抱頭,皺著一張臉,在地上滾爬起來。
朱棣的靴子,很快又踩了上來,踩住他的衣袖上,令他無法掙脫。
朱棣將鞭子一卷,而后鞭子的木柄化作了短劍,狠狠地朝他的喉頭一扎。
這鞭柄乃是菱形,硬木打制,這狠狠扎下,鞭柄雖不鋒利,卻還是在朱棣極強的力道之下,驟然之間,直接戳破了蔣臣的喉頭。
蔣臣身子抽搐,捂著自己的喉頭,他只覺得自己喉結的軟骨已是碎裂了。
隨即,他勐地噴出了一口血來,倒在地上,雙目勐地張開,童孔收縮著,好似見鬼一般,惶恐且痛苦地看著朱棣。
他身子蠕動著,用出所有的氣力,道出了一句話:“陛……陛下……莫殺我……我……我說……”
朱棣只笑了笑,提起了腳,隨即,靴子狠狠地踩在了他的面門上,這狠狠一腳,生生將他的腦袋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好像與脖子分離了一般,直接歪成了詭異的形狀。
蔣臣七竅流血,已是沒有了呼吸。
空氣中勐然間安靜得可怕,所有人誠惶誠恐地看著這一幕。
朱棣卻自顧自地將靴子踩在蔣臣的尸首上。
有宦官見狀,慌忙上前,拜下,用絲絹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朱棣靴子上的血跡。
朱棣甚至懶得再看腳下的人一眼,平靜地道:“現在要說,是不是已經遲了,你的同黨,有的人是要說,不多你一個?!?
朱棣說著,目光如梭一般,朝著一個個人的面孔去。
只是……此時所有人都盡可能地匍匐埋頭,無人敢對視朱棣的雙目。
只有張安世在一旁心在淌血,無聲地吐槽,這下好了,陛下你的逼倒是裝了,可憐我的線索啊,又斷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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