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去大理-《我是大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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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禾笑了笑拉著楊夕走上臺去,默默的搬了兩個凳子,他示意楊夕做上去,而自己則是把凳子稍微往楊夕的左后方拉了一點坐下。
他抱著吉他,而楊夕連話筒都沒拿,這是要直接不用麥開場了,酒吧里安靜了下來,背景音樂也被人關掉,整個酒吧此時只有呼吸聲!
然而眾人看到任禾把凳子拉到楊夕后面一點,把楊夕突出出來的動作,也意識到,原來要唱歌的是那個小姑娘!
楊夕很緊張,她是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唱歌,而且還是以踢館的方式從天而降,自己的這個騎士,似乎殺氣太足了一點……
不過她很開心,想到任禾就在自己身邊,而且還為自己彈吉他伴奏,她的心情就一點一點平靜了下來。
唱什么呢?讓任禾來選吧!她轉頭看著任禾鴨舌帽下的面容微笑著點點頭,任禾也笑了起來,手指從琴弦上撥過,那大師級吉他技巧所帶給任禾的精湛琴藝在此時沁人心脾的旋繞著。
單是這吉他的聲音就讓所有人精神一震!
“吉他的聲音好像有點不一樣,似乎有種特殊的韻味在里面!”
“原來是有一手,難怪會來踢館,就算他們的歌不好聽,我也想邀請他加入我的團隊做吉他手了。”
然而任禾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大多數在生活里看待事情的角度都是有色的眼光,他們從自己的角度去看,覺得兩個小孩不可能有什么好作品,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們的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可能了,自己不可能會火,自己不可能完成飛躍教學樓的壯舉,自己不可能玩翼裝飛行,然而這一切的不可能都是自己給自己套上的枷鎖。
當你習慣這個枷鎖的時候就會越來越平庸。
直到有這么一個人跳出來告訴你,這些事情都是可以做的,那時候你的時光已經在不可能中度過了。
而任禾就在等楊夕的聲音響起,擊碎這酒吧里一切的看輕,一切的有色眼光!
“是不是對生活不太滿意。”
“很久沒有笑過,又不知為何。”
楊夕的聲音清越而平穩,任禾有點驚喜,在這聲音里似乎還多了一絲滄桑感。他一直擔心楊夕詮釋不了這首歌,但現在楊夕反過來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而這兩句開口歌詞,忽然擊穿了在座許多大齡歌手的心房,他們北漂了多年,苦苦的在京都掙扎著,晚上去酒吧駐唱,一唱就是半夜了,有時候結束了之后都不知道該去哪里,點根煙站在寬闊的道路上,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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