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總督大人,現(xiàn)在勝負(fù)猶未可知,您一定別泄氣啊!” 周培公見胡全才一臉陰郁,連忙在一旁打氣道。 他如今和胡全才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胡全才死了他也活不了。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頂住這一波攻勢,先茍活下來。 明賊也不是鐵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周培公便不信他們打完這一波后還能繼續(xù)鏖戰(zhàn)。 “不知洪經(jīng)略收到本督的信后會不會派援軍來。” 胡全才嘆了口氣,神情十分落寞。 “一定會的,洪經(jīng)略一定會派援軍來的。” 眼下,援軍便是胡全才和周培公心中唯一的希望。 他們只能安慰自己援軍就在路上。現(xiàn)在多支撐一刻,也許就能等到援軍。 ... ... 南城城頭的白刃戰(zhàn)可謂慘烈。 相較于東城,明清雙方在此地投入的兵力都更多。 原本空間寬闊的城頭擠滿了明清士兵,他們?yōu)榱藸帄Z城頭的控制權(quán)紛紛使出了渾身氣力。 刀砍斷了便用拳頭砸,拳頭打破了便用牙齒咬。 一名明軍士兵在被清兵撲倒后拼命掙扎,生生咬下了對方一只耳朵。 人在這一刻迸發(fā)出了最原始的本能,只要能夠殺死對方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可以。 在他們眼中對方甚至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想要吃掉他們的野獸。 對待野獸自然不能有絲毫的猶豫,要想活命就必須殺死對方。 甲胄在這種近身肉搏中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保護作用。 因為在如此近的距離,你周身的弱點都暴露在了對方面前。 他們可以用斷了的刀片插在你的脖子上,可以在近身纏斗中活活勒死你,可以用膝蓋撞碎你的肋骨。 到處都是渾身血水的士兵。 如果不是清兵留著辮子,雙方甚至很難分辨出彼此的身份。 畢竟他們的甲胄都差不多,容貌也都相近,在渾身血污的情況下很難分辨。 一名清兵將一個明軍士兵踢翻在地,正要揮刀砍去只覺得腦后一痛。 原來一個中了重傷的明軍士兵拼命掙扎著站起來狠狠朝他的辮子拽去。 在這一刻辮子反而成為了累贅,那清兵吃痛之下本能的向后倒去。 被踢翻的明軍士兵趁機翻身而起,操刀抹在了那清兵的脖子上。 嗚嚕嚕... 第(2/3)頁